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弈铭在陈家从来都是小透明一个,大哥十二岁当家,二哥十一岁中秀才。
他是规规矩矩,按着大哥给他规划的路子走。
没有什么出彩的履历。
因为侯爷儿子身份,也没人敢得罪他。
只有一个史家盲目自信想要害他,被他哥给连根拔了。
没人真正了解他,除了他亲哥。
………
田家以为,就是找机会给兴安侯送一个小妾,哪知道,刚出田家门就让人给杀了。
陈贵山还中毒了。
这下子,田家傻眼了。
他们任务没完成,人没送进去。
至于刺客是真是假,没人敢怀疑,因为,陈侯爷也中毒了。
田家人慌了,抓着另外几家人不放,“我田家得不到好处,你们也别想好过。”
其他人一听急忙摆手,“那个女的是你家婢女,还有,陈侯爷可是在你家中的春药,这事可是你田家牵头。”
田家人气的不行,“那你们说怎么办?”
几家人也郁闷,好不容易下药达到目的,结果人死了。
纠结道,“要不然再送一个女人给陈侯爷?”
“陈侯爷还会收吗?”
“这猫一旦偷过腥,你说他还能忍得住?”
这…………
田乡绅也没办法了,备下礼物去探望陈贵山,美名曰,赔礼道歉。
又送来一个凝脂美人。
陈贵山还躺在床上养病。
古长卿忽悠他,要是不躺够七天,他就会毒发,有中风的风险。
陈贵山又心虚,躺床上不敢下去。
陈弈铭见了那个田乡绅,老头五十多岁,一副势利模样。
陈弈铭看了一眼送来女子,端坐在那里看着田乡绅不言不语。
看的田乡绅浑身冷汗直冒。
“那个,陈三爷,小老儿实在是过意不去,要不是侯爷去了田家,也不能遭到刺杀刺杀。”
陈弈铭嘴角带着讽刺笑意,“是吗,因为遇刺,不是因为你田家酒多加了东西?”
田乡绅吓得大气不敢喘,陈贵山是个老实人,他儿子可不好糊弄。
陈弈铭手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吓得田乡绅一个激灵,差点跪下。
“田有光,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给侯爷下药,你该当何罪?”
田乡绅紧张的咽了咽唾沫,头上豆大汗珠滚落。
吓得。
“陈三爷,冤枉啊,我哪敢给侯爷下药,是有人害我,我当时为了给侯爷解药,可是,可是送了一个女人给侯爷解药性。”
陈弈铭冷笑,“是吗,发现有人下药,为何不报官?”
田乡绅神情慌张,想了那么多借口,发现现在都不好使。
陈弈铭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你一个小小乡绅,竟然敢算计兴安侯,你是嫌命长了?”
田乡绅扑通跪下了,他真的怕了,这个陈三爷压根就不像是好说话的。
所有人都小看了他,包括京城里的人。
陈弈铭压根没听他在狡辩,“陈安,把田有光送去县衙,就告他小小乡绅,算计侯爷,给侯爷下药。”
田有光哪里还记得什么计划,什么高官厚禄,只想着怎么让陈弈铭放过他了。
他家以前有人做官,那也是以前,陈家现在是如日中天。
侯爷身份超然,以为一个乡绅就能拿捏住?
现在陈弈铭告诉他,只要他一个暗示,田家就会覆灭。
他真怕被高官厚禄迷了眼,兴安侯都敢算计。
“饶命啊,真不是我做的,我也是被人陷害的,三爷,三爷饶命。”
陈安让人塞住田有光嘴,让人拖住送去县衙。
陈弈铭把目光,看向田有光带来的女子。
这个女子我见犹怜,楚楚动人,一身好皮子可不像下人。
陈弈铭看了一眼,冷漠道,“你的主子是谁?”
女子抬头看向眼前男子,二十岁的陈弈铭面如冠玉,风姿卓绝。
在京城也是让无数女子钦慕美男子。
抬头对视,那双幽深的眼眸仿佛能摄人心魄。
女子心惊,她被人调教多年,自然知道,这样的人,最是惹不得。
“小女子金莲,是田乡绅花银子买来,他就是我的主子。”
陈弈铭嘲讽,“你也是聪明人,你觉得这个借口,能骗谁?”
金莲垂眸,“奴婢卖身契在谁手里,谁就是奴婢的主子。”
陈弈铭冷哼,“是吗。”
他走到一旁田乡绅送来礼品堆,下人赶紧找了找,一个小匣子里发现了金莲卖身契。
陈弈铭看了一眼,有官府印鉴,那又如何,这又不能证明,这个女子身份清白。
陈弈铭是土生土长的大齐人,他跟陈景铭性子还不一样。
“真的是买来的女仆,既然送给我陈家,那就由陈家处置吧。”
金莲心里惊恐,神色带出一些恐惧。
陈弈铭看了一眼后,不屑道,“李勇,听说弟兄们好久没开荤了,这个女的赏你们了。”
李勇是陈弈铭来青云县时,陈继铭给他配得一个江湖好手。
听到陈弈铭说的,懵了一下,赏给他们了?
李勇没反应过来,倒是其他人反应快,一看就知道,三爷吓唬这个女的呢。
立马上前一人架住一条胳膊,“谢三爷赏,小的们一定好好爽爽。”
说完,架起人就往下人院拖,一边还大声道,“二狗子,赶紧喊人去,让兄弟们都尝尝这小娘们滋味。”
二狗子谁是二狗子?
其他人也不傻,有人应道,“知道了,咱们兄弟加起来一百多人呢,那个满身流脓疮的马六让他排最后。”
李勇………
马六听到了气的跳脚,“你小子,你等着,爷爷我一会第一个上,你们谁都别玩了。”
金莲看到许多男人向他走来,吓得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