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装扮成一个小子模样,将自己的特殊药物卖了出去,然后潇洒的回到了独孤府。
曼陀自从让奶娘偷听到般若说杨坚的家世财富和权力地位后,就始终相信杨坚表现出来的都是迷惑人的,自然对着杨坚的态度也不会那么差,而是直接开始表现自己的全方面。
只是或许是原着的所谓男女主光环影响着,杨坚始终对伽罗过多关注,引得曼陀吃醋不已,杨坚只好再三致歉后,总算是将人给哄好了。
之后也将对伽罗的关注从明面上转为暗中关注。
宇文毓听说宇文觉想要将般若纳进宫中的事,虽然气愤宇文护身为太师嚣张跋扈,但是却也佩服他敢进宫怼宇文觉的权力,若是他的手中也有如此大的权力,早就将般若娶回去了。
但是宫中的妃嫔和宇文护府中清河郡主的心腹却对般若起了怨怼的心思,都城之中不过数日就传出了独孤府长女妖孽在世,竟然同时勾引数人,致使君臣离心的谣言。
曼陀听说后一边心里痛快一边又在担心自己的名声被连累,日日拉着杨坚说着自己的不易和忠贞;
伽罗听说后跟人大吵了好几架,回府后安慰般若。
“长姐,你放心,以后我要是再听到有人说你的坏话,我就撕烂她们的嘴。
嘶——
长姐,轻点。”
般若看着伽罗脸上的掌印,内心中怒火腾腾,手下尽量控制着力气,但还是不小心弄疼了她;
看着靠在自己肩上撒娇的伽罗,般若只好勉强露出笑容表达自己的感谢。
“好,都好,不愧是我妹妹,不过你记住,既然这些话都是假的,咱们不用太生气,而是应该想一下幕后之人,报复回去;
否则的话,你将人都得罪干净了,以后的日子可就难熬了。”
“长姐,听你的意思,你是知道幕后凶手了?”
“嗯,你看着吧,长姐请你看一场好戏。”
“好,不过我今晚想和长姐睡。”
“好,我让春诗她们给你再做些好吃的。”
好不容易哄好了伽罗,般若看着自己在纸上写的人名,不禁感慨。
“潇洒哥,都这么多天了,也不见那些打着喜欢般若旗号的人来出手。
看来这些人也很现实嘛,没想到,这种小事儿,居然也要我自己亲自出手来解决了。”
“宿主,你不愿意避开,那这种事不就不好捯饬了吗?”
“有什么不好的?
既然他们不愿意,那我也就不求他们了。
两张忠心符,一张贴到宇文护的身上,一张贴到宇文觉的身上,多简单的事。”
“好,我去贴了。”
两张中心符下去,般若继续悠哉悠哉的喝着茶,两条忠心的狗已经做好随时准备效忠主人了,;
“此时优势在我,若是再小心翼翼的前怕狼后怕虎的,就不礼貌了。”
很快,在般若的授意下,宇文护后院里参与此事的人,尽数被宇文护亲手送走。
宇文觉也立下诏书,退位让贤给宇文护,此诏书一出,满城文武纷纷怀疑宇文护是否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
奈何宇文觉在殿上毫发无伤,亲口宣读诏书,并将传位诏书让人传看。
独孤信在退朝以后再三劝告宇文觉,奈何宇文觉却压根儿听不进去,直接将独孤信赶出了皇宫。
宇文毓听说此事以后也怒气冲冲的闯进皇宫里,当面质问宇文觉此事。
“皇兄,你怎么能将皇位退传给宇文护那个混账呢?
他若是登基,岂会有咱们的好日子过?”
“阿毓,皇兄,活不了多久了。
我传位给你的话,你觉得你能活多久?
既然不能,那就是来换活命的机会,我将皇位传给宇文护的前提条件是,你册封亲王去封地就任。
日后在封地也是一方霸主,不必受人胁迫。日后羽翼未丰之前,也万万不可在宇文护面前露出不分的表态。”
“皇兄!”
宇文毓便是再不愿意,也只好听从宇文觉的意思,因为他确实没有太大的本事,能独自抵挡宇文护。
但心中依旧不服,私下里暗戳戳的召集自己的兵马。想要在登基大典之前给宇文护来个致命一击。
宇文护收到圣旨以后,便在府中好生收拾, 清河郡主虽然在病中,但他的娘家一听说自己的女儿有可能能当上皇后,自然是要来府中好生探望一番的。
奈何清河郡主自己不争气,从娘家的嘴里知道自己有可能成为皇后的消息,却不是宇文护来告诉或太师府中的下人来告诉她的,又惊喜又气愤之下,竟然当场亡故。
这下到手的皇后之位飞了,清河郡主的娘家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如何给她办丧礼,而是想方设法给宇文护再硬塞一个自家的女儿当继室。
宇文护直接婉拒了,他忙于登基大典的同时直接进宫接管了玉玺,给独孤信下了一道圣旨,立独孤般若为皇后。
立后大典和登基大典一起办,此圣旨一下,直接粉碎了之前的谣言。
更是让独孤信心中无奈至极,奈何独孤般若当场接了圣旨,他也只好捏着鼻子认下了这门婚事。
但这样却让曼陀气的暴跳如雷,又气又恼。
“凭什么?
凭什么都是独孤家的女儿,长姐可以做皇后!
我就只能当个世子夫人,还是要用手段才能当!”
曼陀在自己的房间里又摔又砸,她的乳娘马氏从中挑唆,让她以为是般若的手段,故意瞧不起她这个庶出的妹妹。
果然曼陀中计上当,盛怒之下,竟然直接带着丫鬟婆子来硬闯到曼陀的院子里。
“长姐。。。”
“啪!”
“啊,你为什么打我?”
曼陀闯到院子看着般若不急不慢的在煮茶,凑上去刚要开口,般若一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
“从小到大都没规矩,这个规矩就算教不会你了是吗?
带着这么多人硬闯长姐的院子。
而且还是已经被下了立后圣旨的长姐的院子。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招待你呢?”
切茶用的茶刀在曼陀的脸上轻轻的划过,曼陀原本气的紫红的脸顿时被吓得惨白,但还是咬着牙站在原地打着哆嗦不肯低头。
“我、我不过是想给自己讨一个公道。
你以为你做的事情就很干净吗?
你以为私下里做的事情,就没有人知道你偏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