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宇眼里逐渐凝聚1层水雾,他脸埋在戴柯颈窝,双臂紧紧搂着戴柯的腰,像小狗撒娇似的开口,“可是我不想做姐弟。”
“那你想做什么?别忘了,我现在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戴柯再次加码,可谓是把司宇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
如果说,司宇还是那个可怜无助的小孩儿,戴柯不会这么对他的。
可是昨天他出现在会所,以及他当时身上的昂贵衣服,告诉了戴柯,他的身份并不似看起来那么简单。
不过不管司宇是谁,带着什么目的接近她,她都会将他调.教到乖顺为止。
司宇咬了咬牙,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戴柯,“没关系,就算见不得光,我也想跟姐姐在1起。”
戴柯挑破他隐藏的意思,“所以,你现在做我的小3?”
“姐姐是第1个对我好的人,不管做什么,只要能跟姐姐永远在1起,我都愿意。”
司宇的眼神如1汪深不见底的池水,波动的涟漪深情又诱人,若这是装出来的话,他得钓了多少鱼,才能将深情练就得如此炉火纯青?
可差到戴柯都忍不住吐槽的技术,确实能证明他的确是第1次。
戴柯食指指腹,按在他唇瓣上,他伸出的舌尖轻舔,带着欲望顺着她的手指,吻到她的手背。
戴柯打断他的忘情,掌心贴在他脸颊上,“那在我分手前,就只能委屈你先藏起来了。”
“好,只要能在姐姐身边,我愿意藏1辈子。”
戴柯轻轻拍了拍他脸颊,“真乖。”
-
充斥着铁锈味的废弃仓库。
穿着西装的周总,被锁链吊在钢架上。
他逐渐苏醒过来,看着陌生环境激烈挣扎。
“谁,谁敢绑架我,知不知道我是谁?”
“出来,给老子滚出来!”
随着他的话,皮鞋擦着砂砾的声音越来越近。
司宇走进周总视线,蔑视的眼神落在他脸上,“哦?我还真不清楚你的身份,你要不要自我介绍1下?”
看清司宇,周总脸上扬起讨好的笑,“司少,司少我们之前见过,我是顾总身边的人,您忘了吗?”
司宇走到周总面前,身后的保镖1左1右,护在司宇身边,手里还托着盖着白布的托盘。
“我管你谁的人,你动了我的人,我就不能让你好过。”
周总想到戴柯,立马求饶,“司少,我不知道戴柯是您的人,知道我肯定不敢动,您就放过我这次吧。”
司宇烦躁的“啧”了声,“把他嘴掰开,吵死了。”
保镖上前,将他的嘴捏开,他顿时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司宇掀开另1保镖的托盘,里面放着1把拔牙的钳子。
“最近看了两个拔牙的视频,我对此深有兴趣,今天就拿你试试手,要是有天分,我觉得可以发展1下。”
看着司宇将钳子举起来,周总激烈挣扎着,被两名保镖合力钳制。
他猛烈摇头,惊恐地发出求饶声,然而司宇根本不理会。
钳子伸进周总嘴里,也不知道夹在了哪颗牙上。
司宇手死死捏紧了钳子,手臂上的青筋随着他的用力而绷起,周总疼得浑身颤抖,嘴里的血混着唾液往外淌。
“啪嗒”1颗完好的牙齿,被活生生拔了下来,丢在了托盘里。
此时的周总,已经疼得没了挣扎力气,止不住的翻着白眼。
司宇丢掉钳子,拿着帕子擦了擦手,随手丢下,“做人呢低调点,这次就给你1个小小的教训,长长记性。”
他抬手示意,保镖将链子打开,周总恍惚的瘫在地上,捂着剧痛的嘴,含糊不清的说,“再也不会了,司少饶命!”
毕竟是未婚妻哥哥的人,他也不能真杀了。
稍微缓解了些烦躁,他看着手机上发来的消息。
吩咐了保镖处理现场,他离开了仓库,拨出去1同电话。
“姐姐,今天晚上,能不能赏脸约个会?”
那边似乎同意了,他嘴角扬起笑容,“好,我把地址发给你。”
…
不算高档的西餐厅内。
戴柯目光游荡在室内,找寻着目的地。
“姐姐,这里!”司宇朝戴柯挥手,戴柯缓步走过去。
司宇主动拉开凳子,邀请戴柯坐下。
戴柯抬头刚想说什么,司宇俯身过来,“姐姐,你嘴巴上好像有点东西。”
戴柯微微歪头,“有什么?”
司宇在戴柯唇角蜻蜓点水的1吻,“有点甜。”
不管司宇是什么把戏,戴柯确实被他这1招撩到了。
而这1幕,也被2楼某些看戏的群体拍下。
“我说司少是真有本事,这女人看起来可不好搞呢!”
“那是,那不看看司少是谁,那可是圈子里有名的情场高手。”
“不过就是不知道,这事儿要是让顾家那位小公主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呢?”
“得了吧,司宇那堆破事儿可从不掩藏,你们真以为顾思思不知道司宇是什么货色?”
“再说了,顾家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司家跟顾家联姻,只能说是1丘之貉,同流合污。”
“1家偷鸡摸狗,1家风流成性,绝配!”
他们激烈的嘲笑着两个世家的卑劣,可是他们却忘了,自己在两个世家面前,是怎么卑躬屈膝的。
这种背后的议论,两家不是不知道,只是不屑管罢了。
毕竟蝼蚁,在他们眼里就只是蝼蚁而已,根本掀不起风浪。
这时,不知谁惊呼了1声,“啊,我发在朋友圈里的照片,被顾思思点赞了!”
这话1出,全场静默,眼里纷纷带着看好戏的神色。
与此同时,顾家别墅。
坐在阳台上的顾思思,怀里的布偶猫乖顺的躺在她胸口,她欣赏着照片,赞道,“姐姐弟弟,还挺配的。”
只是她目光却愈发的阴沉。
她死死盯着照片里的司宇,看着他那双温柔如水的眼睛,那种专注是她从未见到过的。
她倒不是羡慕,而是单纯的不允许。
这些年司宇在外面玩得多花,她多少是知道的,只是懒得管,毕竟司家人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德行,也不是轻易能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