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海,他们捕获了两百多头鲸鱼,足够他们休息几年了。如果想退休,分到的田节省一点也足够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就在这时,前方的海面上突然出现了一道数十米高的蓝色水墙。
“海啸!”
“快掉头!”
巨大的捕鲸船满载着鲸鱼开始掉头。
但在即将逼近的蓝色水墙面前,它显得如此笨拙。
“没有地震信号,怎么会有海啸?”
船员们看着那道高耸的蓝色水墙,脸上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突然,一声低沉的咆哮从海底传来。“是海兽!”有船员惊恐地大喊。
但除了惊恐地尖叫,他们也无能为力。
蓝色的水墙轰然倒塌,海浪涌起,将捕鲸船推向浪尖。
在那一刻,船员们仿佛站在一座高山之上。
他们看到广阔的海面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如同黑色的洞穴,正在吞噬着周围的一切。
低沉的咆哮声从漩涡深处传来。
海浪迅速退去,捕鲸船立刻被吸入深海,旋转着,沉入了巨大的黑洞之中。
就在这时,远处的海面上浮现出一道白色的水线。
一个黑衣人正踏水而来。只见他俯身,双手持刀,刀身拖在身后,双腿快速交替踩踏海浪,在身后留下一道长达数英里的白色痕迹。
当距离漩涡还有大约一公里时,这个人突然飞身而起,在空中,他高举长刀,过头顶。
时间仿佛静止,天地间的所有杀气都凝聚在这把长刀上。
“唰!”一刀砍下。
海面被劈开一道深达数百米、长达数公里的裂缝。
海浪被分成两排山脉,向两侧涌起。
在裂缝中,海水如血般鲜红,汹涌澎湃。
一声咆哮,从裂缝中传出,然后又沉寂在海底。
海浪重新涌起,拍打着,海面又恢复了平静。
只剩下那艘捕鲸船的残骸在海面上漂浮着。
黑衣人站在海面上,用东瀛语说道:“恐惧吧,让你们尝尝我的厉害!”
说完,他的身影一闪,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中。
片刻后,两艘华夏的军舰出现在这片海域。
……
吉梅市,昔日被称为严州。是东汉隐士严子陵隐居之地。
因此,严家一直是吉梅市最大、最有声望的家族。
一道流光划过天际,落在严子陵的钓台之上。
据说这里是严子陵每日垂钓之处。
江边有一块“山高水长”的石碑,是根据范晔《严光传》中“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之句所立。
李玄辰降临在钓台之上,却见江面辽阔,青山连绵,此地汇聚了一条江河的灵气。住在这里的人,可以沐浴在山川灵气之中,既能吸收日月精华,是个适合修行的地方。
想来严子陵绝非等闲之辈。
可惜的是,如今这里已成为旅游胜地,许多现代建筑矗立于此,虽极力营造出古朴之感,但最终还是不伦不类。再加上游客如织,灵气被人气压制了许多。
观赏了一会儿山景,李玄辰拿出手机,按照林凡给的地址,朝着严家的府邸走去。
府邸的大门紧闭。
李玄辰按响了门上的门铃。
片刻后,一个像是佣人的人来开门,上下打量了李玄辰几眼,问道:“你找谁?”
李玄辰说:“请问,严慧敏女士在吗?”
“这里没有这个人。”佣人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李玄辰吃了闭门羹,顿时愣住了。
继续敲门。
佣人见还是他,不耐烦地说:“我都跟你说过了,没有这个人。”
李玄辰问:“这里不是吉梅市严府吗?”
佣人说:“是倒是,但没有你要找的人。”
李玄辰说:“那我不找严慧敏,我找严功业。”
严功业是严慧敏的父亲,林凡的外公。
没想到佣人说:“死了!”说完又“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李玄辰大吃一惊。
死了?不可能吧。
昨天林凡只说病情加重,没说噩耗啊。
而且,就算真死了,也得办葬礼吧,哪有关门拒客的道理。
李玄辰拿出手机给严慧敏打电话。
严慧敏听说李玄辰到了吉梅市,非常高兴,亲自开车来接他。
李玄辰在严家大门外等候。
过了一会儿,一辆车停在路边,严慧敏下车,站在那里向李玄辰招手,似乎不想靠近。
李玄辰便走了过去。
“玄辰啊,你怎么来了?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准备准备。”严慧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