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接领导安排,请到会客厅等候。”之前的士兵跑了回来 看着兄弟们都在啃红彤彤的大苹果他也愣了。
心里八成是妈卖批,一帮人有好吃的也不分给他。
最后他也有了苹果,门口这帮人咔吃咔吃的引得大厅内工作人员都好奇。
我坐在会客厅内,苹果酒和一些普通果盘还有点心,这些看似普通的粮食物资对他们这里来说应该是上等货了。
“欢迎啊,欢迎啊,淳先生。”一个军官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个女秘书。
“你好,你是白头山革命圣地的负责人吧。”我起身行了个道礼。
“哈哈,淳先生,那你是太抬举我了,我是这里警备队的临时负责人,白头山圣地的负责人不会介入我们的见面。”握手。
“哦?”我们两个坐下,“那问一下,我听说贵地的政权出现了变动,一方是镇守丘城的全小将,一方是率领人民军主力的铂将军,我过来本打算是带一笔贸易的,现在谁给我交付就是一个问题了。”
“敢问淳先生的订单多大呢。”这个军官变了脸色,“哦不好意思,我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姓朴,可以叫我朴卡卡。”
“朴卡卡同志,我的订单是所谓的拖拉机五十辆,柴油一万桶,且长期供应,各类农机辅助工具一百套,还有一套专门钻井打油和提炼油的设备,再加上一次油类勘探。”
“这么大的手笔,淳先生应该也是丰厚报酬吧。”
“各类瓜果蔬菜还有肉,具体应该百吨。”
“哈哈,百吨蔬菜和肉就觉得够换机械设备了?”
“那你们为什么连士兵都面黄肌瘦呢?而且这点心里掺了观音土对吧。”我拿起一块果子掰开,里面都是混杂的。
“我们的领土现在正在开发,下一次就解决了临时的粮食不足问题。”
“铂将军的政策是保留原住民的生产需求和供应,可你们再保留,也匀不出来一定量的食物供给丘城以及这大军是吧,毕竟这周围的土地可都是山上的。”
我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我呢,就在这里说明白了,一手粮食一手货,我这段时间就住在白头山下正对着招待所的村庄,至于是铂将军的人还是金小将的人来跟我交易,就看朴同志你的选择了。”
离开招待所,门口的几个士兵我留下了一袋苹果,他们吃的热泪盈眶,甚至有人都往衣服里偷摸藏了。
朴卡卡,金小将,铂方德,这朴卡卡是哪一方人,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对我来说铂方德已经没了气运,现在就看他是不是所谓的帝王命了,然而那个金小将是不是借机上位的气运之子,那我也无关了,怎么来到最后我都是黄雀在后,金小将和铂将军打到最后我都是扶持一把铂方德,都是留他一口气让我好抓。
山下村庄,没想到在村长的带领下一帮人排队领野猪肉,这野猪一身上下都让村民们洗了个干净,然后在村长的刀下分了个干脆立整。
“哎,不是,大爷。”我走向一旁抽烟的老头,“这不是我给你家的猪么,咋还分了。”
“哎,这不是走漏味儿了么。”老头吧嗒着嘴,看向那头的傻老太太。
“行吧,最起码分完了很少有人惦记你了。”我坐在一旁,看着眼前猪下水猪肠子猪肺猪连体什么的都一点没剩全都分干净,村长笑呵呵地用手指头刮着杀猪刀上的油水。
“我说,这村长分多少猪肉了。”
“猪尾巴他要了。”
