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进宫和宇文觉大吵一架,宇文觉气到当场昏倒。
独孤信作为占了便宜的一方,自然不会轻易的表示出自己的不满,更加不会阻拦与维护替自己女儿出头。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独孤信猛然发现自己的长女居然被宇文护看上了。
心中顿觉不喜的他,出了宫门直接上了马车,立刻赶回府邸。
此时的般若正在房间里,装作被套话,对曼陀说着杨家如何,曼陀虽然嫁的是世子,但只要想到日后自己作为世子夫人,也是正妻,不必因为身份受到其他人的歧视,自然没有什么不愿的。
更何况,杨坚一表人才,又和她在光天化日之下,湿漉漉的抱在一起自然是不能再考虑其他人。
曼陀听着般若对自己说的话,心里越发对自己挑的这个夫婿满意。
等到独孤信派人来叫般若离开的时候,曼陀已经开始美滋滋的幻想自己日后的生活了。
般若踏进正堂里,看着正襟危坐的独孤信,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心里有些奇怪的同时,又感觉自己的想法可隐隐有些促成的意思。
“父亲,你找我。”
“般若,此处只有你我父女二人,你给为父一句实话,你和宇文护。。。”
“父亲,宇文护势力雄厚,可惜了,他已有家室,再不济,女儿也绝不会做他人妾室。
独孤天下,独孤家出皇后自然是正妻,女儿自然要找那些没有娶正妻的人。
宇文护的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父亲您的想法是否依旧与女儿一致呢?”
般若站在底下,面容平静的和独孤信对视着,独孤信看着女儿眼中的野心,心里对这个女儿再一次刮目相看。
“既然如此,为父明白了。
为父今日是真的被气上头了。”
“哦?
何人能将父亲气成这样?”
般若的话说完以后,独孤信的脸色更加奇怪,嘴张了又张,就是一个音节也没有发出来。
最后无奈摆了摆手,示意般若到他身边坐下,这才压低声音说了出来。
“今日先是皇上叫我入宫,想要纳你为妃;
然后宇文护又跑出来说,不允许皇上纳你为妃,二人在宫中大吵一架。
为父离开时,宇文护已经将皇上直接气晕了。”
“这倒是有意思了,女儿的婚事反而让这些人上心了。
父亲,看来咱们的计划得加快了。”
“嗯,为父也是这般想,只是最近消息打听的着实有些慢,还得从另想办法。”
独孤信没想到宇文觉没有在宇文护身上拿捏到好处,居然将一腔怒火直接发泄到了宇文邕的身上。
可怜的宇文邕,前些日子才和伽罗表白了自己的心意;
还没有上独孤家和独孤信 摊牌,就被化身为愤怒的小鸟的宇文觉一道圣旨贬为了同州刺史。
伽罗听说消息的时候,简直要破口大骂,只是无奈她也不过十五岁,根本无能为力,左右朝政。
临别的时候,宇文邕再一次和伽罗表明心迹,并再三强调自己回来的时候一定会娶伽罗过门。
伽罗虽然不好意思反对,毕竟她对宇文邕也多少有些感情,只是她还不清楚自己对宇文邕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只是觉得宇文邕离开后,心中有些生气和伤心。
般若见状想要上前开解她,伽罗却说自己对宇文邕不过是小妹对兄长的感情,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想要娶自己为妻的话。
“宇文邕离开,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和伤心?”
“没有,就是觉得阿邕不该是这个下场。”
“若你对他毫无感情,又何必替他抱不平呢!
横竖你还小,以后的日子还长,感情的事你会慢慢看清的。”
送走伽罗后,般若从桌子上挑了一个小的枣子,看着树后面探头探脑的杨坚,般若坏心眼儿的拿起枣子冲着树就扔了过去。
杨坚见自己暴露,也不好意思再躲藏,只能出来和般若解释。
“大小姐,本世子只是路过不是故意偷听的。”
“杨世子最好如此。
你和二妹是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二妹除了嫁你之外,别无他法。
小妹年纪还小,但愿你对她真的没有心思。
否则,若是你想幻想享受娥皇女英的福气,我倒是不介意让你杨家彻底断子绝孙。”
般若的脸色出奇的差,杨坚见状也不敢再乱说什么;
毕竟,方才那颗枣子砸的位置若是再往前进一寸,自己可就真的废了。
“自然,那本世子告辞了。”
般若看着杨坚吊儿郎当的离开,心中对他的不喜,再上一层。
“宿主,人家这也算是一层保护壳。”
“他的保护壳的可太多了,咱们都不一定都不知道究竟哪一个保护壳才是他的本性,既然人性如此复杂,那倒不如直接简单点。
说话的方式再简单点。
要是我看住了曼陀,他却要胡来,那就更加不能放过了。
这两个已经烧得发白了的蜂窝煤最好凑到一处,省的我收拾人的时候找不到。”
般若将手中的核桃壳捏了个粉碎,再摊开手掌,只剩下了完好的核桃肉。
“宿主,将来你也能靠卖艺过上好日子。”
“你最近都在看什么?
我现在的身份、地位,不靠卖艺也能过上好日子。
而且我如果靠卖艺才能过上好日子的话,你以为你的下场会有多好。
盼着我点儿好吧你!”
潇洒哥的屏幕抖了抖,然后继续装死,看它们系统更新后顺带的各种小说和杂文。
般若在花园里和杨坚说的话,没有人听到,更加不会有人外传。
但为了以防万一,般若还是让潇洒热四处探听了一下。
再三确认无误后,般若带着自己研发的排毒丸改头换面,乔装打扮后,来到了一家医馆兜售。
“小子,你这药丸究竟是什么好东西?
竟然如此神神秘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