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渐亮,宋曜池做完最后一次,伴随一声声耐人的喘息,咸咸的汗水顺着男人的胸肌滑向精瘦的腰腹。
他冷血的扫一眼床上虚弱空洞的乔夏然,心脏空缺的那块终于被复仇的快感填满!
男人执起浴巾随意系在腰上,大咧咧的坐在沙发,漫不经心摸出烟盒,点燃一根香烟,咬在嘴里,眉眼之间带着浓浓的餍足。
比起宋曜池的神清气爽,乔夏然浑身布满粘腻的汗水,嘴唇被亲得红肿,脖颈上的掐痕触目惊心,凌乱不堪的身子还在发抖。
昨晚,宋曜池拉着她一次又一次,从地毯都到沙发,再到浴室,就连昏迷也不肯放过,无情的狂虐。
中途,她清醒过来,尝试爬向房门,可是宋曜池居高临下站在旁边,看着她的小手即将触碰到门把时,狠绝的将她一把拖拽回床。
绝望、痛苦的泪珠顺着空洞的眼神缓缓淌下。
天花板上璀璨晶明的灯光,照在她不再纯洁的身上,格外讽刺。
曾经她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出国游学,享尽美好。
尽管前几年她遭遇波折,在澳洲被人强迫,无情夺走第一次之后,乔夏然起码还有盛洛梨的救赎,走出抑郁症。
可是,现在谁能救赎她这个已经肮脏至极的落魄女人?
一夜之间,乔夏然沦为了宋曜池,宋家大少爷的玩物。
不管她跪着求,还是哭着喊,男人不但没有放过,反而变本加厉,用最恶心的方式践踏她的尊严。
乔夏然痛不欲生的看着天花板流眼泪,耳畔忽然响起男人冷漠的嘲讽声。
“虽然是个二手货,但腰挺软。”
宋曜池熄灭香烟,走到床边,拿起特助备好的避y药,抠出一粒,狠狠捏住乔夏然挂着泪的下巴,将药喂了进去!
“像你这种贱人,不配生下我的孩子!”
乔夏然痛恨的咽下药,双眸通红的瞪着宋曜池,干涸的唇一扯就出血,“禽兽!我要去警署立案,你完蛋了!”
男人仿佛听到什么新鲜事,来了兴致,低头闻她肩颈上的香气,再一口咬住她的唇,品尝那点淡淡的血腥。
“立案?在这个国度,财阀能顶半边天,我进去了,谁给警署的人送钱?”
宋曜池冷笑一声,大掌摸了摸乔夏然的脑袋,却突然狠狠一扯她湿透的黑发,看她的眼神如同主人对宠物般睥睨。
乔夏然痛的头皮发麻,抬起头凝视男人阴鸷的黑眸,脆弱的哽咽了:“为什么、要强迫我?你可以有各种各样的女人……”
知道她不是雏,却不停歇的一次又一次,不嫌脏吗?
宋家仅此陆肆与、盛淮景之后,作为宋家大少爷的他掌控大半个娱乐圈,影视业做的风生水起,要什么美女没有?
偏偏看上她这个落魄千金。
宋曜池用手背拍了拍她满是泪痕的脸,沙哑的声音染着恨:“报复。”
“当初在咖啡厅扇我的两巴掌,我要你用一辈子来还。”
“乔夏然,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咖啡厅?一股强烈的窒息感汹涌袭来,她空洞的双眸顿时一闪。
十年前,乔夏然在咖啡厅的卡座过生日,有个高高瘦瘦的男服务员跌跌撞撞的将热咖啡洒在了她的礼裙上。
娇矜大小姐如她,哪能忍受穷酸的男服务员冒犯?
何况对方骨瘦如柴,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就很好欺负啊。
乔夏然年纪小不懂事,逼迫宋曜池在众人面前下跪,看着身旁几个小姐妹用热咖啡泼他的脸和手也无动于衷。
甚至,离开咖啡厅之前,她扬起手在少年清隽的脸上,左右各甩一巴掌!
十年过去,乔夏然窘迫可悲,宋曜池贵气凛然。
她几乎认不出眼前的冷血果断的男人,就是当年任人欺凌的穷小子。
可是宋曜池却能在人群中一眼认出这个令他记挂多年的小丫头片子!
脖颈被男人再次掐死。
要死了吗?
那正好,她没有勇气活在充满恐惧的灰色世界里。
只是,洛洛,我还没参加你和陆总裁的婚礼,我还没等到你怀孕生子。
乔夏然认命的阖上被泪水沾湿的眼睫,等待死亡的降临。
宋曜池恨不得将身下的女孩千刀万剐,她死了,他再也不用为她魂牵梦萦!
当年的他只是想安安稳稳做个服务员供妹妹读书,赚钱给妹妹治病!
穷人有什么错?乔夏然凭什么扇他两耳光?凭什么让经理开除他?
宋曜池被解雇后没领到薪水,妹妹没钱治病最后耗死在医院。
他捧起骨灰盒那一刻起,就发誓不会饶过乔夏然这个恶毒的千金大小姐!
手掌的力度再次加大。
乔夏然的脸色发红,然后慢慢变青。
可是临界最后一分钟,她的眼泪似乎很烫,把他的感官和心都烫化了……
乔夏然死了,他大仇得报,只是世界上再也不会响起她银铃般的声音。
突然的,宋曜池松手了!
脖颈上的大手撤下之后,乔夏然本能的大口呼吸,惊骇之余又难以置信的望向男人阴沉至极的脸。
半晌,死寂的房间传来她的声音:“为什么不把我掐死?”
宋曜池高大的身影瞬间僵在灯光下。
“你心软了吗?还是……舍不得?”
莫名的情愫占据了他的整颗心,宋曜池自己都看不清了。
男人紧紧握拳,猩红着眼眸死死瞪着乔夏然,暴戾低吼:“我不可能心疼你!乔夏然,我不掐死你,是因为我要留着你的命慢慢折磨!”
宋曜池吼得很大声,不知道是想掩饰心里的悸动还是欺骗自己。
他解开腰间的浴袍,再次按住乔夏然的两只手,薄唇找到她的脖颈,在红痕处印了上去。
又是一次疯狂的强迫。
直到傍晚,乔夏然才被扔进一辆迈巴赫的副驾驶。
车辆在灯火阑珊的路上驰行,缓缓驶入一栋满是蔷薇的别墅。
干净修长的大掌扣着方向盘转了几圈,迈巴赫停在露天车库。
宋曜池看了看旁边昏睡欲死的女人,不耐烦拍了拍乔夏然的脸,冷沉沉唤醒她。
乔夏然看了眼陌生的环境,害怕的瑟缩,小手紧紧地握住安全带,“这是哪里?”
“……家。”宋曜池也忘了这个别墅叫什么名,简洁的给了个答案,“你以后就住这,我有需要就来找你。”
开车路途,他想了半天,不掐死乔夏然的原因。
大概是因为乔夏然青涩又明媚,跟当年他在澳洲玩过的那个女孩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