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洛梨全身只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她回过头凝视男人手中的腰带,这才反应过来,陆先生是想打她pp。
双手被男人用领带固定在床前的栏杆上,冰冷的肌肤在空气中泛起强烈不适。
陆肆与绝速卷起衬衫袖口,狠狠的打了一下,他粗着嗓子命令,“说你错了!”
“盛洛梨别再让我重复第二遍。”
“……”盛洛梨哭着摇头,“陆肆与,我不准你打我!”
真的很疼,她都十九岁了,陆肆与怎么可以像打小屁孩那样打她呢?
“说你错了!”陆肆与愤怒的低吼。
“……”她把脑袋埋进枕头里,泪流不止。
就这样打到了第十下,男人不轻不重的抓起盛洛梨的黑发,使她扬起头。
陆肆与喘着气,汗水顺着刚毅的下颌流下,他滚了滚喉结,低头吻住了小姑娘的唇,嗓音又哑又狠:“宝贝,说你错了。”
他向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也就盛洛梨能让他抓心挠肝的,他宠着她,也虐着她。
作为一个恋爱经验为零的上位者,陆肆与纯粹的认为,婚姻和感情关系里,只有臣服者和征服者。
他要盛洛梨依赖他臣服于他,他必须听到小姑娘说知错为止!
依照盛洛梨平日里软软的性格,她肯定惧怕陆肆与生气,不到三秒就会认错了。
可今天不一样,她躲开了男人冰冷的唇,委屈的眼泪止不住落下:“专治狂,偏执狂,大男子主义,我才没有错,我要跟你离婚!”
她受够了,陆先生太疯狂太霸道了,这样离经叛道脾气暴躁的男人,她惹不起。
明明前一天还打电话说想她喊她乖宝贝,今天吃起醋来就要杀人放火,捶墙壁砸东西的。
盛洛梨心里一阵阵酸涩,屁股痛的厉害,说什么也不给陆肆与亲,不乖乖认错。
男人听见离婚两个字更加怒火中烧了,他沉沉的盯着小姑娘红成兔子的双眸,粗声低吼,“好啊,我先把你杀了再弄死我自己。”
这当然是愤怒时不过脑的假话。
盛洛梨真的信了,毕竟陆肆与高高在上,局长市长都有求于他,杀掉她一个十九岁没有身世背景的小女孩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你是疯子,我不要跟你在一起。”她推开陆肆与,往床边爬去。
全身上下干干净净,还不知道自己流泪懵懂的样子有多么令人痴狂!
陆肆与长臂一伸,大掌扣住她的脚踝,把小姑娘拽回来。
他的自制力全然溃决,一想到盛洛梨今天露出这双大长腿被十几万观众看了去,占有欲和控制欲摧化成暴戾。
陆肆与把小姑娘拐进了更衣室,这里有沙发、茶几、还有一面奢华明亮的落地镜。
“不行,我不要在这里!”盛洛梨看见那面镜子就知道这个禽兽想干嘛。
只是走进更衣室,小姑娘的皮肤已经泛起淡红,睫毛挂着泪,一副饱经受害的可怜样,让男人越爱越爱不释手了。
陆肆与轻轻捏着盛洛梨的下巴,迫使她直视镜子,“宝宝,你的求饶和拒绝我根本不在乎。”
“我在乎的是,你能不能看清楚,你的男人到底是谁?”
大掌在她的细腰处留下指印,陆肆与低下头,俊脸埋在盛洛梨的肩窝,病态低语:“我喜欢你的腿,它们属于我,你不该给别人看的。”
“错了,我真的错了。”盛洛梨把脸偏过去,晶莹的泪水砸下,她声音发颤的求他:“我们不在更衣室,陆先生我接受不了的。”
陆肆与没听她的哭求,冷血一笑:“接受不了就哭啊宝宝,我喜欢你在这种时候因为我掉眼泪。”
——
沙发上,盛洛梨虚弱着看着镜子里汗涔涔的自己,又惊又惧的偷瞄一眼坐在旁边抽烟的陆禽兽。
抽完两根烟,他肯定又要饿狼发作。
盛洛梨悲催的掉眼泪,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啊。
而且,陆肆与狂傲的放纵自己,没保护好她。
上次偷吃药已经产生了头晕干呕的副作用了,她不可能每天吃。
盛洛梨爬起身,去捡镜子前掉着的tt,等她站起身,一具古铜色的颀长身躯贴过来。
她皮肤很白,陆肆与恰恰相反,强烈的肤色差令空气再度疯狂。
男人沉沉的盯着小姑娘手里拿着的东西,冰冷的开口,“我说过,今晚给我受着。”
盛洛梨紧紧攥着铝箔包,气得小身子发抖,“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就不能顾虑我的感受吗?”
蓦然,陆肆与把她手中的东西抢走,狠戾的丢进垃圾桶。
他冰冷的重复,“盛洛梨,给我生个孩子。”
陆肆与刚刚抽烟时想过了,小姑娘不安分,结婚不过半月就想离婚。
要是有个孩子,不仅能帮他巩固地位,还能拴住盛洛梨的心。
“……”盛洛梨耗了一晚上已经没有什么精力了,她歇斯底里的争执,“我不生,你那么喜欢孩子就叫别的女人……唔!”
“别的女人?”陆肆与压下去的怒火再次涌起,他把小姑娘按在落地窗上,看着她淡然的表情,心脏掠过一股无名火。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狼狈,为什么盛洛梨穿短裤在外面蹦跶,他就像个病态疯子发火发怒。
而盛洛梨居然能波澜不惊的说出让他找别的女人这种话,在她心里,丈夫究竟算个什么东西?
陆肆与只想让油盐不进的小女人泪流不止。
不愉快的夜,持续了很久。
盛洛梨突然晕了过去,陆肆与大掌探上她高热的额头,自责的低咒了句,“该死,怎么每回发烧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