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柯抿了抿唇,咧起唇角,“那谢谢徐骆哥。”
昨晚徐骆没注意,现在才发现戴柯笑起来的时候,有两个甜甜的酒窝。
再往戴柯身上扫,发育是挺好的,前凸后翘。
只是……
这张脸看起来年纪不大。
“你成年了吗?”
徐骆突然严肃的问,戴柯一哽,“我……我马上成年,还有半年。”
这话说完,徐骆的脸就更黑了。
他还是有点道德在身上的。
这岂不是半年他都要守活寡?
徐骆闷气的扒拉饭,戴柯两指捏住徐骆的衣角扯了扯,“徐骆哥你怎么突然生气了?”
对于戴柯的问题,徐骆能说什么?
他总不能说因为她没成年就生气吧?
“少管我,吃你的饭。”
“哦。”
戴柯脚上有伤,洗澡的话,徐骆就白处理了。
所以戴柯只能拿毛巾擦擦。
已经是五月天,都穿上单薄的衣服了,可井水还是凉的很。
坐在小房间里,戴柯正擦着皮肤,门板忽然被敲响了。
“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徐骆哥,我自己可以。”
然而戴柯话没说完,门板就被掀开了。
这就是瓦片搭盖的浴室,门板也只是装饰物,随便就能被掀开。
戴柯看着不请自来的徐骆,慌忙遮掩,“徐骆哥,我都说了不用了。”
“哥是热心肠,就爱帮人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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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骆夺走戴柯手里的毛巾,擦着她光洁后背。
戴柯莫名的紧张,浑身绷紧。
然而没过两分钟,徐骆将毛巾丢回到戴柯手里。
“算了,你自己洗吧。”他不是过来给自己找罪受的吗?
说完,徐骆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走得飞快。
【?他是不是学川剧变脸的?】
【大概是吧。】
戴柯清洗完回来的时候,徐骆已经洗完凉水澡了。
见戴柯扭捏的站在门口,徐骆拍拍顺便铺好的褥子,“我困了,过来陪我睡。”
“徐骆哥,你应该是住村长家吧,你不回去的话,村长会不会担心?”
“他才不会担心我,他巴不得我早点走。”
“赶紧过来,去镇上来回一趟要四个多小时,下午还让我独守空房,你忍心吗?”
徐骆挟恩求报,戴柯缓步挪过去。
刚挪到炕边上,就被徐骆拽了一把。
戴柯后背贴住褥子,徐骆却坐了起来,检查戴柯脚上的绷带,果然沾了点水。
“你怎么这么笨啊,说不让你沾水你还沾水?”
其实戴柯沾的那点水根本不碍事,然而徐骆着急的样子,好像遇到了天大的危机似的。
拆开绷带,检查了戴柯的伤口,确认没重新发炎,徐骆才重新缠好绷带。
徐骆又不能帮戴柯洗,也不想让戴柯沾水,就脑抽劝道,“你不洗也是香的,我不嫌弃,等你伤口好了再洗。”
戴柯:你在说什么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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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次尽量注意。”
徐骆应了一声,闻到那淡淡的清香,其中还混杂着劣质香皂的味道。
“女人都自带体香吗?你怎么这么香?”
戴柯闻了闻自己的胳膊,只闻到了香皂的味道,“没有吧。”
【小五,我身上有香味吗?】
【我闻不到呢,但检测数据告诉我,您身上并没有其他香味。】
【那就是他鼻子有问题?】
【也不是,可能是激素荷尔蒙让他产生了错觉,这种情况可以表明,徐骆是真的很喜欢您。】
即使徐骆自己不想承认他就是对戴柯有意思。
虽然戴柯否认了,但徐骆依旧觉得戴柯身上香得很。
他忍不住幻想,戴柯的肉会不会也是香的?
要不咬一口试试?
“嘶~”这家伙属狗的吧,怎么突然咬她?
听到戴柯吸气,徐骆才反应过来自己真的下嘴了。
由于他的虎牙着实尖锐,只是轻轻一咬,戴柯脖颈上就出现了两道牙印。
徐骆手指抹了抹,眼底浮现不易察觉的心疼,“我不是故意的。”
就算徐骆是故意的,戴柯又不能凶他,他这句解释完全没必要。
戴柯心里冷笑,面上还要安慰,“没事的,不疼,徐骆哥我也有点困了。”
“那你睡就是了。”
戴柯干了一天农活,累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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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徐骆抱着她的时候,会紧紧抓着两条胳膊,这样的姿势她很不舒服。
然而徐骆不会告诉戴柯,他是怕戴柯半夜醒了给他一榔头,才抓着她胳膊不放的。
“徐骆哥,你能不能松开点,我睡着不舒服。”
“你怎么这么事儿多?”
骂着,徐骆给戴柯翻了个身,让她背贴在自己怀里。仟千仦哾
他胳膊从戴柯脖子下穿过,一只手攥起戴柯的两只手腕。
戴柯瞧着自己被禁锢的手,虽然这个姿势是舒服点,但她怎么感觉徐骆跟警惕自己?
戴柯毕竟有前科,徐骆就算再神经大条,也不可能放心的让戴柯睡在自己身边。
他没五花大绑戴柯,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戴柯挣扎了一下,换来的是徐骆的威胁,“再乱动就把你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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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柯老实了,但不是她妥协了,而是太累了。
瞧着怀里秒睡的女人,徐骆绷起的嘴角化开。
凑到戴柯颈窝闻了闻,伴随着香味,徐骆也睡了过去。
-
早上村长准备带着王婶儿下地干活,碰上了回来的徐骆。
村长也就徐骆刚到的那天,跟徐骆吃了顿饭。
昨天早上的时候徐骆回来借了自行车。
除此之外的其他时间,都不见徐骆他人。
以为徐骆又有事儿,村长陪笑着迎上去,“徐少爷,您是又遇上什么麻烦事儿了?”
徐骆一脸不情愿的开口说,“作为下乡知青,我是带着帮忙的任务来的,带我去生产队转转,我好适应一下工作环境。”
听闻徐骆要干活,村长先是一脸不信,后而恭维道,“您能监督我们干活就行,哪能让您下地干活?”
村长说得很真诚,徐骆却皱起了眉,“你在阴阳我?”
“可不敢可不敢,您理解错了。”
“既然是我理解错了,就带我去队里转转。”
“行,那您跟我走吧。”
村长让王婶儿准备点水和干粮,然后领着徐骆去了1队的庄稼地。
到了地头,徐骆扫过那些忙碌的背影,胡诌道,“这里风水不好,换个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