“哎,村长!”我笑呵呵地看向他,“那俩野鸡……”
我这话一说完,所有村民瞪向村长。
“啥野鸡。”村长俩眼发绿光跟饿了三天的豺狼似的
“没事……”我赶紧摆摆手,我怕他饿急眼了连夜把我肉剃了。
最后也算是个好事儿吧,把鸡冠油留了一大托盘子给了老两口,老两口配着盐炸了一盆,吃的满嘴流油,我坐院里抽着村长给的卷烟,这味儿还挺冲。
晚上睡在自带的大棉被上,院里的狗时不时偷偷钻门进来蹲角落里盯着我,这大黑狗俩眼珠子也发绿光,看得我实在受不了丢给它俩鸡蛋,它可到好直接一口吞一个。
“哎呀,养条狗都瘦成这德行,也就是你尽忠尽责看家护院,要不然这老两口早把你做成狗肉锅了。”
说完这话,这狗耳朵直接立起来,随后摇着尾巴屁颠屁颠过来坐在炕边。
“咋,想跟我混,狗不嫌家贫这道理还不懂啊。”
狗子疯狂摆头。
“算了。”我催动符咒轻拍了一下狗头,“说吧,啥想法。”
“我能说话了?”狗子嘎巴嘎巴嘴。
“说吧,啥想法。”
“恩人啊,我真不想在这儿待了,赶紧带我走吧,我吃顿饱饭当条野狗也行啊。”
“狗子,你这话说的有点狠了啊。”
“恩人啊,你今天不来本来宰的就是我啊,要不是今天猪血有点补补,我都没力气上你屋求情。”
我翻了个身,趴炕上看它,“咋的,你跟我修仙啊。”
“吃饱饭就行啊,修啥无所谓了。”
“行,这样。”我拿出几个馒头,一个个喂给它,它都饿急眼了三口一个,喂了三四个我属实不敢喂了,“吃差不多了,再吃撑死了个屁的了。”
“恩人,你说让我办啥事儿吧,狗子我义不容辞。”
“你先说说你叫啥名。”
“我叫……”刚说完叫这个字就叽里呱啦一套本地语。
“我不懂这边的话,你说点我听得懂的。”
“我叫……”又是叽里呱啦一通。
“这样,我就叫你狗子,行了,你呢我也不多说啥,明早上我拿点粮食把你换了,你就晚上出门给我在周围逛逛,看看有没有啥嫌疑的人在咱们村晃悠。”
“行。”
“等会。”我缓过神来,“你还是别去了。”
“咋。”
“这地方吃饭吃不饱,人家看你在这满大街逛再给你扣下炖豆腐吃喽。”
第二天早上起床伸了个懒腰,洗漱完毕坐在院子里喝着棒子面粥就着咸菜,这老两口子今天打算把肉拿去跟前镇上换点棒子面。
“大爷大娘,这俩母鸡你们也收下吧,等天暖和了挖点草挖点虫子喂它们下蛋,天冷先匀点棒子面。”
我刚要把俩母鸡顺桌子底下拿出来,就听门口敲栅栏声。
“呦,当兵的来了。”我们三个连忙喝光碗里的棒子面糊糊,就连狗盆里的糊糊都让狗子趁热炫了干净。
“大爷,这当兵的一般不会频繁上门吧。”
“嘘。”大爷笑嘻嘻地招呼着几个士兵,他们自始至终眼光没从我身上离开。
“这位同志身上怎么没有徽章。”
徽章?我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大爷大妈身上,确实有个大头章。
“哈哈同志啊,他外地来的,不是咱们太阳国的人,而且他之前不也是上山找过首长么。”
“我不认识。”带队的当兵的摇摇头 随后他看向身后的几个弟兄,“你们认识不。”
“不认识。”他们也摇摇头。
“哥们,这头一次见不认识正常,咱们熟悉熟悉不就认识了。”我伸手摸衣兜拿出来一包卷烟,还是有烟屁股的那种,那一刻这些士兵都愣了,随后眼里发光。
“同志们同志们。”我挨个发烟点火,他们都乐开了花。
毕竟物资紧俏对他们来说烟太费劲了。
“老哥,这样明天我们安排人过来给你带个徽章,不过嘛。”他这话说完,我直接把剩下的半包烟塞进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