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真在四周搜索一善的影子。
她要确定一个事实,那就是她背后的女人。
当她了解清楚,她们的关系自然真相大白。
那个时候,她敢大胆地爱,至少不会现在不清不楚。
小娟要见妙真一面。
听说妙真现在成了金丝雀,藏进了别墅区,被大老板包养,做了二奶。
小娟只叹气没有妙真的命好,说和胡大兰一样,找了一个像马家真一样的好男人。
“这是家族遗传呀!”小娟自叹不如。
很短的见面,两个人都心不在焉。妙真无心关心小娟的事,再说心里还有气恨,生小娟的闷气。至今还不打算原谅。
小娟说着说着哭了,说自己太放纵了,被染上了性病。
没脸去治这种病,医生冷眼对待,态度不友好,还阴阳怪气,去了一次就不敢去了,听说得了这种病怕是活不长了。
可才20岁,小娟说想回胡家村,可回去也怕是打个半死残疾的。
现在走投无路了。
让妙真帮帮忙,行行好,,也想在别墅里待下去。两人作伴。
总之,谈话中都是小娟可怜的遭遇和声音。
妙真听不下去,就闭上双眼,在心里暗骂,活该,自找的。
不得已,小娟被妙真推出了大门。
门背后甩出了响亮的声音。“活该。”吓得小娟仓惶而逃,从此再也不联系了。
亮子关掉了烧烤店。
说要去大西北。
那儿有田有地,家里条件也是好了,新楼房也盖好了,小玲怀上了他们的孩子。
亮子看在孩子的份上还是原谅了小玲,他们要回外婆老家办酒席结婚。
小玲自从有了肚子里的孩子也彻底地变了,夜来香再也不去。
小玲一心一意地跟着亮子,盼着肚子里的孩子出来,成长。
她渴望的生活正在实现中。
此刻小玲似乎也明白了夜来香的生活只是一种体验,体验过了就要放手,绝不可沉迷,要不整个人生就毁了。
因为那是一个极幽深的陷进。
小玲也替小娟惋惜。
得知小娟得病后,小玲买了一些水果礼物去看望,看着被病折磨的憔悴小娟,小玲心生怜悯,但暗幸自己跑了出来。
还一再警告小娟万不可再踏入,就真没得救了。
小娟开始后悔起来,说自己贪心,受不了有钱的诱惑,没有抵抗力,把钱看得太重了,现在看一切都为时已晚。只有等死了。
两个嚎啕大哭,都自责地说怎么当初都走上了这条路。
小玲摸着肚子里的宝宝,说要做一个合格的妈妈,不能给孩子丢脸,一定要换一个面孔过。小娟救悲哀地叹气道:你好呀,还有回头的路,我啥也没有了。她们又共同羡慕起小兰,说有爸爸爱的孩子多么幸福。
后来又提到妙真,总之都比她们的前途好。妙真男朋友有钱有房有车,结了婚就是阔太太了。
妙真男人不嫌弃她的过去。
再说妙真也是还是清白的。无非之前拉拉手,搂搂腰,洗洗就掉了忘了,妙真才是大赢家。
两个人又抱着头大哭起来,小娟的哭声听起来更加绝望。
一善打开电话,说是中午回家吃饭。
妙真激动地从床上跳了起来,下床洗漱准备午餐。
她推开双门冰箱,里面已经放好了满满的新鲜蔬菜,一善已经不知不觉地提前买好了。
妙真又心疼一善。
又觉得自己什么事都不做,一善在外面辛辛苦苦,还这样猜测他,对他百般挑剔,就心生内疚。
很快,妙真熬上八宝粥,烫好一些粉丝,掰开一些西兰花,又清洗了莴笋,切了一块嫩豆腐,打了两个鸡蛋。
听一善说他表弟也来,妙真在每份菜上加了一些份量。
一善从不吃肉,这一年下来妙真吃的肉也越来越少,她也爱上了吃素。
弄好了满满一灶台的蔬菜,又洗了五颜六色的水果。
重新梳妆打扮了自己,换上了一件吊带的紫色连衣裙,是一善新买的。
妙真喜欢的一善都舍得买,裙子有点短短,大长腿露出来了。
就连光滑的肩,背,半个胸都裸露在外,她想给一善这样一个惊喜。
等她准备好丰盛的中餐,切好水果,又照了照镜子,补好装,一切准备就绪,门铃也响了起来。
她的一善回家了。
妙真的背上像长出了两支银色的翅膀,插在紫色连衣裙上。
从厨房飞到大门口,兴奋地拉开了门,迫不及待地给了一善一个无法抗拒的飞吻,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
一善看到美丽的妙真,高兴地丢下手中的公文包,抱着妙真旋转起来。
她们很久没有这样亲热了,忘了旁边还站着一个已经成熟的年轻人。他生性猖狂,有色心色胆,是个吃喝玩乐的花花公子。
他正盯着那双色迷迷的双眼看着如此性感美丽的妙真。
他从未听哥哥说起,他有一个美丽的女人呆在别墅里。
他只知道表哥行踪不定,常常寻不到人,又经常四处漂泊,还寻访寺庙,又听说生意做的很大。
但这些从未真正地见过,他从国外回家探亲路过这里,要停留两个晚上又飞到他的家乡。
吃饭的时候,一善的表弟向妙真主动介绍自己,说叫二哈。
刚从澳大利亚回国,在澳大利亚刚完成研究生学业,正入了一家上市大公司当上了项目主管,父母都在那边经营着国际贸易的生意。
二哈说他家里很有钱。他不缺钱,啥也不缺,就缺一个漂亮的女朋友,像妙真这样的绝色大美女。
又说一善哥真是有福气,天上掉下馅饼了,什么好处都往他身上砸。
小时候,二哈父母捡到一善,养了他一段时间,他说一善这样没爹没娘的落到了他们的富人家,那是一善命好。
又说妙真这样的大美女掉到一善的怀抱又是一善的运气好,怎么好的全都跑到一善这来了。
说完就哈哈大笑。
又端起红酒杯喊着干杯,干杯。
一善客气地碰起酒杯,不卑不亢。
一善小时候命苦,差一点冻死了,被二哈的父母带回了家,那时才十岁。
父母得病去世后一善就开始流浪四处。
挨过不明的打,受过无尽的苦,在黑夜里走路,两三天没有饭吃。
一善又端起酒杯对二哈说:
“谢谢叔叔阿姨,是我一辈子的救命恩人,我会一辈子报答的。”又说:“你刚回来,在西环市呆两天,让妙真陪你到处逛逛,我这两天办完事,送你回去老家看看姑姑长辈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