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耳歌声阵阵穿堂过,台下的男人们被舞姿优美身段婀娜多姿的白衣女子吸引,痴迷且疯狂叫喊着,有往台上扔钱的呼喊女子名字的场面异常的难以控制幸得舞台周围有几个彪形。在楼上的酒桌前悠哉悠哉的摇着他那写着'文雅'二字的扇子,偶尔向楼下舞台瞥上两眼,觉得着实无趣,而身侧两位美娇娘一个喂他水果一个敬他酒水,他则很是享受对她露出如同樱花般的微笑。
花魁靡芜在舞台上展尽舞姿风华,楼上台下无一不是追逐她的人,她也自认为没有男子不败在她的舞姿跟歌声下的,在她很享受男人的追捧是时无意间发现楼上的有个面生的男子对她的舞姿跟歌声好像都不是很在意,一段舞闭男人的追逐叫喊“靡芜!靡芜!”“再来一段吧!”何其疯狂,靡芜并不理会,几个彪形大汉赶忙拦住那些痴狂的男人们。
靡芜直径上了楼她倒要瞧瞧这个不被吸引的男子是何许人也,走近了一瞧这男子,她有些看呆了,那男人肤色通透如玉,五官又如同能工巧匠精雕细琢的上上品杰作,尤其那黑眸很是锐利一笑却又温柔如水,更绝的他身材修长高大既不粗犷也不文弱书生,要论品级别的话那一定是极品中的极品。
“公子!”靡芜躬身行礼问好。“公子觉得靡芜舞蹈如何?”
“靡芜姑娘的舞姿真是……如风拂柳,着实绝美!”葛大摇扇称赞道。
“公子缪赞了。”
“人家就是奉承几句,还当真,捡屁就吃也不怕噎着,起开好狗不当道!”卷丹故意肩膀顶了一下靡芜侧身下楼招呼客人去了。
“你……”靡芜留在原地恶狠狠瞪了一眼卷丹离开的背影。
阁楼间放了桌椅供人休息吃喝,于是楼道间的去路窄了许多只能供一个人来去,这是靡芜正好站在去路中。
葛大看着卷丹离开的身影,微微撇了下嘴角,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
“刚刚哪位红衣女子叫什么名字?”葛大问道。
一听这位公子要询问,心情顿时有些不悦,她可是花魁免费与他来谈话怎么还问别人。
“她呀!叫卷丹!她可不是什么好主儿,刚才你也看到了她的脾气可不好了,就因为她的臭脾气得罪了不少人呢,主要是她是个有烂情史的人,很多人是不愿意要她的,她总是上赶着。”靡芜想把卷丹往坏处说,好打消他的念头,这么绝的人物怎么能便宜了卷丹那个货物。
"噢?是吗?"葛大挥手示意身边的两位女子离开,又做请靡芜坐下来说的手势。
"你看!"靡芜指指在楼下陪客的卷丹。
"你说她有情史是何事?"
"她呀,呵呵,听说呢,她原本是一家大户人家的小姐,同一个穷书生私奔到凉河,巧不巧的那男的是个坏透顶的人把她骗来青楼,你也莫要觉得她可怜,他们不过是物以类聚吧,你看她多享受吧。"
就这样葛大就静静的听靡芜讲了许多卷丹的坏话,也是这样让他更是好奇她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女子。
翌日,葛大来到相思苑点名要了卷丹。
"妈妈,我今天不见客的!你寻她人吧。"
"怎么你又不见客啊!"老鸨急到。
"妈妈,你总喜欢随便许我事情,还喜欢老忘!"卷丹半带生气半带撒娇的说道。
"我许你什么事情了?"老鸨疑惑。
"你忘了,前两天你看我心情不好刚说这两个月随便挑两天可以给我自己休息的,说是给落魁的安慰的。"
"你选别天好不好,这位客人是点名要见你的,而且是个大户绝对不必上次差的。"
她卷丹可上当了,上次是个女的好不好,她又不能言明,虽说让她交到良友,但她今天就是不想营业,她看见靡芜那副嘴脸就生气。
"我不想见,你让你的花魁去啊!帅气多金的人她不是最喜欢了吗?"
