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戴柯这次是听清了,就是有点懵。
她难以置信的盯着慕临封,第一次见主动给自己带绿帽子的,挺稀奇的。
“野花哪有家花香,跟王爷贴贴就够了。”
“还是说,王爷要出尔反尔?”
说着,戴柯自己先委屈上了,“我为了王爷身中剧毒,王爷还不让摸,着实让臣妾心寒。”
慕临封不知作何反应,转移话题,“你嫁过来也有段时间了,本王一直没陪着你回门,这规矩不能弃,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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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时都可以啊,看王爷您什么时候方便了。”
“那就明日。”
“好啊!”
慕临封再度看向自己的手,知道掰扯不过戴柯这个无赖,他也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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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戴柯起床,就看到一瓶放在桌上的药。
她倒出来闻了闻,好像跟皇帝那天喂她的一样。
戴柯将药丢进口中,入口即化。
【宿主,您为什么不解毒?您不是能修复吗?】
【对于一次性毒药造成的创伤,我是可以修复的,但是这种会留存体内,且多次发作的毒,我修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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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皇帝肯定不信任我,哪天要是派人探查我,万一我体内没毒分,岂不是露馅了?】
【也是,还是您想法周道。】
慕临封差人唤她,戴柯收拾好,两人一同出发。
想必是慕临封提前让人通知过尚书,两人下车时,尚书正在门口迎接。
“老臣参见王爷!”
慕临封微微颔首,客气道,“小婿近来身体抱恙,耽搁了些时日,才陪柯儿回门,还望岳丈莫怪。”
听到慕临封叫戴柯名字,尚书看不见眼仁的眼都睁大了一圈,心思急速运转。
王爷这是知道戴柯是替嫁?
今日是来兴师问罪的?
那他知道戴柯是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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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误以为他是在羞辱皇室吧?
慕临封注意到尚书的心惊胆战,以及他头顶往外涌的冷汗,出声道,“岳丈这是怪罪了?不请小婿进去坐坐?”
尚书回过神,立马邀请道,“王爷里面请。”
戴柯默默的当透明人,推着慕临封进了前厅。
给慕临封倒茶的时候,他都是战战兢兢的,但慕临封显然没有解释的意思,即便他今日来,就是单纯走个礼数过场。
“王爷晌午在府里用膳吧?”
慕临封看向戴柯,“柯儿何意?”
戴柯:?
留……还是不留?
慕临封面无异色,戴柯一时间没摸透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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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慕临封说,“柯儿许久没回家,想必尚书府一家思念的紧,本想留下叙叙旧,可这放眼一瞧,怎的就岳丈一人?”
戴柯明白了,慕临封是给她找场子呢!
“就是啊,平常嫡母不待见我也就算了,今日回门,王爷都通知了,竟然还不出来接见,这岂不是瞧不起我们家王爷?”
“王爷,要不咱们就走吧,如此令人寒心的家庭,不留也罢!”
听了戴柯的话,尚书一边心里骂戴柯,脸上一边笑呵呵的恭维,“哪里的话,这不是你母亲有身孕,正安心养胎嘛,你若是想你母亲了,我便差人唤你母亲过来。”
“既然母亲养胎,那就别劳烦了,省得传出去后,说我不懂事。”
“不过母亲来不了,妹妹总要来见一面的,怎的妹妹也养胎了?”
戴柯记得,这戴婉柔好像有喜欢的人了,是皇帝哪个儿子来着?
尚书微笑脸,“你瞧瞧,你这是什么话,来人,叫婉柔来见她长姐。”
没过多久,就听到一阵不耐烦的声音,自远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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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柯回来就回来,他什么地位啊,竟然叫我来见他?我看他是皮又痒,回来找打的!”
戴婉柔这话,人未至声先到,尚书就算想阻止,都来不及阻止。
戴婉柔的身影一出现,尚书就呵斥道,“说什么胡话,见到你长姐还不行礼?”
戴婉柔一脸不忿,“他一个贱胚子生的东西,我凭什么给她行礼。”
她叫喊着,扭头时,一眼注意到坐在戴柯旁边的慕临封,顿时双眼冒粉红泡泡。
她面带羞涩,姿态扭捏,好似刚才大喊大骂的人不是她。
“爹爹,这位俊朗不凡的公子是谁啊?女儿怎么从来没见过呢?”
这掐住嗓子的发嗲声,刺激得戴柯浑身汗毛耸立。
戴柯:还能是谁?是你死活都不愿意嫁的郎君!
“公子可有婚配?年龄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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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婉柔还没明白什么情况,不解道,“爹爹,您这是做什么?”
一直憋笑的戴柯,正经脸提醒,“今日本宫回门,你说陪我回来的,能是哪国的王爷?”
戴婉柔不屑道,“谁都有可能,就不可能是那残——”
话说到一半,戴婉柔看向慕临封的腿,他坐着的椅子,不就是给残疾人准备的?
场面瞬间停滞了一般,下一秒,戴婉柔惶恐下跪,“臣女婉柔,叩见王爷,臣女有眼无珠,还请王爷恕罪!”
不是传言王爷是个肥头大耳的丑大叔吗?
怎么会是玉树临风的俏青年?
全场人,连带着下人都跪地不敢出声,慕临封目光转过去,看向了脸憋得通红的戴柯。
“好笑?”
戴柯一秒微笑,“不好笑。”但真的很抓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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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本王还从来不知道,自己在令媛心中,竟是如此不堪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