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一真的很慌,原来是慌三喜咬伤自己, 觉得是自己没把人护好的懊恼,现在是慌干坏事被抓现形的2无助。
特别是被萧念盯着,那仿佛像看死人一样的冰冷目光,让宴一有种命悬一线的无助。
宴景州走进来,看着周身散发危险气息的萧念,说实话,他也很慌,毕竟是他趁着萧念睡着时,动了他的人,再看三喜那满嘴的血水……他觉得,他比宴一的处境更危险。
“那个……媳妇,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因为心虚,宴景州没敢直视萧念的眼睛,而是将萧念往怀里揽,试图用男色诱&惑来转移媳妇的注意力。
但事实证明,不管用。
萧念用一根手指抵在宴景州的胸膛上,阻止他的靠近,“你们趁着我打盹的时候,审我的人?还对他严刑逼供了?”
宴景州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我可以解释的……”
“我现在不想听你解释。”萧念指着“伤痕累累”的三喜,“你们对我的人动手了,这就是事实。”
三喜还很配合,一边呜呜呜,一边把脸仰起来,嘴边的血就这么明晃晃地呈现在三人的眼前,“对对对……主子,他们联手欺负我一个人啊!我都快怕死了呜呜……”
宴景州:“……”
宴一:“……”
明明这伤就是三喜自己咬出来……但没办法,说到底,也的确是他们的错,是他们逼得三喜不得不自残来保全萧念的秘密。
萧念已经拿出了飞刀,在烛火的映照下,飞刀的刀尖上泛着幽幽的黑色,一看就是抹了剧毒的。
不愧是情谊深厚的主仆俩,想弄死别人的方式都出奇的一致。
“媳妇,我……”宴景州尴尬地想搓手手,但他不敢动,怕自己贸然动了,萧念手上的飞刀就朝他脑袋上扎来。
萧念冷嗤,“三喜,他们都逼问你什么了?”
主子问起这个,三喜可就有话说了,“主子,我跟你说哦……他们对我这样又那样……想逼问我关于主子你的身份……”
三喜添油加醋,煽风点火,竹筒倒豆子把事情的经过,扭曲又详尽地复述了一遍,听的萧念脸色越来越难看,宴景州和宴一已经站到了一起,要不是还要维持最基本的尊严,他们恨不得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三喜啊,你是懂阐述的,明明只是一二三四的一件小事情,经过你的嘴说出来,就变成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那么大的大事情了。
此刻,他们在三喜的口中,已经变成了十恶不赦的大恶魔,不判个五马分尸,上对不起苍天,下愧对百姓。
宴景州第一次觉得被人扣罪名扣这么委屈,磕磕巴巴地努力为自己辩解,“媳妇,我没有……真的,你相信我,我只是担心你,我就是想知道摄政王为什么会对你那么纵容,我怕后面会出现我无法保护你的事情……”
萧念是清楚三喜的,一向喜欢把事情往大了说,但,他懂抓重点,那就是宴景州真的开始怀疑他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