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霆骁嘴角翘翘,看着神情惬意的媳妇儿问。
陈薇正想点头回他话,却看到他眼里带着些揶揄,猛然就想起昨晚这人也说过同样的话。
一张脸迅速攀上红晕,想起昨晚做了什么她神情飘忽。
而男人也早已发现了媳妇儿的不对劲,帮她边按着脚促着血液循环,上半身靠过来:
“今晚,还要不要我伺候你…”
那话里的暧昧一下让陈薇心头烧得滚烫,她赶忙将目光别开,不敢看他别有深意的眼神,面上的霞光似红云。
见此男人唇边溢出轻笑。
晚上自然少不了一番缠绵。
……
照相馆重新营业后,生意十分火爆,顺带着陈薇的化妆店生意也越来越好。
两个徒弟为了让她们能够更快锻炼出来,陈薇还将照相馆拍普通彩照的客人,也附赠了免费化妆服务。
现在拍普通彩照也能化妆了,那些客人更愿意到‘薇美肖像’来照相。
虽然是学徒化的,但手艺也很好,也不用多给钱,顾客当然愿意。
所以这一段时间,陈薇师徒三人都非常忙,杨美玲师徒几人也很忙。
开业前三天接了差不多有五十来个艺术照订单,几人忙活了差不多快一个月才忙碌完。
天气也越来越冷了,进入了冬月结婚的新人也多了起来。
陈薇忙完了照相馆那些艺术照的订单,又接连跟妆了三个新娘后,终于有些转不动了。
这天中午,带着刘穗给客人跟完妆吃过宴席后,陈薇回到照相馆。
进门招呼了下,就对着现在才吃饭的杨美玲问:
“美玲姐,明天有预定好的艺术照订单吗?”
放下手中的饭,杨美玲翻了翻记录的单子,摇头:
“没有,薇薇明天还没有预定的客人。”
陈薇点点头:“那好,这样的话要不我们明天都放假休息一天吧,最近太累了。”
“好,是该休息休息了,最近我这身上痛的,唉~”
捶打着肩颈,杨美玲也一脸觉得身子不爽利的表示赞同。
真是要放个假了,最近天天忙到中午一点多才能吃饭。
别说她店里的几个徒弟,她儿子都在抱怨她最近太忙了,老错过他放学时间自己走回来。
两人说好了,陈薇便去让今天留在照相馆给客人化妆,没跟她去新娘家跟妆的袁晓雯,把东西收拾一下她们就下班放假。
杨美玲也跟自己几个徒弟说了声。
让他们把手头的事做完后就可以下班回去了,休息一天,后天再来店里。
陈薇带着袁晓雯坐车回去,到家时才两点半。
代秋云正在厨房刚将宰好的鸡放进砂锅里炖上,准备晚上给女儿女婿吃,就看到女儿回来了。
“幺女,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妈,您又在弄什么好吃的。”放下东西,陈薇精神不太足地问。
“昨晚在别人家没睡好吧。”
听到女儿这没什么力气的声音,再看她眼下那乌青,代秋云有些心疼。
最近几天女儿都在去给那些结婚的新娘子跟妆,人都没怎么睡好。
所以昨天早上问了她,今天这个新娘跟了就要隔一段时间才会去了,代秋云便杀了只鸡来炖。
加点药材进去,也好给女儿补补气血。
“嗯。”陈薇点点头,说着打了个哈欠。
“好,那你去床上睡会儿嘛,我这鸡汤也炖上了,晚上你起来我们再炒两个菜就可以吃饭。”
“那妈您呢?”陈薇应好,又问母亲。
但瞧见客厅茶几上她那装毛线的篓子,就知道她等下要去干嘛。
果然就听代秋云笑着说:
“我要去趟董柔闺女家,她让我教教她织小孩子的毛衣,想给她女儿织两件。”
陈薇点点头,她妈现在是大院的红人,因她织得一手好毛衣,还会纳鞋,挺多军嫂都来请教她。
董柔前几天碰到她也问过这事,她当时回来就跟她妈说了,估计这两天应该都是在教她打。
陈薇让她去,炉子里的火不用经管,她等下睡一会儿起来看看火候就行。
说完话,她就进了房间睡觉,代秋云也拿上毛线篓,把房门留了些缝去了董柔家。
差不多睡了一个半小时,陈薇从床上起来,现在也不早了睡久了会晚上睡不着。
睡过午觉全身软绵绵的,起来后人还有些不清醒,看外面的太阳还不错,陈薇就端了个凳子去晒太阳。
晒了会儿人也清醒了,想起炉子上的鸡汤她进屋去看火候。
鸡汤已经炖了两个多小时,那股香味儿溢出,原本只是打开看看火候的陈薇,这下看着那黄澄澄的鸡汤,突然想舀点起来尝下味儿。
她在拿过勺子勾着腰,刚舀了一勺连汤带着鸡腿肉起来,正准备舀第二勺。
突然,站在她那个位置就瞥见了,对面灶台下第二层搁了一个眼熟的塑料瓶子。
登时,陈薇眼睛变得溜圆。
这几天她没怎么在家,她妈啥时候把这东西找出来了!
那塑料瓶子是什么东西,她再熟悉不过。
瓶子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普通的白色药瓶,但里面的东西那可就要命了!
那是当初原主为了吃肉,给邵霆骁下的那助公猪发情的催情兽药!
想到这个陈薇就扶额无语。
她想说要说原主不厉害吧,她能给邵霆骁下公猪用的药。
说她厉害吧,这么猛的药下下去,她也没见吃着肉。
所以……挺难评的。
一脸复杂,陈薇咂咂嘴。
这东西是她有次收拾屋子找出来的,打开盖子才认出是什么东西。
那时她跟邵霆骁关系不太好,想着可能有天离婚能用得到,就一直这么留着了。
不过那时怕被某人看到,她一直都是放在灶台最底下角落,那泡菜坛子后面的。
她妈怎么把这找出来,还摆到明面上了。
看那旁边放的是洗洁精这些东西,陈薇又会意过来。
她妈不会以为这里面装的洗衣粉吧!
好像是有些像。
想到这层,陈薇赶紧把砂锅盖子合上,碗也放灶台上去。
伸手拿起那瓶药,她拧开瓶盖往里瞧,怕自己母亲已经拿来做过什么用了。
见里面的白色粉末差不多还是之前自己看到的那么多,陈薇呼口气放下心来。
还好还好,她妈还没有用过就好。
这瓶子上面也没个字,就有笔画了个2。
是当时原主从畜牧站买回来时,那的工作人员以为她是买回去配种猪用的,写的用法。
一天喂两次,三四天保管配对成功。
想想当时人家那工作人员,看她一个女同志去买这药,还问她是不是家里没全劳动了,不然一个年轻姑娘怎么能厚着脸皮去买这呢。
想着这些,陈薇有些出神。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