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玄幻世界中,江图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打算出售吗?”
江图毫不犹豫地点头,回应道:“我想买,你收获时,能分我一些吗?”
“五百斤,你家能匀出来吗?”他心中盘算着,既然决定要尝试,那么只买十斤八斤显然不够刺激.
尽管高粱米在目前仅被少数人视为一种稀有谷物,但它能制作的美味佳肴却不少.
即使酿酒用不完,他还能用它来做其他事情.
漫长的冬季,他有的是时间去探索新的可能.
“五百斤?”李老头愣了一下,怀疑自己的听力有问题,再次确认:“真是五百斤?”
江图坚定地点点头.
“所以,你还没预订出去吧?如果没订出去,能卖给我五百斤吗?”他又追问了一遍.
刚才,他仔细观察过一串高粱穗,李大爷不愧是耕种一生的老农,这些糯高粱粒粒饱满,即使是外行也能看出品质极佳.
而且,他似乎知道这位老者最爱用农家肥,从不用任何有害的灵药.
这样的高粱,用起来更令人安心.
他担心的是,这些高粱已经被别人预定了,那就太遗憾了.
“行行行,怎么不行呢.”李大爷听到这话,乐不可支.
他连忙点头说:“五百斤肯定没问题,今年我就种了这一亩,原本想用来扎扫帚之类的.”
“出五百斤高粱米绰绰有余.”
“等收割晾干后,我就给你送去.”
真是心想事成啊.
他年纪大了,扎不动扫帚了,儿子和儿媳又在城中,不愿学习.
本来今年就想少种点,扎几把自用,偶尔去大集市上换点灵石就行了.
恰好,老伴也喜欢吃这糯高粱饭,但他们俩老能吃多少呢.
高粱米这种稀有谷物,种十亩百亩自然不愁销路.
但种一亩,还真不好卖出去.
再说,他也不想和其他村民一起卖给收购商.
他们种的不好,自然卖不上价.
看看他的高粱,长得多好,连农学院的教授见了都要称赞一番.
他,老李头,种了一辈子地,第一次感到如此开心.
对了,这事得告诉江小子一声.
李大爷清了清喉咙,说道:“那个,江小子啊,我家的高粱肯定比别家卖得贵些,真的只是一点点.”
“但我保证给你清理得干干净净,没有一片叶子或杂草.”
江图点点头,说:“应该的,那我先付定金?”
李大爷一听,连忙摆手说:“不用不用,咱都是乡亲,不怕你不给.”
“那行.”江图点点头,说:“那李大爷,我先回去了.”
“去吧,去吧.”不用担心今年高粱米怎么卖的李大爷,心情好得不得了.
回家的路上,他哼着小曲,满心欢喜.
他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老伴,还不忘叮嘱:“等给小江送高粱米时,记得提醒我,带一把我自己扎的大扫帚.”
“哎.”李大娘也高兴地答应了.
李大爷想了想,又说:“你说我明年要不要把咱家的地也租出去一部分,留个十几亩好好打理就行.”
李大娘一听这话,眼睛一亮.
她连忙说:“我觉得可以,就像你今天种的高粱米,好好照料,农学院教授都夸你做得好呢.”
她跟老伴提这事好几年了,都没得到同意.
今天不知怎的,他突然想通了,她可不能错过这个好机会.
她了解自己的老头子.
先给他戴顶高帽子,总没错的.
“是这个理,是这个理.”李大爷连忙点头.
江图回家的路上也非常高兴.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在村里买到优质的糯高粱,真是出乎意料.
“果然,高手在民间啊.”他由衷地感叹.
真不知道,城里的那些人凭什么瞧不起农村的老大爷,人家种田,可厉害着呢.
走到大田边,江图看到几个大学生刚从地里出来,手里还拿着各种他看不懂的工具.
不过江图没问.
学生们已经把目光投向他手中的袋子.
熊铭擦了擦满是汗水的手心,在裤子上蹭了蹭,闻到空气中浓郁的果香,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看向江图的眼神中,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三分祈求,三分渴望,还有一丝尴尬.
江图见他这样,觉得有些好笑,直接打开袋子问道:“特别酸,还要吃吗?”
几个人有些脸红,但还是齐齐点头:“想.”
“沙果哎,挺少见的.”
“谢谢江哥.”
“我拿一个就行.”
江图看着他们,又认真提醒道:“真的很酸.”
即便他啃了一个嘎啦苹果,也没能拯救被酸倒的牙齿.
现在只是回想一下,口中仍有酸涩的口水源源不断地涌出.
不行,不能再想了.
“没事,我们不怕酸.”熊铭拍了拍胸膛,向江图保证.
“老王书记家的杏,我们也照吃不误.”
熊铭话音刚落,江图就看到身后几个偷偷摇头的人,表示他们吃不了老王书记家的杏.
江图嘴角上扬.
吃吧,等做晚饭时,他再来看看他们.
江图离开后.
熊铭他们拿着沙果,一起走向食堂.
别说果子干不干净了,他们刚才在大田里摸爬滚打,几乎全身都是泥,也没干净到哪里去.
不洗手洗脸就吃,说不定晚上就会拉肚子.
熊铭跑得最快,第一个洗,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口咬下.
然后他僵住了.
“怎么,酸吗?”旁边的邢天宇连忙问.
熊铭眨巴着眼睛,使劲嚼了两口说:“这沙果还挺甜的,我只是没反应过来.”
为了使邢天宇相信,他又咬了一口,用力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