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纤长的右腿被拉开,勾在男人的劲腰上,盛洛梨吃痛尖叫出声:“断了,腿要被弄断了啊!”
陆肆与停止禽兽的动作,低眸凝视小姑娘小腿上的擦伤,暴戾低咒一句:“让你乖乖待在集团当少奶奶,你不听,非要跑回东南亚受罪!”
“是你骗婚在先!”盛洛梨气愤的反吼回去,“如果你不使手段哄我结婚,我就不会逃跑,在东南亚遇险!”
“行行行。”陆肆与不和老婆吵架,拿起床边的药膏倒在大掌上,搓热双手替盛洛梨细致的按摩。
他边伺候祖宗边低声开口:“我不否认做了混账事,你要杀要打,我受着,至于离婚,你等我死了再谈。”
“……”盛洛梨发现她想和偏执大魔王谈离婚是不可能的,何况刚才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告白,他们的感情更复杂了。
陆肆与黑眸泛起潋滟的色泽,唇边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是不是被我说的那番话感动了?心动了?爱上我了?”
“我爱你妹啊!”盛洛梨脸颊红扑扑的,羞耻的反驳。
“我妹喜欢男人。”陆肆与微微挑眉,“所以只好委屈夫人把爱意转移在我身上了。”
“……!”盛洛梨额头的黑线明明都快打结了,唇角却不由自主微微扬起。
她看着陆肆与动作无比轻柔的揉搓她的小腿,心里又软又无奈:“我觉得这对我不公平……”
“嗯?”陆肆与抬起头,使彼此视线交汇,等着老婆大人把话说完。
“我不想被你用几句话就哄好。”盛洛梨还是心有余悸,“如果我表姐没有得到及时的救助死在医院怎么办?”
“这事不会发生。”陆肆与百分百保证,俊美异常的脸毫无半分自负,“我对你一见钟情,和你发生关系后,我更加确定你是我这辈子唯一想要的女人。”
“你不知道你性子有多倔强,我砸钱花心思根本撼动不了你的心。”
“所以我派人密切关注你表姐的病情,有顶尖的医疗团队帮她掉着最后一口气。”
“我不会让她有死掉的可能,她死了,我也娶不到你,但我想磨时间,把你锋利的心磨软,直到你求我娶你为止……”
盛洛梨抿着干涸起皮的红唇,听着陆肆与天衣无缝的谋虑,骨髓渗进了清晰的寒意,身体不断发抖。
“怕我?”陆肆与嘴上这么问,却伸出长臂把小丫头搂在怀里,低头吻她的耳背,“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会用极端的方式得到你。”
“因为我爱你爱到失控。”
盛洛梨耳朵发红,被他亲的酥掉,委屈的哭声听起来都像在撒娇:“你就是一个禽兽,一个处心积虑想得到我的老男人……”
陆肆与目光灼然的看着妻子羞怯的模样,粗粝的长指挑起她的下巴,纵容的勾唇:“可就是这样的老男人,才能替你解决所有债务,把你当成女儿宠。”
“你有宠我吗?你只会欺负我,压榨我!”盛洛梨气呼呼的偏过头,声音软的像猫,“随时随都有反应的坏人!”
她坐在陆肆与的大腿上,很明显的感受到了不可忽视的。
陆肆与幽幽的叹气:“我也没办法的啊宝宝,只要看着你就想亲密。”
“叩叩叩”一阵恭敬的敲门声传来。
盛洛梨浑身一颤,立刻坐到旁边,快速扯了一层被子盖在陆肆与的腰腹和大腿上。
陆肆与被她欲盖弥彰的小动作逗笑了,把被子拿开,两只长腿交叠,自然的挡住,波澜不惊开口:“进来。”
顾铭捧着一篮奶油草莓,身后跟着几十名穿西装带墨镜的保镖,手里同样提着草莓。
草莓被一箱接一箱的码放整齐,垒成一面面高墙。
“这些是盛先生派人送过来的探病礼,祝少奶奶早日康复。”
盛洛梨看着塞满整个病房的草莓果盘,一脸懵逼的问:“哪位盛先生?”
顾铭恭敬的回答:“东南亚b国首富,盛淮景先生,也是我们少爷的好兄弟。”
倏地,一道颀长的黑影出现在豪华病房,男人身高近一米九,身穿印花衬衫,手戴满钻腕表,高挺的鼻梁架着镶金的墨镜,英俊又粗犷。
“小洛洛,身体好点了吧?”盛淮景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冲盛洛梨露出一抹爽朗的笑意,粗着嗓子道:“尝尝,我让人现摘的草莓,很甜。”
虽然只见过寥寥几次,但盛洛梨对眼前的骚里骚气的男人还是很有好感的,就像一个亲切的大哥哥。
想着对方好心探病,盛洛梨脸红的咬一口草莓尖尖,旁边的陆肆与跟狗一样,把剩下的草莓墩墩含进嘴里咀嚼,“确实很甜。”
“看着你们两个你侬我侬的,我这个做哥…”盛淮景被某大总裁的寒光狠狠一扫,马上改口:“我这个做兄弟的就放心了。”
“……”盛洛梨没听出惊人的信息量,只傻傻的吃着奶油草莓。
陆肆与安心的看她一眼,转眸望向盛淮景,表情严肃商量要事:“总统府的人闹的不可开交,虽说有你帮忙镇压,但老头子还是知道了我炸掉卡诺监狱的事。”
“你好不容易来趟东南亚,就杀人放火的。”盛淮景凉凉的分析:“陆肆霆那边已经找媒体大作文章,这对你继承陆氏非常不利。”
“我这个哥哥巴不得我死呢。”陆肆与眸色暗成一片,揉揉正在吃草莓的小猫,“盛洛梨下周出院,我会带着她飞回欧洲,跟老头子请安。”
“欧洲?”盛洛梨坚定摇头,“我不去、我不去!”
在别墅她就听佣人说过,陆氏家族富可敌国,陆老爷为人风流多情,四个老婆分别生下了四个儿子,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斗得你死我活。
盛洛梨胆小自卑,没背景没文化,根本不敢踏入陆宅。
“陆肆与,我不去欧洲,我答应了叔叔和阿姨,在读大学的前一个月,我都会留在东南亚陪他们的!”
“……”陆肆与担心小东西离开他又受伤,恨不得把人栓裤腰带上,一刻也不分开才好。
但回了欧洲,陆宅那些牛鬼蛇神只怕想将盛洛梨生吞活剥了。
盛淮景明白妹夫的忧虑,粗着嗓子承诺:“放心,小洛洛由我替你看着,掉一根头发你割我一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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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于大魔王与派人精心研发的药膏,短短一周内,盛洛梨的伤疤基本痊愈,肌肤比以前白皙光滑,特别是一双长腿,嫩的能掐出水。
离别前一夜,陆肆与帮小东西洗好澡,拿着浴巾替她裹好身子,盛洛梨大病初愈,元气满满的在床上打滚。
浴巾松松垮垮的滑在腰间。
陆肆与收拾完自己,长臂一伸,拉开抽屉里,抓出一串套,嗓音低沉磁性:“老婆,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