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念:老子的腰啊……
“唔……”萧念幽幽苏醒,但尚未睁眼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人拆解过,腰酸腿软不说,屁谷后面简直像是漏风,又凉又疼。
特么!宴景州昨天到底耕耘了多少回?
萧念努力回想,但实在数不清自己晕了醒,醒了晕被折腾了多久。
“媳妇,你醒了,来,喝口水润润嗓子。”宴景州掐着时间推门而入,看见在床上蛄蛹却怎么都爬不起来的萧念,心虚地摸摸鼻子,好像……好像做太过了!
萧念熟练地翻个大白眼,但身体又实在难受,便没有拒绝这狗男人的殷勤,被他抱起后顺势歪进男人的怀里,不倒怀里也不行,他一坐,屁谷就丝丝拉拉的疼,他的屁谷缝绝对裂开了。
昨天从白天到黑夜,萧念滴水未进,嗓子早就喊哑了,他足足喝了两杯蜂蜜水,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萧念能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宴景州,你完了。”
宴景州十分自觉地道歉,“媳妇,我错了……”
萧念现在对宴景州的道歉已经免疫,这狗男人的道歉根本不值钱,熟练的就像呼吸一样简单,“哼!还不给我捏捏?是想疼死我吗?”
宴景州赶紧把萧念放在床上,然后娴熟地把萧念从头到脚揉捏了一遍,即使听到萧念舒服地直哼哼,手也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没有碰不该碰的部位。
“媳妇,那什么……昨天圣旨已下,按理我今天得去一趟锦衣卫指挥使衙门,你看,我去不去……”
萧念呵呵冷笑,“我说不许去,你就不去了?”
宴景州颔首,“那是自然,为夫一切都听媳妇你的,你让我往东就往东,不让我去,我便不去了。”
萧念还好气,“少贫嘴,想去就去,我都快被你做废了,我还敢拦着堂堂锦衣卫正指挥使大人?”
宴景州把媳妇的阴阳怪气当情话听,“是是是,那我去去便回,回来给媳妇你带醉仙居的烤鸭吃,好不好?”
萧念闭眼没吱声,宴景州又任劳任怨地给萧念全身揉捏了好几遍,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等宴景州一走,三喜探头探脑地进来了,沙哑地哭,“主子……你受苦了!”
萧念转头,看见脸蛋滋润红艳,但走路一瘸一拐的三喜,他的嘴角几不可见地抽了又抽,“……是我们俩都受苦了。”
三喜再也绷不住,扑到床边,抱住萧念的一条手臂,哇哇大哭,边哭边告状,“呜呜……主子,我们休了那两个狗东西吧,重新找个小白脸,这日子三喜一天也过不下去了。呜呜……”
萧念想抽回自己的手臂,奈何三喜哭得正欢,抱太紧,没抽动:“……你舍得?宴一那体力,你自己多享受你心里没点数?”
三喜哭声一顿,随即继续嘤嘤哭泣,“再舍不得又如何?我总不能因为贪恋男色,就把自己埋火坑里吧?主子,你看我的脸……”
想到自己方才在镜子里看见那张被狠狠滋润过的小红脸,又撩起自己的手臂,“主子你看我的手,都青紫青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