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你还认不出我了?我是你大清叔叔!”
何大清满脸微笑道。
“才短短几天不见,你就长这么大了。
我记得我当时离开时,你比傻柱还要矮小,就这样一个小孩!”
他说这话时感叹着孩子的成长。
“你好。”
李建国礼貌点头,内心觉得何大清逃跑是明智之举。
他的离去使他远离那些畜生般的亲戚算是找到了解脱。
之后白寡妇家不能再待,他回来过上了安稳晚年的生活。
当然,这个晚年并不是何雨柱给予的庇护,是娄晓娥的慷慨帮助。
“建国,你确实有出息了,年纪轻轻就已经掌管家中的事情,真叫人钦佩!”
何大清称赞道。
接着,李建国表示:“这是众人选举的结果,对我来说并无特别之处,不过是尽力为所有人服务。”
“来找我应该是有要事吧?是什么?”
他直接问道正题。
何大清答道:“这件事由我来说。”
“我来是想要跟你解释清楚一件事。”
他严肃道。
李建国询问:“什么事?”
何大清淡然回答:“这件事对我来说十分重要,关系到我的声誉和名誉。”
他说,离开大家这么久,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冷漠。
实际上,他一直牵挂着他们,关心他们的生活。
在那之前,我几乎每个月都会寄钱给他们,照顾他们的生活。
没想到的是,我本打算通过老大爷转交,却从未听说他将钱给了柱子和雨珠,这完全让他们懵然不知。
“请你说说,这种行为是否合理?!”
听到这件事后,我怒火中烧。
我以为老大爷不至于如此,是我错看了他,相信了错误的人。”
\"居然有这种事情?!\"
李建国对此事颇感震惊。
原来,易中海竟藏着这样一手,做了如此隐秘,可耻的事情。
真是虚伪得令人愤怒,我没有任何冤枉他,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确实是这样。
\"何雨珠点头道,“他说的是真的,因为有汇款凭证作证。”
“难以置信,他竟然会做出那样的事。”
李建国沉声道。
“谁能想到?”
何大清气愤地接着说道,“那位老大爷竟然这样!真是可恶!”
\"建国,我现在负责此事。
我请求今晚举办一次全体大会,我希望在会上澄清事实,免遭误解!\" 他迫切希望能公开讨论这个问题。
于是,李建国深思后点头答应:\"行,院内的中房虽然现在你不住在里面,但你依然是我们的一员。
我向来坚持公正公开,既然你要我主持这个关于你的事情的大会,我不应拒绝。
定在今晚八点举行吧。
\"
何大清非常赞同公开揭露易中海的伪善,哪怕这个人已经被法律制裁,但揭破他的真面目仍能泄愤。
“那就感谢你了。”
他表达了感激之情。
告别之后,他离开,讨论声依旧回响在院落之间。
\"柱子的父亲终于回来了?\"
在中院贾家的大门前,秋水如痴痴望着离开的何大清,虽然她并不认识他。
当初她的婚姻告吹,他早已消失无踪。
\"他会一直在那边定居吗?\"她担忧起来,这样的新家人,对他们可不是好事。
如果傻柱回来后被他掌控一切,不再帮助他们的贫困家庭,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如今全家的生活都已捉襟见肘,靠几个窝窝头度日。
她在期待傻柱的救济,不愿受到任何形式的阻碍。
晚上八点整,全体大会按时进行,由李建国主持。
所有人都到了,但并不知晓今晚的主题是什么。
“会议今晚召开纯粹是临时决定,”
李建国首先宣布,“这是应何雨水和他父亲何大清的要求。
何大清希望亲自和大家说明一个情况。”
\"你自己直接说吧,大家都在这儿。
有什么,就敞开心扉说出来!院里始终把你当作一份子。
\"
\"好的。
\"何大清深深点头,缓缓起身准备讲述。
不信
他环视一圈众人,尴尬微笑道:“岁月如梭啊,一眨眼十多年过去了,当年的孩子都长成大人,长辈们也都添了不少白发。
有些后生我都没怎么见过,实在不认识了啊!”
“当年没跟大家打招呼就悄悄离去,留下了傻柱与雨水,确实是我欠考虑了,我有失职的地方!”
