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在男人的手掌燃烧,佣人们和顾铭着急尖叫!
“少爷,你快放下领带!”
“让Alan来替少爷处理伤口,快!”
盛洛梨怔怔的看着陆肆与死死护住那条领带,哪怕被烫到着火也不愿松开一秒钟!
男人用壁炉旁边的桌布扑灭手中的火焰,喉咙发出闷闷的低嘶。
盛洛梨看着陆肆与宝贝无以复加的攥着领带,愧疚的跑到陆肆与身边。
小手握住他的手腕,哽咽着低泣,“你发什么疯啊?怎么可以把手伸进火堆?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
“不哭了。”陆肆与受伤了还在安慰盛洛梨,刚毅的下巴抵在她的小脑袋上,“还好领带没有完全烧毁。”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些?!”盛洛梨扬起脸,气愤的怒瞪着陆禽兽,男人英俊的脸竟没掀起半分波澜!
她不禁好奇陆先生的手掌是什么做的?撕铁皮和撕纸片一样轻松,生气起来就用拳头砸墙,现在更是大胆的把手伸进壁炉捞东西。
盛洛梨本能的心疼掉眼泪,陆肆与心里莫名其妙的愉悦,原来受伤能让老婆注意他,原来这个小女人也会为他紧张!
男人心脏掠过一抹酥麻的快感,蓦然的倾身而下,吻住小姑娘的红唇,轻柔的舔舐走她脸颊上的泪水。
坐在沙发目睹全程的乔夏然,被大魔王暴戾的举动吓得半死,缓过神来看见他们站在一起腻歪的模样,幽幽的提醒:“哪个?我是不是应该躲起来?还有……”
“陆大总裁是不是应该先处理伤口呢?”
都什么时候了他们还要亲亲?!
盛洛梨脸颊红扑扑的从陆肆与怀中撤出来,看了一眼男人起水泡的手掌,牵着他走到厨房,打开水龙头用清水清洗,“这样有好点吗?”
用冷水不仅能降低火烧的持续伤害,还能避免感染。
陆肆与的黑眸一瞬不瞬盯着小妻子在乎她的表情,薄唇勾起微微的笑意:“其实你什么都不用做,守在我身边就很好。”
“……”盛洛梨脸又红了几度,专注手里的工作,恨恨的道:“你别以为通过自虐的方式我就会轻易原谅你。”
“嗯,都是我不好。”陆肆与低眸看着小姑娘娇嗔的模样,阴鸷的黑眸带着轻柔的光泽,宠溺地开口:“老婆想生气多久都行。”
简单的处理伤口后,Alan又带着护士们来了檀东别墅,身后还站着保险公司的老总和陆氏财团几个董事长,乌泱泱一堆人。
保险公司的员工听见陆总受伤,吓得都蔫坏了,脸色很是难看,财团那边的人则是用奇异的目光盯着三少奶奶。
盛洛梨站在角落莫名心虚,局促不安的低下头,搅弄手指。
“坐我旁边。”陆肆与伸出没有受伤的右手,示意老婆走过来。
盛洛梨微微的心安,走上前把手交给他,男人长臂一伸,霸道的把她圈进怀里,淡淡地开口:“夫妻间的小情趣罢了,是我自己不小心。”
“……”神经病的情趣啊,盛洛梨羞愧低下头一言不发。
陆肆与不痛不痒的听着保险公司的人和董事嘘寒问暖,一脸烦躁的看着他们长篇大论的叮嘱。
“陆总,您的身体健康关乎到整个寰盛集团啊……”
“少爷您突然受伤让我们怎么跟老爷交代……”
盛洛梨听了只感觉自己闯下了大祸,陆先生身价高达八千亿,全身上下矜贵的要命,这双手更是操控了帝国经济命脉,怎么就给她糟践了?
看着小姑娘惊惧不安的表情,陆肆与的右手紧紧抱着她的腰,不耐烦的吼一声:“说够了滚出去,我老婆还没吃早餐。”
顾铭只好恭敬谦逊的把一干人等送出别墅,只留下Alan和护士。
“阿与的手掌没有破损,不需要做手术,涂药包扎即可。”Alan动作专业的处理烫伤,又不放心叮嘱了很多注意事项,毕竟他面前的不止是好兄弟,还是全国首富。
陆肆与根本懒得听,从头到尾的眼神都没扫过Alan,他只关心盛洛梨,若有所思的开口:“你还没吃我做的早餐。”
“我一会回家随便吃点。”盛洛梨坚持要回家,她没忘记陆禽兽把她弄得一身伤,才不会原谅他。
“不行!”陆肆与粗着嗓子呵斥:“你在长身体,现在还来例假!”
