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求亲那都可以嘛?”
箫锦瑞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你也不看看你选的都是什么地方。”
司衍一想,确实,都不是什么好地方。
“那,锦瑞,你是不是能嫁给我。”
箫锦瑞无奈扶额,司衍怎么就跟听不懂似的。
戳着司衍的胸口,一字字咬牙道,“你也不看看你都选的是什么地方?”
“所以,锦瑞,你也是喜欢我的吧。”
像是被自己的想法愉悦到,司衍傻兮兮笑开怀。简直不能直视。
“司衍,你先把我放了。”
“那之后能不能……唔。”
司衍的嘴巴被箫锦瑞捂住。
“你先放了我,再选个好点的地方说这个。”
千言万语化成一个“好”字。
“那我这就把镣铐解开。”
看着明显高兴起来的箫锦瑞,司衍苦笑。
希望锦瑞没有骗他,不过就算是骗他,他也甘之如饴。
只要,只要他真的能和箫锦瑞在一起。
“司衍。”
“嗯?”
“闭眼。”
司衍虽不解其意还是闭上了眼。
箫锦瑞率先抱住了司衍脸,嘴对嘴狠狠啃起来。
“唔,锦瑞。”
司衍想开口,又逐渐沉迷其中,闭眼享受起来。
等镣铐锁住司衍四肢时,他还没有缓过神来,眼神中还带着迷茫。
“锦瑞?”
箫锦瑞笑笑,拍了拍手,缓缓起身。
直对着司衍怒目而视的眸子,嘴角大幅度上扬。
漫不经心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绑你?”
箫锦拍了拍司衍的脸蛋,凑到司衍脸跟前,“我还想问问你,为什么绑我呢。”
“明明,我也只是拒绝了你,我是有家室的人,拒绝你不是应该的嘛?特别是你还对我另有企图。”
“家室?你说的是谁?郝子泠,他不喜欢你,他接近你就是别有所图。你连他都接受了,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我。”
司衍看起来悲伤极了,恨不得择箫锦瑞而噬。
“怎么,你很生气?”
箫锦瑞的手缓慢放到司衍脖子上,稍稍用了几分力。
司衍脸就红的不像话,胸膛剧烈起伏着。
眼睛发红死死盯着箫锦瑞。
“司衍,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哪还有大祭司该有的样子。”
“司衍,你就是那么对我的,我不过是还给你罢了。你还生气啦,是你先把我给绑起来的,你绑我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我会生气?”
箫锦瑞手放了下来,司衍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视线也没从箫锦瑞脸上挪开。
“锦瑞,你在生气?为什么?”
司衍是真不懂,不懂箫锦瑞为何会生气。
箫锦瑞笑笑,“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
随手捏了捏司衍的脸蛋。
“你自己好好想吧,我确实是生气了?你要是不把我哄好,我们可没有一丝可能在一起。”
“而且,你这个行为我很不喜欢。下次,你要再作出类似的举动,我们永远不可能。”
“锦瑞。”
司衍想去拦,挣扎的动作使得锁链哗哗哗作响。
箫锦瑞没有回头,怕什么,司衍那么有本事,还能一直被关下去。
反正,这回他是真生气了。
也是给司衍脸了,还想霸王硬上弓,他又不是不同意在一起。
一向是被洛思礼宠着的箫锦瑞,没法接受司衍这个样子。
没砍了他,已是极大的克制自己了。
刚回到住处的箫锦瑞,先听到的就是一阵鬼哭狼嚎。
“锦瑞,我儿啊,你怎么年纪轻轻就去了啊。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锦瑞,我儿啊。你死的真是太惨了。锦瑞……”
“父亲,你叫我。”
箫锦瑞没事人一样站在箫父跟前。
看到的人吓一大跳,揉了揉眼。“诈,诈尸了,诈尸了。”
“少族长他活过来了,他活过来了。”
“救命啊。”
到处都是四散的人,只有箫父,拄着拐杖,颤颤巍巍来到箫锦瑞跟前,“锦瑞,真的是你吗?”
抚摸箫锦瑞的脸庞,是温热的。
“锦瑞,你没死?”
箫父先是不可置信,紧接着就把箫锦瑞死死搂在怀里。
接下来,箫锦瑞本以为是一阵嘘寒问暖。
啪啪啪。
响亮的三个巴掌打在箫锦瑞后背,箫父也换了语气,简直是恨铁不成钢。
“你死哪去了?还知道回来。一连好几天,都没见到你人,你知不知道老子有多担心。”
箫锦瑞还是第一次被打的那么没有面子。
好在那些人都被他给吓走了,要不然才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
“父亲,你干什么啊。我好不容易回来。”
“好不容易,你还好不容易,那你告诉我你死哪去了。”
箫父指着箫锦瑞的鼻子,就差骂了。
说着说着,箫父眼眶通红。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天知道,他得知锦瑞死在牢房中是多么懊恼,多么悲伤
觉得都是因为自己才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反正,他也能护箫锦瑞一世安康,就不该逼着他当什么族长。
这样,箫锦瑞也不会葬身在火海中。他也不会痛失爱子。
天知道他有多么悲伤,白发人送黑发人。
还是箫锦瑞率先意识到了不对,“父亲,你说我死了?何以见得?”
“牢房里都发现了你的尸骨,要不然我也不会着急了。”
“发现了我的尸骨,不应该啊,就关着我一个人。”
箫锦瑞思索。
“那你可发现不对。对了你这几天死哪去了。”
发现不对?让自己昏迷的是司衍那个混蛋。
那具尸骨,估计也和司衍脱不了关系。
不过,箫锦瑞还是转移了话题,走到自己的灵牌前。
又看看棺材,笑笑,“父亲,你也真是动作麻利,这也没几天,棺材什么的你都准备好了。是不是我晚回来几天你就不认我这个儿子了。”
箫父笑骂,“没大没小。我不认别人还能不认你?”
“就算是你的魂回来了,我也会好好招待。”
“箫锦瑞,你怎么在这?”
凄厉的大叫直刺箫锦瑞的耳膜。
箫锦瑞回头一看,一身白色丧服,不是郝子泠还能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