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青荣现在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他根本没有想到,眼前人的人,居然是当朝的太子殿下,居然会是太子殿下,他刚刚都说了些什么,他居然怀疑当朝太子,怪不得,怪不得,他觉得眼前这个人,周身气质都不一般,原来他是当朝太子,如此也就说得清了。
“呵呵,祝兄多礼了。”
秦时宴起身,将祝青荣扶了起来。
“多谢太子殿下。”
他笑着问道:“祝兄现在,还觉得我是另有图谋吗?还怀疑我吗?”
祝青荣连忙摇头:“草民不敢,草民刚才一时犯了糊涂,说了一些胡话,还请太子殿下,不要跟草民一般见识。”
祝青荣现在,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只觉得无地自容,浑身不自在。
他这么大,还没有见过太子殿下呢,又惶恐,又觉得新鲜。
他长这么大,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李毅那个狗官了,他还没有见过太子殿下呢,没想到,他人生中第二次,见到的大官,居然会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不日前,为了帮他们,受了那样重的伤,这才没多久,就再次来到了祝雍山,为他出谋划策。
他居然还怀疑,他不安好心,苍天啊,他都在做些什么?他简直就不是个东西,实在是不应该。
“祝兄不必如此客气,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一声时兄弟。”
祝青荣这样文绉绉的说话,他还反而有些不习惯了,就好像逼着,一个大老粗,突然成了文绉绉的学生。
十分滑稽。
祝青荣忙不迭的摇头:“草民不敢,草民何等身份,怎么敢与太子殿下称兄道弟。”
以前他是不知道,秦时宴的身份,只觉两人年纪相仿,他便唤他一声时兄弟,如今知道了,秦时宴的真实身份,他怎么敢再称,秦时宴为时兄弟,那可是当朝太子,他若再唤那就是大不敬。
秦时宴坐下后,把太子令放在手心,他半开玩笑的问祝青荣。
“祝兄就不怀疑,我这太子令是假的吗?若是太子令是伪造的,你该怎么办?”
没吃过猪肉,祝青荣也是见过猪跑的,这金牌他可不会认错的。
“草民不敢。”
他怎么敢怀疑那,太子令是伪造的,就凭秦时宴这周身的气质,他也不敢有任何怀疑呀。
“祝兄倒是实诚,祝兄坐下吧,你这样跟我站着说话,我还要抬头看你,累的慌。”
“是。”
祝青荣这才坐下,颇有些诚惶诚恐。
“祝兄不必如此紧张,我又不会吃人,况且你于社稷有功,就像我刚才说的,你是功臣,功臣理应受赏,所以你不要因为,我是太子,就对我如此这般,我和父皇都只会赏你,不会罚你,你可以放心。”
他也不是,第一次来祝雍山了,祝青荣的所作所为,他看在眼里。
更何况,眼前人是卡图的儿子,日后他还有求于此人,所以场面话,必须说漂亮,这样才能得到,祝青荣的信任,更会得到一个好的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