“或许是我不够理解当时的情况,也有可能被误解了。
离开那个大院后,我一直心有歉疚,只想尽量补偿他们,尽我力所能及给予照顾,所以我几乎是每个月都会给他们汇款……”
他说到这里,台下的人已有些躁动,窃窃私语着纷纷开始质疑。
“他讲的是真的吗?他曾给他们兄弟二人汇款?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
“应该是假的,要是真汇钱了,傻柱哥姐怎么会那么恨他呢?”
“这样堂而皇之地讲谎难道不会羞耻吗?”
没有人相信他的言语,都认为何雨柱、何雨水他们兄妹并没有得到任何款项。
他在扯谎!
“我知道大家难以置信,但我所说的确有其事,我几乎是每月都寄款的,上个月我还寄了十五块钱。”
何大清停顿后继续道。
“可是,我并没有直接给傻柱和雨水,我把钱暗地里转给了大爷爷,这些年一直这么做的,我还写了很多信,托他好好照顾他们俩。
却未料到,大爷爷私吞了那些钱,整整十多年,加起来最少也有上千元了,他独吞了自己的责任,实在太不像话!这造成了一些误会,让我看上去仿佛从不关心子女。
谁能忍心对自己的亲骨肉狠得下去呢?我是人,有人性的,有情感的啊,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呢?”
此话落下一地哗然,让现场气氛凝重。
在座的人全都被震撼了。
何大 的给他们兄妹俩寄过钱?
钱竟然被大爷爷私自挪用?
\"何大清,你是不是在说谎?说你汇款给傻柱和雨水?”
\"肯定是,怎么可能转给大爷爷又被他自己私吞了?\"
“大爷爷就算不是什么君子,他也不至于干出那种事吧?”
“他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我们都明白大爷爷待傻柱多么贴心,他会这么做简直不可思议!”
“大爷爷已经受到了他应有的惩处,我们不应该再指责他!”
人们纷纷反驳。
尽管众人仍然不愿相信他的言论,却也找不到更有力的理由辩驳。
“我明白你们持怀疑态度,但我有证据,这是我上个月寄出的钱单,清晰注明是给大爷爷的。
还有其他很多张类似的证明都在家里放好,没带来。”
何大清提高了声音,随后拿出那张转账凭证。
当他掏出的那张凭证让大家亲眼看见时,一片震惊的寂静瞬间降临。
原来他是真心实意汇了钱,却被大爷爷擅自私吞!
这是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情,仿佛打翻了他们的固有认知!
“原来真的发生了这种事啊!”
一位旁观者感叹,“那大爷爷未免太过无德,就连孩子的抚养费也能贪占?他还算是人吗?!”
顿时群情汹涌起来:
\"竟然连大爷爷都会这样做?真是不可思议,连两个孩子的费用都能吞!\"大家都气愤不已。
是的,这实在不像人做的事,柱哥可是和他是最近的街坊邻居,他的父亲多年来寄来的钱却从未有一分是给傻柱的,始终隐瞒着我们。
若不是说出来,我们还会被蒙在鼓里!”
看他平常一副照顾柱哥的模样,谁知一切都是虚情假意的伪装!”
\"易中海太自私、太伪善了!我从未见过比他更虚伪的人!他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罪人,卑劣到让人不齿!\"
\"在这世界上,除了特务老太太,恐怕没人能比他更坏!\"
大家都愤怒地指责起来,严厉指责已故一爷易中海的行为!如果可能,真希望立刻拉出他的 ,重重惩罚他的 !
李建国没有出声,但内心感到痛快无比。
设想下如果\"道德天神\"在此,目睹这一切,又会如何?肯定会满脸羞愧吧!
何大清接着发言:“事情就是这样。
感谢大家的信任,澄清了这个误会。
若有怀疑的人,我可以带你们去邮局查看证据,这几年我到底汇了多少款,核查一清二楚。”
人群讨论的声音此起彼伏,一片嗡嗡嘈杂。
大家对易中海的人格 洞察分明,难以想象世上竟存在如此卑劣之人,毫无底线。
这无疑开阔了大家的视野。
\"还有其他需要谈论的事情吗?”
在讨论声渐次平息后,李建国问道。
何雨水看向何大清说:“谈谈那所房子的事吧,告诉大家那是你的房子吗?你同意不同意让柱叔把老奶奶接到那儿?”
