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严爵笑了,连忙应道:“许是许的,但你选她……”
这简直是地狱级别的难度吧?
晚晚作为帝释景和南知意的女儿,本身条件就是顶尖。
小丫头还聪明得很,成绩特别好,各方面发展也极其优秀。
作为帝氏集团未来继承人之一,更是受到非常优质的培养。
这以后的前途,就不用说了,相貌肯定也是一等一的。
而且,这些不是最关键的。
最重要的是,帝释景是个宠女狂魔。
要是想要从他手里,抢走自己宝贝女儿,可想而知那得多难搞定!
要是没有十足十的优秀,估计比登天还难!
路严爵摇了摇头,忍不住感慨。
这小家伙,真是不知者无畏,这种话都敢说。
他连忙说道:“你还小,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不过你若真有明确目标,就答应舅舅,先好好学习,要变成很优秀很优秀才行……
不然,你要是个学渣,我第一个不答应这事儿!”
虽然呼呼还小,但路严爵也很认真跟他说这事。
凡事都需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这样未来的道路,才会拥有更多的选择。
呼呼闻言,点着小脑袋,“放心吧!舅舅,我绝对会好好上学,读好多的书,以后我还会接手爸爸的公司,努力赚钱。”
路严爵满意了,“不错,居然有这觉悟,那你好好努力,我看好你。”
呼呼拍着自己的胸脯,自信满满保证,“我一定会做到的。”
江若离看两人三言两语,把这事儿定了,忍不住失笑。
果然还是小孩子,真是好忽悠……
她并没有把呼呼的话当回事。
小孩子喜欢什么,都只是一个念头,说不定睡一觉起来,就忘记了。
结果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餐后,江若离跟往常一样,去找玛茜讲题,一个小小的身影,背着小书包,跟在她后面一起来了。
呼呼不仅把自己的本子和笔带过来,还整齐地摆放在桌上。
江若离感到诧异,询问道:“呼呼,这是要学习吗?”
小家伙奶呼呼地和江若离说:“是的,从今天开始,我要跟玛茜姐姐一起上课,舅妈教我好不好?”
颜雪落跟在后头,还有点纳闷。
刚刚看到自家儿子背着小书包,跑的那么快,还以为要干什么。
没想到,是来学习的。
她很是诧异,“你小子,怎么突然这么努力了?”
之前上幼儿园,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虽然脑子聪明,但绝对没有用心和认真,平时老师布置的作业,也是一个字都不会去动。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呼呼听到这问题,立刻回答,“那是因为,我想要变成很优秀的人呀!现在好好学习,才能保持好成绩,以后考个好大学,长大后,接受爸爸的公司!”
颜雪落听到呼呼的回答,乐了。
“哟,你居然还有这觉悟?”
她又抬头看看天,“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啊!看来是快下雨了吧?下红雨!”
江若离被逗得不行,笑着说:“我大概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
颜雪落好奇,“为什么?”
于是,江若离就把昨晚的事儿跟她说了。
颜雪落听完之后,很是同情看着自家儿子。
“虽然这志向很远大,但妈妈只能夸你一句,勇气可嘉,全世界女孩子那么多,你却偏偏选了个难度最大的!”
接着,她特别强调道:“答应妈妈,将来若是真的成了,有福一起享,但若是没成,有事自己扛!帝总要是想打断你的腿,千万不要连累我和你爸爸,知道吗?”
呼呼似懂非懂地听着,不解问道:“帝叔叔为什么会打断我的腿?”
颜雪落轻轻拍了拍他脑袋,道:“这个你以后就会明白的。”
江若离和玛茜在旁边笑得不行。
她们觉得这个母子两,也太可爱了。
不过,因为有呼呼的存在,这学习的氛围没那么枯燥了。
后来过来给玛茜补课的老师,见小家伙那么可爱又认真,也很乐意在辅导玛茜的同时,顺带帮助呼呼一起学习功课。
就这样,坚持了几天。
路严爵这边,终于要进行第三次治疗了。
在动手之前,沙鲁克生怕会出现意外。
出于对安全的考虑,他强制要求路严爵,做一次身体各项指标检查,以确保他的身体状况没问题。
等一系列检查下来,发现没任何大碍,才同意进行正式的治疗程序。
尽管江若离已经见识过一次,治疗过程。
可当她再次面对这一幕时,心中仍然感到无比的揪心和紧张。
毕竟,好不容易才从上一次的治疗中恢复,养回来一点,现在就又再度遭遇新创伤。
这次休养,又得好长一段,才能恢复了。
那些从路严爵身上流出来的血液,滚烫得像在她的心脏上,淋过一遍,细细密密的疼痛,让她难受得不行。
沙鲁克显然看出来了,就安抚江若离,“不用太难过,你看到他血液的颜色了吗?与上次相比,这次血液的颜色,已经没有那么黑了,这表明路先生体内的毒,已经大大减弱。
我几乎能确定,这次治疗完,再进行一次,就可以彻底清除了!”
江若离闻言,定睛一看。
的确,与上次治疗时相比,血液中的毒素颜色,已经从黑色转变为较浅的黑红色。
这让她心中充满了希望。
这意味着再经过一次治疗,严爵体内的毒,就有可能被彻底清除,恢复健康。
真是太好了。
江若离由衷开心,看向路严爵。
路严爵冲她温柔一笑,安抚说:“这次说不定不用休养太久,因为没有上一次难受了。”
江若离有些不信,就怕这人又心急。
但沙鲁克开口,解释了,“还真是,这‘银花蛇蛊’就这样,毒越重,就会让人越生不如死,一旦开始减轻,症状也会随之减弱。
我看他目前的状态,确实比上次治疗时要好得多。”
路严爵心头一动,试着问:“那可以尝试一次性治疗完吗?我感觉我能撑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