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洒满大地,娜拉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感笼罩。
她努力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躺在酒店大堂的角落,周围是匆匆行走的陌生面孔,而自己的手脚似乎还残留着被束缚的痕迹。
心中警铃大作,娜拉意识到自己可能遭遇了不测,但她强忍住恐惧,挣扎着起身,想要寻找帮助。
与此同时,江晚正身着得体,妆容精致,陪伴着男友傅征踏入这家豪华酒店。
他们此行是为了与一位重要的商业伙伴洽谈合作事宜。
傅征的事业正在上升期,这次的合作事关的融资问题。
两人并肩走在酒店的大理石地面上,讨论着即将开始的会议细节,气氛既紧张又充满期待。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开玩笑。
就在他们即将步入电梯之时,江晚的余光捕捉到了一幕令人心惊的画面——一个女孩正被几个形迹可疑的人粗暴地拽向一旁的房间。
江晚的心猛地一紧,她的直觉告诉她,这绝非偶然。
“傅征,你看那边!”
江晚急忙拉住傅征的衣袖,指向娜拉的方向。
傅征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他迅速判断形势,低声对江晚说:“S酒店人员复杂,你不要轻举妄动,我先去会会那几个老古董。”
傅征进了总统套房。
江晚犹豫再三,还是选择跟上去。
那些人的行为粗暴,那女孩一看就不是自愿的。
刚想要拿出手机报警。
她的力量在那些人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很快,她也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进了同一间房间。
房间内一片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安的气息。
江晚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环顾四周,寻找逃脱的机会。
而娜拉,此时已经蜷缩在角落里,惊魂未定。
“我叫江晚,你呢?”
江晚首先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温柔而富有磁性,仿佛能抚平人心中的皱褶。
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温暖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我叫娜拉。”
娜拉轻轻回应,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对失措,又被卷进来一个小姑娘。
她抬头望向江晚,那双碧绿的美瞳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老大得快点找来这里。
“娜拉,别担心,我们一定会没事的。”
江晚想伸出手,无奈手臂被反绑。
“谢谢你,江晚。我感觉你好像很不一样,有一种特别的气质。”
江晚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光芒。
“其实,我以后想当一名心理咨询师。现在刚刚在念大三,你是做什么职业的呀?”
娜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心理咨询师?那真是太厉害了!是现在新兴的行业吧?你真厉害,我就是一个演戏的,最近倒了大霉被抓过来。”
娜拉装出一副非常难过的样子,“大概我是得罪了哪个金主爸爸?”
江晚轻轻摇了摇头,眉头微蹙,显得格外认真。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似乎并不求财。如果是为了钱,他们早就应该提出条件了。而且,他们的行为举止中透露出一种不寻常的急躁和慌乱,这让我觉得事情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娜拉闻言,连忙追问:“那他们会是为了什么呢?我们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江晚轻轻拍了拍娜拉的肩膀,给予她安慰。
“别担心,娜拉。虽然情况不明,但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应对。言语和行为来影响他人的情绪。或许,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来找到逃脱的机会。”
娜拉觉得这姑娘挺有意思的,被绑了还能这样聊天。
不过看起来不像是老大派来的人,就像是个小傻子。
两人相视一笑,彼此间的距离在这一刻拉近了许多。
她们开始共同分析起当前的形势,寻找着可能的逃脱路线和应对策略。
江晚和娜拉趁机悄悄靠近房门,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一条缝隙。
她们对视一眼,默契地点了点头,刚想走出房间就被推了回去。
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扑鼻而来。
“把这两个女人弄漂亮点,待会要送过去。”
“哎呦,这种非法的事情我不做的呀,你们自己本事那么大,有本事自己去化妆呀。”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好了好了,人家怕怕哦。”
听声音,约莫是个30多岁的女人。
在那个被未知笼罩的狭小空间里,空气似乎都凝固了,每一声细微的响动都能引起心头的震颤。
一群身着统一制服、面容冷峻的人鱼贯而入,他们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温度,仿佛只是执行着既定程序的机器。
“动作快点,时间不多了。”领头的男人低沉地吩咐着,他的声音里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冰冷。
这群人迅速分工,各自拿起手边的工具,开始为江晚和娜拉进行化妆。
他们的手法粗暴而公式化,没有丝毫的艺术感可言,更像是在进行一场机械化的操作。
化妆品在他们的手中仿佛失去了原有的色彩与温度,只剩下冰冷的金属光泽。
娜拉认出来了,面前的这个团队是专为顶流打造形象的团队,一般人还真请不起。
娜拉故意惊恐地尖叫着,试图挣脱束缚,但她的挣扎只是徒劳。
那些人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呼喊,依旧面无表情地继续着手中的工作。
果然,这些人毫无利用价值。
真是浪费了自己的表演。
江晚则是紧紧咬住下唇,努力保持冷静。
她深知,此刻的反抗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试图寻找一丝逃脱的可能。
“别白费力气了,你们逃不掉的。”领头的男人冷笑一声,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这是我们为你们准备的特别节目,你们只需要乖乖配合就好。”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那些人的动作更加迅速而粗暴。中年女人毫不留情地撕扯着江晚和娜拉原本的衣服,将它们随意地扔在一旁。随后,他们拿起两套礼服,套了上去。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
娜拉一脸嫌弃的样子,“这是要我去表演吗?”
