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人在一开场就自动闭麦了,但是实力还是有的。
可能就是缺些运气吧。
在他们离开到李期邈睡醒的这段时间里。
他们想要找件农夫的衣服,却因为心中的那点纠结,就在偷衣服的档口,被一众百姓当场抓获,当时他们手中还拿着那农夫的亵裤。
李期邈觉得这两人对这个世界真的没有什么怀念了吗?
不过,抓到了是抓到了,但是两人又逃跑了,从水牢中逃跑,衣服已经坏的不成样子了,他们这次倒是当机立断了,倒是偷出来个百姓衣服。
城门口是走不出去了,但更加远的后山,守卫更松些。
就两个时辰的工夫,他们的经历也够丰富的啊。
等李期邈带着陆向光见到两人时,要不是言宣眼尖,李期邈还真的一时间没认出来。
这比当初言宣带路时候不逞多让吧。
新的麻布衣已经成了一条条布料,只能勉强敝体,他们头上扎了好几个稻草杆子,像是来拾荒的。
“闻笙箫?”李期邈指了指高个子。
“余峣怀?”又指了指露出两个脚指头的矮个子。
两人都有些没脸。
闻笙箫拿手遮了遮,尴尬又窘迫地看着李期邈:“期邈~”像是要哭出来了。
李期邈哪还敢调侃他了,利落地脱下外衫,给他披了上去,声音轻柔,柔声安慰:“哥~,你跑不出去也不能逞能啊,我原话是让你们不要担心我,但是又没说让你们不要回来,我一直是你最坚强的护盾,累了就回来,我又不是非要你们找一条出路出来。”
她抓着他的手,小口小口地哈气着,用手给他捂着:“水牢里不好过吧?”
“没有,我们很快就跑了,没受多少。”闻笙箫偏过头去,脖子红红的,是囧的。
“好好,没受多少,走,我带你们离开。”
“余峣怀跟上。”
余峣怀:闻哥是个宝,我就是个草呗。
陆向光:好羡慕。
言宣:所以其实期邈对自己的感觉和哥哥差不多,那我们这算恋爱吗?他有点怀疑。
“哎”虽然这么想,余峣怀的脚步还是很诚实地向前迈着。
不需要一直背着抱着人,又有言宣的导航李期邈一个来回就带着人离开了后山。
坐在郊外的一片荒草地上,几人又有一些不同于来时的感受。
李期邈啊了一声,她一拍大脑:“遭了,我那舒适大马车还在城里呢。”
“算了,算了,带着马车出来还是困难些,我们去岭村再买一辆吧。”
远处突然出现了马蹄声,带着熟悉的华盖的马车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一个长相俊逸的男子止住了缰绳。
“陈将军,你的马车我带回来了。”
陈将军:他谁?
言宣:“我给你的惊喜。”
众人都不认识这人,又加上怕这是一个诱饵,李期邈只好胡编一个故事,“是熊先生给我带过来的。”
他拍了拍这男子的肩膀:“这位,熊先生的门生。”
“在下,熊出然。”男子拱手。
熊也有门生了?
余峣怀表示怀疑。
在经历一个饶城都是山匪耳目的事情,闻笙箫觉得他们若是要去探查山中情况,只能用混入内部这种方法,也不知道投靠需要什么要求。
他们几个完全没想着被抓来混进去,主要是他们已经试过了,经历并不美好,甚至苦尽不能甘来。
在他们讨论的时候有一人并没有参与进来,这人便是余峣怀,他戳戳熊出然,很怀疑这人是熊变的,该说不说他虎呢,都知道是熊了还撩拨。
“出然兄,熊老大有说怎么去找山匪的吗?”若是熊先生,作为原住民,应该有方法吧。
熊出然,他就是一个送马车的,他咋知道什么方法啊。
言宣也很无语,所以找个借口还得搞点前景提要?
李期邈觉得虽然熊先生是假,但以后还是得出来的,被怀疑的话,也挺麻烦的。
两人开始头脑风暴,最后借托熊出然之口:“熊先生同我说其实去找山匪也挺容易的。”
那讨论的四人忽的停止了交谈,全都望向了他,熊出然咽咽口水,继续道:“就像是进来城中的人不一定全是匪寇,混在匪寇中间的百姓对匪寇也不一定全然交付信任。”
“你们可以从这些人突破,让他们给你们找个身份一起带去山匪窝里。”
“他们投靠山匪,也不是因为要跟着吃香喝辣,或者改变现状,只是迫不得已,或者从众,有亲人和朋友加入进去,他们也不得不掺和一脚。”
熊出然道:“加上山匪的力量实在太过庞大,凭借一己之力实在无法抗衡。”
几人点头赞同,“帮山匪,只要自己不去杀人,还能自欺欺人地想着自己仍旧无辜。”
熊出然从袖口处掏出了非常熟悉的羊皮卷,不过里面的地点却不在城内,应该是他们出了城,还是不要再返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