虽然没有搞清楚这里是哪里,但两人都不在意,反正外面也没他们的亲人朋友了,这里清净安宁,如世外桃源,很适合两个人过日子,索性就不出去了。
江随也难得不去修炼,和他一起玩乐,他们才在一起没多久,没理由分开。
季云行现在正是大喜时候,平静了三百年的池水猛的被一块巨石砸中,其心中激动难言,带着江随连着疯了一个月才平静下来。
累了,他几乎拉着江随跑遍了整个山林,哪个野兽没被他们招惹过,哪个山头没被他们去过,哪种果子没被他们尝过,真玩累了。
一日晚上,季云行喝了一坛酒,还想继续喝,江随皱了皱眉还是让他喝了。
季云行又撒娇多喝了几坛,他本就兴致高,又喝了酒,眼前这个人目光温柔,惊艳绝伦,眼前这个人是他的心上人,他心中越发灼热滚烫,欲火难耐,心里的想法越发强烈,他想要这个人,他想完完全全地占据这个人。
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季云行有些踉跄地站起来,眼神很亮,抬手捏着江随脸颊向上,笑了,“随哥,你想知道那日我在白雾里看到的是什么吗?”
江随被迫抬头看他,心脏猛的跳动,仿佛要跳出胸腔,也笑,“想。”
季云行俯身吻上薄凉的唇,手里动作不停,这一次他很清醒,衣服很快就被解开。
江随挣了两下,还是允许了。
季云行急不可耐,唇瓣相贴,搂着江随回了房间。
片刻后,月光下依稀可见屋内人影交错,上下起伏。
第二日,季云行春风得意,格外积极。
江随中午才出来,第一次给季云行摆了脸色。
季云行连着几天都在陪笑,特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不打岔。
又是几天,木草草不知从哪得了个画册,偷偷摸摸塞给他,还意味深长看了他好几眼。
季云行在没人的时候看了一眼,立马合上,脸霎时就红了。
这是二人动作图!当即气恼地要扔,却鬼使神差地塞进空间。
晚上的时候拉着江随就要尝试,好巧不巧被江随逮个正着,江随翻了几页,目光越来越沉。季云行莫名有股危机感,想跑,没跑几步就被江随拽住后脖。
江随咬住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压着声音,“舟儿。”
季云行心里害怕,就要用灵力,被江随用力掐了一下,“舟儿,你敢用灵力试试。”
季云行顿时歇了心思,讨好地拉着他的手求饶,“随哥,我错了,放过我吧。”
“呵,这些你打算用在我身上?”江随从后面抱着他,下巴抵在肩上,一只手搂着腰,一只手拿着画册给他看。
“怎么可能,随哥,我错了。”季云行的声音越来越虚。
“那就是用在你身上了。”说完抱起他往床上去,“不准用灵力。”
季云行彻底放弃了,单论身体能力,他比不过江随,只希望随哥一会儿轻点。
“随哥哥。”季云行轻轻叫了一声,他希望江随能看在他这么可爱的份上轻点。
他笑的像只小猫,脸上还有江随刚刚留下的痕迹,一掐就红,让人更想施暴。
一声“随哥哥”彻底激发了江随的暴虐欲,他从来不是好脾气的人,只是从未在季云行面前表现出来,但现在他不想藏了。
季云行第一次知道江随的另一面。
次日下午,季云行还躺在床上,被子捂着脸,不想起床,只想睡觉,昨日一整夜他都没睡着,还浑身酸疼,全身难受。
江随知道他累,但现在已经下午了,上一顿饭还是昨天下午,不吃对身体不好,扒开被子,轻声哄道,“舟儿,吃几口再睡,好不好?”
“不吃,你滚。”季云行用力扯过被子,蜷着身体往下钻。
江随放下碗勺,好脾气地跟他扯被子,“舟儿,乖乖,我错了,吃一口,就一口,吃完再睡,乖,先起来。”
絮絮叨叨,季云行烦了,钻出来一口气喝了米粥,然后又钻进去,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还带着戾气与烦躁,他今天绝不会给江随一个好脸,想到昨晚脸就热的慌。
江随笑了,收拾好碗勺,上床,拉出被子一角,伸手进去给他揉肚子。
他们现在很少用灵力,就像凡人一样生活,吃的太急消化不好,他刚做的饭也是灶火熬的。
等季云行松了劲,江随顺溜地钻进去,长臂一伸,揽入怀中。
两人在这里生活了数年,直到季云行再次预感飞升,他压不住了。
“随哥。”季云行黏黏糊糊地在江随怀里钻。
“怎么了?”江随听出他声音里的不对劲,像是在担心什么。
“随哥,我们该去十一州陆了。”
是该去,不是去。
他不想去,那里不是他的地方,那里太多危机,他不喜欢。
江随把他往怀里搂了搂,“该去就去,什么都不怕,有我在。”
“随哥,你真好。”季云行埋在他怀里笑的很开心,语气都好了不少。
几天后,两人飞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