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来了,给他服下吧。”老人家出去熬了药送了进来。
陈幼熹接过感激道:“多谢您。救命之恩定铭记于心。”她适才坐在床边,居然不小心睡着了,看了外面日光好似弱了不少。
“我只是不想有人死在我的屋子里,赶紧喂他喝下去,只有喝药和静养才能慢慢好起来。”老人家语重心长道。
这话不假,陈幼熹也听出了老人家的关心。
她小心翼翼的给徐淮渊喂好药之后,给徐淮渊盖上被子,然后离开满是药味的屋子。
外面已经夕阳西下,陈幼熹这才发觉时间已经过去几个时辰,院子里老人正在收药材,陈幼熹过去帮忙。
“不必,这些东西我弄习惯了。”老人家阻挠陈幼熹动手。
陈幼熹只好在一侧站着。
待拉人家忙完之后,陈幼熹不好意思的提出要求:“我想要写一封信,不知道可否借用您的笔墨。”
“有倒是有,不过需要给银子。”
“没问题。”陈幼熹扯开腰间的荷包,恭敬送至老者跟前:“我们就这么多了,我们住在您这里还吃您的药,这些银子怕是不够,还请您收下。”
老人家接过陈幼熹的荷包,从里面随意拿出一点碎银:“就这个吧。”
“就这么少?”
“我主要是要用银子来配药,不然用这个铜臭之物做什么!”老者说完抬手指了指东南的位置:“书房在那,不要乱翻我书架子上的书。”
“多谢。”
陈幼熹恭敬躬身。
她来到书房,发现里面有一面墙的书,“原来是一个隐居的世外高人啊。也是这种地方,有高人居住也正常。”
这里山清水秀如同世外桃源,所谓人杰地灵嘛,这样好的地方必然是特别的人才能有机缘长期居住。
她在看到笔墨的当下,顾不得感慨其他,在凳子上坐下后开始给温芝写信。
现在她需要支援,更需要告知温芝一些自己如今的情况,也好让温芝帮忙想应对之策,已经是言简意赅却还是写了大半张纸。
纸张很薄很薄,卷起来之后可以放入信鸽脚下的竹筒之中。
看着白鸽消失在头顶,陈幼熹松了一口气,心间暗自道:“白鸽啊白鸽,你一定要尽快把信件松在温芝手中。”
要是等徐淮渊养好伤再回京都,时间太久了。
她如今只能期待温芝派人过来接他们回去,如此才可以瞒天过海……
“咕咕。”一只风尘仆仆的白鸽落在窗台上。
温芝看到信鸽额头上的一抹蓝,瞬间知道这是陈幼熹的信鸽,惊喜来到窗边取下竹筒,正要看信的时候,外面传来一声:“皇上驾到。”
温芝手忙脚乱收好竹简,面色镇定的恭候箫锦漓。
“皇上万岁万万岁。”
“爱妃免礼。”
箫锦漓一阵风似的进屋,坐下后指了指身侧位置:“坐吧。”
温芝只好乖乖的落座,嘴角噙着笑,一副满心欢喜见到箫锦漓的模样,不管温芝心里感受如何,面上还是装作嘉嫔很爱箫锦漓的模样。
“皇上,您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