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说话间,一把将这恶汉的脖子扭断。
这汉子双目圆瞪,到死都不相信魏延真敢杀他。
杀了此人之后,魏延扭头对黄忠道:
“汉升老哥,这些人不能留活口。
我都杀了。”
黄忠点点头,说道:
“好。”
魏延和黄忠轻描淡写的对话,可把剩下四个活着的恶汉吓坏了。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杀人对于这些人来说,就好像吃饭喝水那么平常?
强烈的求生欲,让他们再也嚣张不起来了。
这些恶汉虽然一个个身受重伤,还是挣扎着跪在地上,不住对魏延叩首:
“英雄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我们也是拿钱办事,迫不得已...”
“求英雄放我们一条生路!”
“英雄饶命...”
面对这些恶汉的求饶,魏延根本不为所动。
他拔出腰刀,一刀便将其中一人的头颅斩下。
随后连斩数人,干脆利落。
五名恶汉尽数被魏延所杀,吓得宋老汉一家瑟瑟发抖。
他们都是寻常百姓,哪见过这等阵仗?
黄叙对宋白一家安慰道:
“莫怕。
韩操不会来报复你们的。”
魏延拎着带血的长刀,扭头笑道:
“说得对。
天要黑了。
韩玄和韩操,都没机会了。”
宋白勉强定了定神,对黄叙问道:
“平安哥,你们究竟是...”
宋白话还未说完,黄叙便对她道:
“阿白,我们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你们就在家里好好守着,莫要出门。
到了明天,你们就什么都明白了。”
宋白乖巧点头道:
“我知道平安哥是要做大事的人。
我听你的。
平安哥...一定要平安归来啊。”
听了宋白的话,魏延咧嘴笑道:
“你都叫他平安哥了,阿叙哪还能不平安?
黄忠老哥,你有这么好的儿媳,老弟可是很羡慕啊,哈哈哈...”
听到魏延爽朗的笑声,宋白面色涨红。
黄叙也鼓起了勇气,对宋白道:
“阿白,等我办完了事情,就娶你。
好不好?”
“我答应你,平安哥。”
宋白用力点头,今天她真的吓坏了。
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黄叙就如天神降世般将她拯救。
宋白本就对黄叙有好感,在黄叙身患重疾之时,她都想过嫁给黄叙的事情。
如今黄叙成了拯救她的大英雄,她对黄叙的爱意,就再也抑制不住了。
将宋白和他的父母送回屋内之后,魏延对黄叙道:
“阿叙啊,不是老哥说你,你今天有点急了。”
魏延管黄忠叫老哥,管黄叙叫老弟,这称呼属实有点混乱。
不过这也不要紧,他们都各论各的。
黄叙不解道:
“我怎么急了?”
魏延道:
“主公跟我说过,做危险的事之前,最好不要许诺什么,也不要立目标。
要不然不但事情做不好,还容易遇到危险。
运气差一点,就要挂了。”
黄叙问道:
“文长兄的意思是...我影响到咱们夺取长沙之事了?”
“哈哈哈...
那倒没有,怎么会呢!
阿叙,你跟平常人可不一样。”
魏延拍了拍黄叙的肩膀,说道:
“看看你一直以来经历的这些事...
身患重疾命不久矣,却有奇遇。
不但治好了病痛,还让你的武道更上一层楼。
放眼天下,能与你匹敌的猛将都不多了。”
“这还不算完,你还遇到了主公这样的明主,妹妹竟然也有幸嫁给主公。
你们黄家,简直是飞黄腾达啊!
你这经历,用主公的话来说,就是天生的主角。
主角目标随便立,不用怕,哈哈...”
黄忠见魏延把自家儿子忽悠的直发懵,对魏延道:
“好了,文长,不要和平安开玩笑了。
如今天色已晚,是时候干正事了。”
魏延应道:
“老哥说的是。
原本我们就两个目标,一个韩玄,一个城门。
现在倒是多了一个目标,那就是韩玄的儿子韩操。
如果只杀了韩玄,让韩操聚起人手围杀我们,也是个麻烦。
不知这活汉升老哥想怎么分?”
黄忠对魏延道:
“文长这么问,肯定是有些想法,说说看。”
“嘿嘿,我是怎么想的,完全瞒不住汉升老哥啊。”
魏延对黄忠笑道:
“韩玄无谋之辈,乃庸主也。
他怎么都想不到我们会潜入城内,必然不会在府中加以防备。
想收拾韩玄不难。”
“我带五十人,直接杀奔韩玄府上,斩杀韩玄!
汉升兄带一百人去城门处,控制城门,迎主公大军进城。
至于阿叙...
韩玄的儿子韩操,就交给阿叙对付了。
阿叙带五十人,去收拾韩操,如何?”
黄叙看了看黄忠,说道:
“父亲,儿没意见。”
黄忠点了点头,说道:
“那就这么分配吧。
咱们现在就召集人手,准备行动。”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长沙城内几乎没有什么百姓在街上活动了。
黄忠等人兵分三路,往各自的目标行进。
韩玄和韩操父子的居所,在长沙居住多年的黄忠等人早就知晓。
黄叙聚集了五十名乌衣卫高手,直奔韩操府邸而去。
即便是夜深人静之时,韩操门外依旧有一队护卫,举着火把在看守大门。
到了韩操府门外,黄叙二话不说,直接往里闯。
“站住!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竟敢擅闯韩公子的府邸!”
护卫头领大声喝止黄叙,黄叙根本不答话,抬手一刀就将护卫的头颅斩下。
鲜血喷涌而出,周围的护卫见此景象,几乎要吓傻了。
“一个不留。”
黄叙留下一句命令,就踏入韩操府中。
他本是稳重内敛的性格,可韩操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令黄叙愤怒。
韩操府中正堂灯火通明,时不时传出阵阵猖狂的笑声。
嚣张的韩操,此时还不知危险已然临近。
堂中有一名面容姣好的女子,呈十字形被绑在柱子上,此刻已经被韩操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在这女子旁边,站着一个身材肥硕、相貌丑陋的男子。
此人正是韩玄之子韩操。
女子脸上的表情既有惊恐,也有对韩操的仇恨,对韩操道:
“韩操!
你抢我来此也就罢了。
你不是让我给你做妾吗?
这些天,我费尽心机的服侍你,你为何要如此折磨我?
你...你简直不是人!
你就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