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操理所当然道:
“我是禽兽啊。
我是禽兽又怎样?
你这个黄花大闺女,还不是要任我这个禽兽为所欲为?”
“公子说的是啊,哈哈哈...”
听了韩操之言,围在他身边的打手们爆发出一阵笑声。
韩操又道:
“你这个妾,现在我也玩够了。
你以后就不是妾了,是玩物。
玩物懂吗?”
韩操身边的一个打手,一脸谄媚地对韩操道:
“公子,麻三他们已经去帮你抓宋白那个小娘们了…
那小娘们,长得那叫一个水灵!
等把她抓回来,保管叫公子您舒服赛神仙!”
“哈哈哈哈…”
韩操和打手们又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韩操笑道:
“行,有了宋白,她就没有用了。
不过我韩操一向不喜欢浪费,所以…”
韩操说到这,捏着女子的下巴道:
“她是你们的了!”
这女子被韩操抢回来后,成了韩操妾室。
虽然每日被韩操这个恶人虐待,时间久了也认命了。
可她怎么都想不到,韩操竟然想把她赏赐给一众打手。
女子顿时惊恐道:
“韩操,我是你的女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的女人?”
韩操面露狠戾之色,对女子道:
“凭你也配?
你们这些贱人,下场只有一个…
那就是对我予取予求,最后死在这暗无天日的屋内。
之前的人是如此,你是如此,将来的宋白也会是如此。
哈哈哈…
都出去排队!”
“是!”
“多谢公子!”
听到‘排队’二字,这些打手们都有点急不可耐了。
显然排队这种事,他们不是第一次做。
他们一脸喜色地往屋外走去,打算从门口开始排队。
可刚走到堂外,却见黄叙带着乌衣卫向他们走来。
黄叙这些人,一看就来者不善。
韩操手下的打手们也警惕了起来,对黄叙等人怒道:
“谁让你们进来的?”
“都站在原地!
别动!”
“再敢上前,我们就对你不客气了!”
黄叙哪用得着他们客气,抬手出刀,一刀便将面前说话的打手斩杀!
鲜血喷涌而出,打手们惊骇异常。
他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在长沙,竟然有人敢到韩操公子府上行凶杀。
“上!”
“杀了他!”
打手们先是一愣,而后便愤怒地提刀向黄叙杀来。
也不知哪来的愣头青,竟敢打扰他们排队,简直不可饶恕!
可惜韩操麾下这些打手欺负欺负老百姓还行,根本无法跟黄叙麾下的乌衣卫相提并论。
仅一个照面,这些打手们就被杀得哭爹喊娘。
韩操听到外面的声音,也皱着眉头走了出来。
见到自己的打手们被乌衣卫砍翻在地,韩操大怒道:
“大胆!
尔等逆贼,知道我是何人吗?”
“唰…”
黄叙染着血的腰刀,瞬间就架在了韩操刀脖子上,让韩操浑身一寒。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听着黄叙冰冷的声音,感受着脖子上冰凉的利刃,韩操感到无比恐惧。
“这位英雄,有话好说…
咱们之间无冤无仇,我应该没得罪过英雄吧?
黄叙以刀架着韩操进入房内,寒声道:
“韩操,你今天派人去强抢民女,想要把宋白抢回来。
你不会忘了吧?”
韩操听黄叙说起宋白,知道自己踢到铁板了。
他连忙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黄叙道:
“这位英雄…
误会,都是误会啊!
早知宋白是英雄您的女人,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为也不敢打她的主意啊!
我向英雄保证,再也不敢骚扰宋姑娘了。
还请英雄大发慈悲,把我放了吧!”
“英雄就算杀了我,也没什么好处,反而会让你们在长沙没有容身之地。
只要英雄愿意放了我,一切都好说!
不论是钱财还是女人,英雄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韩操说到这,又指着被他绑在柱子上的姑娘,对黄叙道:
“这小娘是我的妾室,生得漂亮吧?
我愿意把她献给英雄,让弟兄们乐呵乐呵。
还求英雄高抬贵手…”
听了韩操的话,女子脸上显出绝望之色。
女子本以为有人冲进来对付韩操,她能有一线希望。
却不料这些人也与韩操是一丘之貉。
看来这侮辱,她是非承受不可了。
黄叙对韩操的提议没有任何兴趣,他冷声对韩操道: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是没有人性的畜生吗?
韩操,你欺男霸女,恶贯满盈,不知害死了多少无辜百姓。
今天,我黄叙就要替天行道!”
韩操大惊失色,惊呼道:
“你…你们不能杀我!
我爹是韩玄!
杀了我,父亲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你们就算逃到天涯海角,父亲也会将你们找出来,为我报仇!”
“噗…”
回应韩操的,是黄叙手中雪亮的腰刀。
腰刀穿心而过,韩操双目圆瞪。
直到死,他都不敢相信这些贼人真敢杀了自己。
黄叙杀了韩操,又一刀斩破了女子身上的绳索,对她说道:
“这位姑娘,你自由了。”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女子对黄叙道了一声谢,紧接着便放声大哭起来。
她太害怕了,今日如果没有黄叙,她将生不如死。
黄叙斩了韩操,又对麾下乌衣卫下令道:
“韩操府内的护卫,皆是恶贯满盈之人。
所有的家丁护卫,一个不留!”
“诺!”
乌衣卫高手大声应诺,开始对韩操爪牙展开杀戮。
在黄叙夜袭韩操府邸的时候,魏延也率众来到了韩玄的太守府门前。
数名乌衣卫高手,在魏延的命令下悄悄接近太守府门口。
而后突然暴起,将守卫府门的士卒们尽数斩杀,出手干脆利落。
他们先是捂住士卒们的嘴,而后一刀割喉。
那些士卒连声音都发不出,就倒在了地上。
魏延对乌衣卫高手们下令道:
“你们就守在门口。
有任何人想逃出太守府,杀无赦!
就算一只苍蝇,也不可飞出去!”
“吾等谨遵将军之令!”
叮嘱过乌衣卫后,魏延信步踏入府内。
虽然夜已经深了,可韩玄府中依旧灯火通明。
韩玄此时正与一众心腹,在府中推杯换盏,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