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芯伊趴在他结实的胸口上,嘟囔:“当然不是,只是......我怕耽误你的公事,还是我让人送个广式凉茶,给你去去火?”
周胥承微微斜眼看着她,直接了当说:“以后别乱出主意,凉茶是这样用的吗?”
田芯伊一愣,凉茶去火,有什么不对嘛。
她还要再说,旁边的位置却一空,只见男人已经走下床,大赤条条随手在床边捡了件浴袍穿上,懒懒地进了洗手间。
田芯伊一个没留意,就看见了他光溜溜的背影,带着一点慌乱躲开了视线,但脑海中却残留着清晰的画面,她的脸色瞬间发红。
虽然这几天跟着周胥承一起荒唐,但这么直观的,她还是首次看见,这么高,这么壮的身体,她这几天是怎么承受的,难怪自己的腰都觉得要断了。
田芯伊可不敢再粘着他,平日一副温和斯文的样子,谁知道两人独处时就跟换了个人一样,尤其是那天泡完温泉后,一个劲地贪欢,她都怀疑周胥承跟梦里的是不是同一个人,明明梦里他是知道节制的。
难道真是那壶酒有问题?
田芯伊想不明白,脸上却又隐隐发烫,酒店的妆造师正在帮她做头发,见了她的气色,忍不住夸道:“小姐你的皮肤真靓,都不用化妆了,真系天生丽质。”
后面传来开门的声音,男人已经穿上衣服,又恢复了往日金尊玉贵的模样,似乎也听到了妆造老师的话,他走了过来,不紧不慢地从梳妆桌上拿起一个盒子,看着镜子里的田芯伊说:“今天就戴这个?昨晚看到我就觉得这个很衬你。”
他手里拿的是昨晚拍卖会拍下的一套,名为深海之泪的珠宝。
田芯伊有些迟疑,若是之前的她,定不会这么高调,价值千万的珠宝,又没重要活动,她才不会戴出去招摇过市,只是现在,她只迟疑了一下,便含笑地点了点头。
本想撒撒娇让周胥承帮她戴,但想到这几天的折腾,田芯伊有点怂了。
整理好妆造后,田芯伊便又选了一条浅色花纹的旗袍,最后才戴上了周胥承送给她的饰品。
蓝色的耳坠在圆润粉嫩耳垂下若隐若现,脖颈上也是星光点点,本就艳丽的殊颜越发光耀动人,最后,分不清是宝石让人增色,还是人让宝石更显璀璨。
古典风情,风姿卓越。
周胥承早知道田芯伊漂亮,但似乎她总能不经意间露出别样的风采,当她用另一种形态出现在他眼前时,总有看不够的的感觉。
偏偏她好似不觉,那软腰扭来扭去,高耸的曲线显出令人垂涎的姿势,还娇滴滴地问:“周胥承,你能不能帮我戴一下?”
刚刚换完衣服,田芯伊便先让化妆的人离开了,不然这会儿也不会求助周胥承了。
但哪知她转过身,本想让男人帮她扣上项链,但那一双修长的手却放到了她的腰上。
“站好了。”
他的声音低沉,听起来有些快和冷冰冰的。
田芯伊不满地回头,她哪里没站好,至于这么严厉吗?
却不期对上了他那双幽深的凤眸,还有腰上传来若有若无的触摸,顿时警铃大作。
田芯伊赶忙说:“那,我自己来吧。”
她还没走出他的怀抱,头顶上就传来了男人的低语,“好了。”
“就这么穿着出去?”男人目光如炬。
“这样不好看吗?”田芯伊低着头打量,这还是她为数不多穿上旗袍,自己也觉得新鲜得很,她觉得还挺好的呢。
只是周胥承没说好看,也没说不好看,只说现在天气还冷,便从衣帽间找了一件羊绒大衣出来,把田芯伊自己搭配好的披肩给否了。
田芯伊现在本着不与周胥承唱反调的原则,就将大衣穿上了。
她在镜子前看了看,问他:“会不会有点奇怪?”
周胥承却好像很满意似的,对着镜子里的她点头,言简意赅说:“还不错。”
刚刚周胥承已经答应她,今天他再去见一个客户,晚上两人就直接回海市,这个时间田芯伊可以自己去逛逛。
刚好昨晚拍卖会的主办方蔡太就邀请过她,今天又派人来问了一嘴,田芯伊左右没事,便答应了邀约。
主要还是因为蔡太经营的金融、百货等产业,是港城数一数二最有实力的财团之一,若不是昨晚她跟着周胥承一起出席,只怕连跟人家说句话还要排队呢,既然是送上门来的人脉,她哪里有放过的道理。
......
“四筒。”一个贵妇打出一张牌。
田芯伊笑笑,摸牌,一看是条子眸光微闪,她将牌打出,说:“六条。”
“呀,胡了。”蔡太笑盈盈地推了牌,对着田芯伊说:“不好意思喽田小姐,我等这个牌好久了。”
“怎么又是你胡啊,看来今天的牌运好着塞哦。”
听了另一个贵妇的话,蔡太笑了笑。
田芯伊将自己的牌朝下,看似随手一推牌便乱了,她也笑着说:“蔡太今天牌运确实好,我只怕自己技术不好,各位不尽兴。”
蔡太正在兴头上,听了田芯伊这话,笑着说:“你再打几圈就熟啦。再过会儿,田小姐要是有空,不如跟我们一起去拜访风玄大师?”
机器很快将新牌垒好,蔡太掷色先拿牌,另一个贵妇也跟着拿牌,听了蔡太的话,也说:“是了是了,田小姐跟我们一起去,今天你才是撞彩,连我们都是托了蔡太的福才约上大师一面,你才来了港城几天就撞上了,真是好运哦。”
今天田芯伊当了一个下午的散财童子,这几位贵妇对她的印象都很不错,听了蔡太主动约她一起去见大师,自然也跟着符合。
田芯伊也跟着她们的步骤,手上拿牌的动作不停,笑着问说哪个是风玄大师。
田芯伊是内陆人,没听过风玄大师的名号,在场的贵妇也并不惊讶,随即便一一跟她说起这位风玄大师的厉害之处。
“远的就不说了,最近那方家的那个不是怀了的嘛,本来医院都保不住喔,结果请了风玄大师去摆风水保胎,现在稳了。”
田芯伊挑了挑眉,有没有这么玄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