"人家公子花了大把的金子说了只见你,花魁都不要的,你要是不去见我怎么交差啊!"老鸨着急道。
什么人非要见她?她怎么不记得有这号人物?她道:"妈妈,你去告诉那人若是他真想见我,就明天再来,本姑娘今天不营业。"
"这......"
无奈老鸨实在没办法就去同葛大说了好话,"对不起公子,今天卷丹她......有点不舒服不宜见客,说明天她可以见客,要不,我给你选别人,我们这儿好姑......"
还没等老鸨说完葛大道:"好,我明天再来。"
这是要欲擒故纵吗?不管是多么娇艳的女子还是清纯无比的女子都是逃不过他的温柔情的,不管现在手段多高明到最后结局还不是一样,对他沉迷的无法自拔。
如约葛大的见到了卷丹,轻幔衫红罗裙婀娜身姿娇艳妆容掩饰不住孤傲气质?,她笑如初春满树桃花般烂漫,她迈着轻盈勾人魂魄的步伐朝葛大走来。
"不知卷丹做了何事?竟得公子如此青睐?放着别人难得的机会不见花魁要见我个落魁妓子。"卷丹妩媚的笑着为葛大着一杯酒水。
"花魁时时能见,可卷丹难请啊!"
卷丹故作拂袖捂嘴笑道:"公子这是记仇了?"
"怎能对美女记仇呢?卷丹可还记得我?"葛大问道。
"怎会不记得公子长得这般祸国殃民是谁见了也会过目不想忘吧!不过......"不过他要也是女子那老天爷也就太不公了。
"不过什么?"葛大疑惑。
"问一句不敬的话,公子确定是男子?"
"额?美人为何出此言啊?我不是男子难道是公公?"
"哈哈哈......."卷丹笑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她平复气息说道:"公子真是幽默,那公子是想听曲还是看舞呢?"
"美人真是多才多艺啊。"突然他觉得太没劲些,要看舞听曲没人能比的上他家里十二姨太了吧,看别人的着实浊了他的眼。
卷丹似乎看出了葛大的失落感,便道:"公子这样出落的这般优秀人物想来是不想这些俗物吧,我想公子能听了靡芜的蜚言还想来见我,我就觉得公子是个不凡的人物。"
"你知道靡芜说了你的坏话,她说的都是胡言乱语吧?"
"不,她说的都是事实,我天性风流贱骨。"
这番痛快承认不加修饰,倒有敬佩的,任谁被说闲言碎语总会上前辩上一辩吧,但她并没有那样做,而是笑着淡淡说道,不是嘲笑不是反讽。
她又接着说道:"我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文人说什么'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了,是月季不够娇艳,还是牡丹不够好看,那些人殊不知那莲离了泥就活不了,没有什么花能比的上莲的假清高了。"
"此等言论本公子还是头次听闻,卷丹这般另类女子也是第一次见。"
"公子也是卷丹见过的......很特别的人。"卷丹突然起身缓缓走到葛大身旁,倾身在葛大耳旁轻声说道:"公子不会真的只是想听我说说侃侃吧?"
麻麻酥酥的声音瞬时窜满身,他轻轻一扯卷丹躺坐在他怀里,他挑起卷丹下颚含情脉脉的看着她道:"皎月映佼人,叫人难忘欢,卿本介一人,奈何蝶恋花。"
卷丹纤细的手指轻轻拂在葛大的衣襟,指尖轻轻触摸着他身上上等的绸缎柔柔的,顺顺的,微微还有一丝丝清凉,指尖的温热气息逐渐的渗透渗透,悄悄的进了里面,像个偷偷摸摸的贼,却是最柔软的贼,最上瘾的贼,让他有些安耐不住了,唇间干燥急需寻找一片湿润的绿洲把他从烈火中解救出来,他很庆幸他寻的一捧泉水,他瞬时觉得清凉舒爽许多虽暂时解了渴但似乎他并不满足,他变得有些急躁了不知的他一向是冷静的,怎会变得如此……阻碍的他的障碍太多了,他有些等不急他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他寻得了一汪泉水无所顾忌的跳了进去,夏夜的月似是蒙上了一层薄纱,朦胧的照着燕声歌舞的相思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