江晚则是紧紧闭上眼睛,任由那些人摆布。
娜拉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但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清醒和理智。
真是令人作呕,女人就该被这样对待吗?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机会逃脱这个地狱般的地方,送他们见上帝。
在那片被未知与恐惧笼罩的黑暗中,江晚与娜拉再次被无情地剥夺了视觉的自由,双眼被厚重的布条紧紧束缚,世界瞬间变得一片漆黑。
她们被分别推进了两个狭小而密闭的空间,四周是冰冷的墙壁,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而沉闷的气息。
娜拉的心跳如鼓擂,她紧贴着墙壁,试图从每一寸肌肤感受到外界的任何一丝变化。
江晚的思绪如乱麻般交织在一起,那些未知的威胁、突如其来的变故,以及此刻的孤立无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与恐惧。
“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娜拉在心中无数次地问自己,但回答她的只有无尽的沉默和黑暗中那隐约可闻的呼吸声。
她尝试着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一切,试图从那些零散的片段中拼凑出事情的全貌,但每一次努力都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老大,怎么还没来?
与此同时,江晚也身处同样的境地。
她虽然同样被蒙住了双眼,但内心的坚韧与冷静却让她比娜拉更加镇定。
不求财又化妆,明眼人都知道他们想干嘛。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
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清醒和理智,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找到逃脱的机会。
自己是掉入虎口了。
“不能就这样放弃。”江晚在心中默默告诉自己,“无论他们有什么目的,都不能轻易屈服。”
尽管无法看见彼此,但江晚仿佛能感受到娜拉心中的那份不安与迷茫。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空间内的气氛似乎变得更加紧张而压抑。
江晚和娜拉都能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威胁正在逼近,但她们都选择了默默承受,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眼罩被扯掉的瞬间,瞬间获得了光明。
仿佛置身于大海一般,而这大海的另一面,正是一块玻璃,看不见玻璃外侧的东西,但总感觉外侧有很多人在注视着她。
玻璃外面的鱼儿轻快地游动着,江晚仔细看了一下,这些都是热带的鱼类,难道自己被投入了水箱?
江晚努力地拍打着狭小的空间。
最外面的那层玻璃。
一定有人正在注视着这里。
娜拉迅速判断,这次玩大了。
这群疯子,想要让她们喂鱼吗?
再看看自己身上这身鱼尾裙,这是打算让她们变成鱼吗?
