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被暴戾捏住,盛洛梨痛的呜咽一声,两只小手握住陆肆与的大掌,抬起头时,一双蕴含祈求的杏眸却迎上男人居高临下的目光。
这个狂妄霸道的男人粗鲁的动作如同对待一只不听话的宠物,盛洛梨心底酸涩的情绪怎么压也压不下去。
不管这个偏执的男人听不听,她没干过的事情凭什么被冤枉?
盛洛梨忍着泪和痛,小手攥成拳放在膝盖上,脸色苍白的开口:“我从医院偷偷逃跑,是为了打工赚钱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你给我的惊喜就是穿成不三不四的鬼样子在直播间给猥琐男卖弄风情?”
陆肆与愤怒的咆哮,黑眸冷沉沉盯着眼前狡辩的小女人,扫视她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双长腿,占有欲凶悍飙升!
他粗粝的大掌捏住盛洛梨的脸颊,阴鸷冷笑:“想不到我陆肆与娶了这种女人进门。”
这种女人?指的是卖弄风情的妖艳贱货吗?
盛洛梨的心像是被刺了一刀,鲜血淋漓。
她攥成拳头的手松开,改成握的方式,指甲深深扎进掌心,克制住要掉下的眼泪。
盛洛梨沙哑着声音继续解释,“我找了份直播带货的工作,是卖牛仔裤和瑜伽裤的,打算赚了钱给陆先生买领带。”
“我没有背着你、对猥琐男卖弄风情。”
说到卖弄两个字,她明显哽咽了,听起来委屈的令人心疼。
可是陆肆与根本不信盛洛梨的解释,偏执霸道的认为这女人又在骗他!
毕竟他的好老婆不止一次对他撒谎了。
“你以为我会信?”陆肆与黑眸冒着山雨欲来的怒火。
突然的,他掐住盛洛梨的盈盈细腰,把人扯到怀里,低头咬住了这张爱撒谎的小嘴!
不是平日里温柔的甜蜜缠吻,是至死方休的惩罚啃噬!
辗转舔舐,陆肆与敲开盛洛梨的唇关,霸道掠夺啃咬,鲜血沾在女孩的唇角,他像头野兽舔舐干净,用粗粝的指腹擦掉血渍!
盛洛梨明明被亲咬的难受,痛苦不堪的掉下了眼泪,身体却因为太过熟悉这个可恶的禽兽,止不住的颤栗。
耳边传来陆肆与讥讽刺耳的话语:“亲一下就抖成这样?这几天我不在家是不是憋坏了?”
盛洛梨的杏眼瞬间红了,颤着身子问:“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放荡庸俗的女人?趁着你在中东出差跑出来鬼混?”
“……”陆肆与阴戾的笑了,“你自己心里清楚。”
这男人发起疯来是什么话都不听,只霸道狂傲的坚持自己内心的判断,既然是这样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盛洛梨心碎的阖上眼睫,滚烫的泪水一颗颗落下,最后化成水珠流入陆肆与大掌的指缝之间。
“说话啊,盛洛梨!”陆肆与恼火的看着她一言不发的表情,“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盛洛梨把脸偏过去,冷冷的低吼:“没有!我清清白白,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劳斯莱斯停在檀东别墅,没耐心等保镖拉开车门,陆肆与直接把他的新婚妻子提起来,抗在肩膀!
他目中无人的冲进大厅,路过的佣人们被少爷周身散发出冰冷寒啸的气势吓得心惊肉跳!
盛洛梨的五脏六腑快被颠出来,头晕目眩的想吐,双手拍打男人的刚硬的肩膀,这点力气对陆肆与就像猫挠一样,起不了半分作用。
“砰!”的一声,陆肆与把卧室门摔上!
身体被重重的抛在地毯上,盛洛梨惊惧的望着眼前已经疯魔的陆先生,本能的往墙脚往后缩。
她的一双长腿不安的挪动,脚上还穿着黑色高跟鞋,圆圆的脚趾涂着玫瑰红色的指甲油。
陆肆与喉头滚动,眸色危险的盯着盛洛梨清纯妩媚的身姿,冷沉沉的开口:“我再问你一次,到底还满了我什么事?!”
只要她不坦白,他今晚就让她哭到没眼泪!
“没有,我真的没有……”盛洛梨一双湿漉漉的眼眸蕴着泪,身体已经抵到墙角的最边缘。
倏地,陆肆与扬起拳头!
“呜呜啊不要打我!”盛洛梨害怕的低下头,双手捂住耳朵,一副防御家暴男的姿态。
男人却把拳头砸向了瓷砖,四分五裂的声响在她耳边轰鸣。
陆肆与全身是肌肉,一拳砸在墙上跟砸棉花似的,他泄了一点火,蓦然转身,走进了更衣室。
等他回来时,手里攥着一盒避孕药!
盛洛梨大脑顿时宕机了!
“我、我……”她看见男人如修罗般嗜血的黑眸,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陆肆与把避孕药扔在她身上,怒火中烧的低吼:“你敢搞掉我种?别忘了你已经嫁给我了!盛洛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他阴冷的表情仿佛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盛洛梨倔强的抬起小脑袋,冷着声音和这个暴君理论,“你不肯做措施,我吃药保护自己有错?”
“不给我生孩子当然有错!”
陆肆与伸手掐住她纤细的手臂,将人扯到身前,薄唇野蛮的堵住她的嘴,吻的比人一次都要癫狂!
他不遗余力的狂啃舔吮,盛洛梨呼吸困难的即将窒息。
红唇被啃破了才被放开,可下一秒,她身上的白色短t和牛仔裤就被陆肆与撕成碎布!
淡蓝色的bra和小裤也没能幸免,一片片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陆肆与满意的看着小姑娘惊惧哭泣的模样,心生肆虐的快意,她不是很爱撒谎很爱狡辩吗?他凶了一下就受不了掉眼泪了?
“疯子!你想凌辱我吗?”盛洛梨看着男人唇边勾起的嘲讽弧度,只觉得刺眼和失望。
她今早到现在什么都没吃,在直播间忙着选品背稿子,就为了赚钱给他买礼物,她无缘无故被人拽进跳擦边舞的直播间,他不听一句解释。
现在还要把她的衣服撕烂,拿避孕药扔她!
盛洛梨倒想反问一句陆禽兽在车上说的话,她居然嫁了个臭男人!
不可一世、霸道大男子主义,狂妄偏执。
盛洛梨低头看见自己的衣服内裤全被撕烂,忍无可忍的扬起手,“啪”的一声,在陆肆与的俊脸扇了一巴掌!
打完后,她看着自己通红的手心,愧疚的眼泪就这样掉下来。
陆肆与的舌头抵了抵腮帮,阴鸷的冷笑了声,目光如炬的看着第一个敢打他的女人,“很会打啊,以为我不敢对你还手么?”
“不是的、陆先生,啊——”
盛洛梨的腰被男人单手扣住,小小的身子就这么被反压在床上!
男人粗粝的大掌执起皮带,高大的身躯微微俯下。
陆肆与撩开小妻子耳边的黑发,薄唇贴近她的耳廓低语,嗓音又哑又狠:“给我跪好了,我今晚不打到你说错了,陆肆与三个字倒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