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肆与一瞬不瞬的望着盛洛梨惨白的小脸,黑曜石般的双眸瞬间泛起毁天灭地的心痛!
女孩轻轻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响起:“这样被侮辱过的我,陆先生还要么?”
陆肆与怔怔的看着怀里的妻子,健硕的身躯僵凝一秒……
盛洛梨的心被他犹豫的动作扎了一下,却很快恢复平静。
陆肆与接受不了肮脏的她,她刚好能脱离苦海,再也不用待在这个偏执狂的身边了!
盛洛梨趁着他停顿的间隙,狠狠推开男人的胸膛,逃下床光着双脚往病房门口跑去。
在她踏出去的前一秒,陆肆与步伐生风的冲上前,双手从后搂住紧紧搂住她纤弱的腰肢。
“放开、松开我!”盛洛梨挣扎着低吼,“陆肆与!你堂堂一个首富难道还会要一个脏女人吗?”
“要!”
男人果断狠绝的回答:“盛洛梨!就算你被人尽可夫只剩下一条尸体,我陆肆与也会守着你的魂魄,生生世世!”
盛洛梨的心脏狠狠一颤!
她回过头,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陆肆与那双疯狂而炽热的黑眸,如同漩涡一样令深陷其中。
男人抚摸小姑娘白皙的脸蛋,病态无可自拔的看着她,嗓音沙哑不成声:“无论经历什么,在我眼里,你永远和我们初见时一样单纯。”
盛洛梨脊背一僵,否认的摇摇头,“你太偏执了,你的认知是错误的……”
“这不是偏执,我爱你!盛洛梨我他妈爱上你了!”陆肆与捏住盛洛梨的下颚,薄唇强势压下,狂烈热情的深吻!
四片唇瓣分离,他把小姑娘抱起,动作嚣张狂肆的将她放在病床上。
盛洛梨还在陆肆与刚才掷地有声的霸道宣告中无法抽离,思绪漂浮着,红唇突然再次被擭住,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已经被解开纽扣。
陆肆与吻遍她的每寸肌肤。
虔诚爱怜的疼惜着她,就像她是无价之宝。
“你不嫌弃我吗?”盛洛梨杏眼朦胧的看着天花板,脑袋回荡着那句我爱上你了,心里莫名的悸动,“哪怕我被人羞辱,你也无所谓吗?”
陆肆与原本在亲小妻子的腰腹,听见她几乎哽咽的声线再次俯上身吻她的红唇,堵住她妄自菲薄的话语。
“跨出机舱的那一秒,我做出了决定,你出事,我陪着你,你活着,我守着你。”
“因为你是我陆肆与此生唯一的妻子。”
盛洛梨倔强执拗的脾气被他发自肺腑的真心磨灭的干干净净。
从来没有人会这么珍视她,而这个人偏偏是她害怕抗拒的陆肆与。
复杂的心境突然衍生出一抹情愫,她怨恨陆肆与套路深重不遗余地强娶了她,她害怕陆肆与再次隐瞒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却因为陆肆与强制的爱意而心动。
“为什么你总是把我惹毛又能让我心软。”
盛洛梨委屈的呜咽,眼泪顺着脸颊慢慢滑落,“你不知道,我看到你和Alan医生的聊天记录有多心寒,可你带着保镖冲进监狱时,我又好庆幸。”
“不哭,宝贝不哭。”陆肆与紧紧拥住小姑娘,被她的眼泪弄得心乱如麻,“你等会想怎么发泄都可以,我先带你做检查,吃阻隔药!”
强暴已经造成了无法弥补的创伤,他就算倾尽毕生财富也无法逆转时光,东南亚b国肮脏混乱,难保苏拉瓦没有传染病。
陆肆与把贞洁两字抛诸脑后,一心为了老婆的身体健康着想,快速替盛洛梨穿好病号服,把她的两只细胳膊环在脖颈,将她公主抱起。
“干嘛呀,你放我下来啊!”盛洛梨皱着眉,小身体一跃趴回了病床,连滚带爬的坐起来,蜷缩在角落,结结巴巴开口:“我不用做那方面的检查,也不吃阻断药。”
“别闹了,我们现在剩下的时间不多,乖乖的配合,就算发生了不可控的麻烦,我都能扫平!”
陆肆与只要想到小妻子身体出事,理智就会被紧张和冲动蚕食。
他一把把盛洛梨的手腕握住,“走!去检验科。”
盛洛梨抽回手,咬咬唇迟疑了一会儿,羞耻的开口:“我刚才是诓你的。”
“……”陆肆与大脑掠过一阵阵的空白。
怪不得昨晚抱着她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明明没有半分异样。
他甚至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根本就没有被人强暴过的痕迹。
失望痛苦的情绪荡然无存,男人黑眸眯起,冷沉沉盯着眼前的小人儿,双手握紧成拳,“盛洛梨,你敢拿性命清白跟我开玩笑!”
“我是为了离开你,所以才……”她理直气壮的辩驳:“谁让你骗婚嘛。”
陆肆与浑身燃起滔天怒火,他一步一步逼近,突然倾身钳制住小妻子的双手,把这个该死的小女人狠狠按在床上!
“盛洛梨,你欠收拾是吧?我今晚非得把你惩罚到腰断为止!”
他咬住小姑娘的红唇,再到脖颈、锁骨,再是……
“呜不要!”盛洛梨掐住陆肆与的手臂,软着声音开口:“你说爱我的,不可以惩罚。”
“我是爱你。”陆肆与撕开她的病号服,像头在野山饿了上千年的狼狗低吼,“我更爱你在病床上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