现场还有Alan、顾铭、保镖等等等男士,他怎么就不知羞说这些呢?
“……”盛洛梨只想挖块棺材把自己埋了。
“干嘛?例假不能说?”陆肆与剑眉紧拧,正义凛然地开口:“我妹教我的,拒绝月经羞耻。”
他那个黏人精妹妹在欧洲读书,细想已经被完全西化了,连带着陆肆与也被她影响了。
Alan的唇角微微勾起,“是的,陆夫人大病初愈,生理期应该注意正常饮食,保持一日三餐,注意保暖和适当运动。”
“是的,少奶奶务必保重身体啊。”顾铭十分赞同,让小茵把早餐加热端了过来。
“……”盛洛梨的心底翻涌着温暖的波澜,脸颊染着红晕,捧着陆肆与给她做的红糖姜茶小口小口喝着。
她完全没预料到陆先生如此思想豁达,在东南亚老家那个贫穷的国度,人们对此事闭口不谈。
读书那会,她的裤子沾到血,还被几个不学无术的男生笑话,连女生也羞于借她卫生棉,那一天她狼狈不堪的跑回了家。
佣人们的倾佩感激声将她拉回现实,“少夫人还不知道吧?少爷曾经捐款帮助帝国贫困妇女儿童,给山区的女孩子运输充盈物资。”
“无论是效忠寰盛集团还是为陆氏做事的女员工,每月都能拿到一笔丰厚的福利补贴呢。”
盛洛梨不可置信的偏头看着陆肆与,男人俊美的脸没什么表情,似乎对这些赞美习以为常。
不过老婆朦胧的眸光倒是激起了陆肆与的兴致,他的右手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低声笑了笑:“你男人的善举不止这一桩,让你心动的地方多了去。”
“谁对你心动了?”盛洛梨一脸无语的看着陆禽兽,气愤的开口:“你明明不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为什么还要强、强迫我怀孕……”
怀孕两个字几乎是从喉咙几不可查冒出来的。
陆肆与后悔莫及,他昨天被占有欲和愤怒吞噬大脑,根本不听小女人的恳求,把套全扔进垃圾桶,毫无商量余地的吼她,让她给自己生个孩子。
现在想来就一阵心疼自责!幸好老婆来例假了,否则又得吃避孕药,她瘦的弱不禁风,吃一次就晕成那样。
“戴戴戴!”他摸了摸盛洛梨的圆圆的耳朵,粗声地冷吼:“我都听你的,不生就不生,只要你消气就行!”
盛洛梨恼羞地推开他,眼眶蕴着泪:“我才不要相信你的鬼话!我要回家了!”
她从沙发站起身,小手握住行李箱拉杆,走出客厅。
陆肆与追在老婆身后,把行李箱抢了过来,不舍的妥协:“回回回!我送你,宝贝乖。”
——
连号的劳斯莱斯车队驶进窄小的小巷子,居民纷纷上前围观,顾铭和林耀下车赶人,维持秩序。
陆肆与尊贵的跨下车,透过墨镜看见破破烂烂的楼房,只想一脚踹烂,这他妈也能住?
旁边的小女人委屈的低泣声响起:“这是爸爸一砖一瓦建起来的家,比我在东南亚住的小房子好很多……”
陆肆与心脏被狠狠揉了一下,想到这是老婆住了很多年的房子,莫名觉得这个家小小的,香香的,愣是看顺眼了。
他陪盛洛梨走进客厅,刚进门就低头含住了小姑娘的唇,柔情辗转的吻她,嗓音性感喑哑:“你要冷静多久?”
“可能要一个月……”盛洛梨躲开陆肆与凉薄的唇,透过门缝看见顾铭着急上班的表情,下逐客令:“你先去集团工作,我一个人静一静。”
“好,有事打我电话。”陆肆与摸了摸她的脸,直接离开。
他突然间很好说话,盛洛梨以为这臭男人想开了。
晚上八点,浴室里。
盛洛梨享受难得的单身时光,悠闲的褪去衣裳、小裤。
热水从花洒涌出,她刚挽起黑发扎好丸子头,转过身就见到厚颜无耻的陆肆与光着膀子闯了进来,露出傲人强健的八块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