一阵剧烈的声音响起。
两个空间被同时打开,江晚娜拉感觉到了氧气在流失。
她们知道,现在任何一点细微的声响都可能引来那些人的注意,从而让她们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在那片被迷雾笼罩的水族箱中,江晚与娜拉再次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境。
她们被丢入这个巨大的水族箱中,如同被囚禁的鱼儿,失去了自由,也失去了方向。
一开始,她们还能勉强保持镇定,试图用双手去摸索周围的环境,寻找逃脱的出路。
但很快,她们就感受到了水的压力,那是一种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沉重感,让她们感到窒息。
她们挣扎着、呼喊着,但声音很快就被水声淹没,无法传递到外界。
“娜拉,你还好吗?”江晚在水中艰难地开口,她的声音因为紧张和缺氧而变得有些颤抖。
“我……我还好。”娜拉尽力回应着,但她的声音同样微弱而无力。
她感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她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她们很可能会死在这里。
自己可能还能撑一段时间,但是江晚只是个普通女孩。
两个女孩在水中拼命地敲打着玻璃面,希望能够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但遗憾的是,外面的人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她们的困境。他们或许正在欣赏这场突如其来的“表演”,或许根本就没有把这两个女孩的生命放在心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江晚和娜拉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她们的身体开始因为缺氧而颤抖,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但即便如此,她们也没有放弃希望。她们继续用力敲打着玻璃面,用尽全身力气发出求救的呼喊。
“是什么声音?”娜拉低声问道,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也不知道。”江晚回答道,“但听起来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而在玻璃外的观众眼中,却成了一场供人观赏的“表演”。
几位老总们坐在沙发上,手中端着红酒,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
他们不时地交头接耳,对江晚和娜拉的容貌与身姿赞不绝口,言语间充满了轻浮与挑逗。
“这两个女孩子真是长得精致啊,比那些明星还要漂亮。”一位老总赞叹道。
“其中一个很眼熟,这不是这段时间很火的娜拉。”
“是啊,这次找来的确实带感。看看她们在水中跳舞的样子,真是赏心悦目。”另一位老总附和着,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玩味。
傅征站在人群的边缘,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知道上流社会的有些东西就是这样,仅凭他一人之力,是无法改善的。
他紧握双拳,指甲几乎嵌入了掌心,但那份愤怒与无力感却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让他几乎无法承受。
他深知这些老总的身份与势力,也明白自己此刻的处境有多么艰难。
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江晚是自己的人?
只不过是想逼自己就范罢了。
周泽凯坐在傅征的身旁,他的眼神同样复杂而深沉。他手中的佛珠被他不断地把玩着,似乎在试图平息内心的波澜。
“傅征,江晚……”周泽凯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傅征打断。
“你想怎么做?”傅征的声音低沉而坚定,“这次我们可以破例配合一下。”
他的目光穿过人群,直射向那几位老总。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与冷冽,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不满都凝聚成一股力量,冲破这重重阻碍。
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机会出现了。
一位服务员不慎打翻了红酒杯,鲜红的液体瞬间染红了地毯。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现场的宁静与秩序,也给了傅征一个逃脱的契机。
几位老总明显的不悦。
一位老总顺水推舟,“我们的新成员小周和小傅,想不想尝尝她们的味道?”
周泽凯玩笑地说,“美酒佳人,君子好逑也。”
傅征说,“我看到两姑娘也撑不了多久,赶紧捞着来吧。”
聚会的氛围起初是轻松愉快的,美酒佳肴,欢声笑语,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美好。
水箱打开的一瞬间,娜拉立刻带着身边的女孩往上游。
江晚和娜拉几乎同时感到身体有些异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不适感,仿佛有一股力量在她们体内悄然蔓延。
她们交换了一个担忧的眼神,彼此都能从对方的眼中读出那份不安。
娜拉低声说:“江晚,你...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江晚轻轻点头,声音微颤:“我...我也是,感觉身体好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控制我。”
娜拉也感觉自己有些昏昏沉沉,老大,快来。
她们试图保持冷静,但身体的变化却越来越明显,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仿佛有一股无形的火焰在她们体内燃烧。
“江晚,你还能够撑多久?”
“你不要睡,我会想办法带你走。”
娜拉轻声说。
两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他们看着江晚和娜拉,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
“看来药效已经发作了。”其中一个男人冷笑道,“你们两个小美人,今晚就好好享受吧。”
江晚和娜拉心中一紧,她们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脱身的方法。
然而,她们的身体已经变得异常虚弱,几乎无法动弹。
救援呢?怎么还不来。
江晚沉沉睡去,娜拉感觉有些缺氧,迷迷糊糊被拉去了一间房间。
娜拉感觉到身上衣服被撕裂。
又被换上了一套衣服,但是她怎么都睁不开双眼。
太累了…
这群下作的东西,一定要让他们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