“对,还有一点。”
她的话提醒了何大清:“至于傻柱现在的房子,产权仍在我名下,没有改变也无意变更。
尽管我们是一家人,但不允许他胡作非为让聋奶奶住进去。”
\"我对老奶奶的事有所耳闻,完全没有想到她是这样的身份——一个特务!我家房子不能让这种人为伍。
如果傻柱不明事理做出蠢事,我会让他搬出去,不得居住于内!\"
\"实话讲,我没想到他脑筋竟会变得如此糊涂,变得越来越痴傻,竟与特务老妇走得这么亲近,并称她为自己真正的奶奶,连自家祖宗都不当回事。
这也怪我没在他成长期间管教好他。”
\"此番回大院与雨水一起,主要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
待柱柱出狱后,我会给他上一课,纠正他的荒唐行为,保证此类事情不会再发生。
让大家放心,老奶奶不可能住进我家!\"
何大清一口气说完,赢得了众人的认可:
\"想得很周到,的确不能让那个老女人再住到我们院里,她身为特务的身份已经让京城上下知晓我们的红星四合院,这简直是耻辱。
再次让她入院的话,影响太过恶劣了!\"
\"不错,不能再让她继续破坏我们声誉。
管理好柱柱,别再让他出洋相了!一旦他做傻事被赶出来,他可以与那个老妇住一处养老终年!\"
其他人纷纷发表看法,一致认为傻柱并非那么不明是非,有人认为可能是他人误会他了。
人群之中,秦淮茹内心默默思考。
她并不认为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那个傻柱还会站出来支持老太太,愿意庇护她们母子。
那样不就是自寻痛苦吗?虽然她这么想,但她并未言明,只把所有期待寄托在何雨柱的归来。
大会渐渐临近结束,李建国很快宣布散会,让大家各自回家居休。
而此时的何雨柱正身处牢狱中备受煎熬,渴望与家人团聚。
尽管他曾满怀期待,但交出反省书和控告材料后,却毫无回应。
警察并未因那些内容立刻释放他,情况远非他所预料。
何雨柱心想:\"秦姐一定很期盼我能回去,她现在定是在那儿焦急等待。
\"想到她在外面的期盼,他心里不禁升起一丝暖意,这是当前唯一的幸福时刻。
果然,秦淮茹的确在家里翘首以盼,但她的等待只是为了何雨柱出来援助母子三人。
家庭早已穷困潦倒,现在勉强依靠窝头度日,只怕过两日连这点口粮也会断绝,届时他们只好挨饿。
他曾四处打探关于何雨柱的消息,走访了居委会、派出所以及纠察队,但一无所获,就像信息消失在这世间一样。
连续两日,何雨柱仍然无任何进展。
警方既未将他移送到看守所定罪,也没释放他,仅将他留在拘留所的囚笼中。
起初还抱有希望,但现在无音讯的两天过去,他开始忍受不住压力。
他担心自己的命运走向,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在心中对秦淮茹喊:\"秦姐,你就再多忍忍,我很快就能出狱,也许马上就能见面了。
\"但他突然陷入恐惧:若是秦淮茹因为思念过度,有了改嫁念头并与外人谈婚论嫁怎么办?那时媒婆会再次觊觎,贾张氏已去世,秦淮茹的婚姻自由似乎将不再受限。
他的内心越来越焦躁。
害怕在自己走出监狱前,秦淮茹被人抢先嫁出,从而丧失他的机会!纵然忧虑如焚,但释放的事由警察把控,他无法做出决定,只能等待,等待命运的裁决。
四合院中,贾家的生活同样艰难。
小棒梗哀怨着,满嘴都是窝头,早已厌倦。
他央求秦淮茹:\"妈妈,我真的吃不下,再这样下去我要吃别的。
\"
在一旁的小女儿小当,看着父亲的困境,提出了新要求:“妈妈,我要吃馒头。”
秦淮茹也想念白面馒头,但她无奈解释:\"我也想,但咱们家已经没有多余的白面,我并不是不想做给你们吃,而是真的做不了,因为我们缺那种食材啊!\"
\"爷爷呢?\"最小的女儿桂花开了口询问道,“他去哪儿了?奶奶说他会给我们带白面粉和馒头过来。”
“大伯已经去世了,他再也不能送东西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