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昭:“我认为骗了就是骗了,什么骗我不是本意都是虚假的借口。”
顾锦程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一句话。
秦昭昭一看顾锦程这表情,她觉得自己说的太无情了。
“也不是事有绝对。”她声音温柔去缓和氛围,“因为不是所有我都会远离。”
顾锦程急忙问:“什么样子的你不会远离。”
秦昭昭一脸思绪。
“伤害过我的,我肯定会远离。”她说的肯定,“要是我在乎的人,没有做出任何伤害我的事,我不会远离。但是……”
不等顾锦程开口,她说的肯定:“但是骗了就是骗了,就算我不远离对方,心里定是有隔阂,以我性子,我定会拉开点彼此距离,不会再像以前那般在乎对方。”
顾锦程眼底思绪闪过,笑呵呵的说:“昭昭向来恩怨分明,你说的在理。”
秦昭昭看了看顾锦程:“爷爷,你忽然假如这些事,难道有什么事瞒着我?”
顾锦程忙摇头,“我就是想到傅心寒害得你反感豪门,我才会假设这些问题去问你,你别多想。”
秦昭昭了然,“没多想,就是随口一问。”
顾锦程和秦昭昭闲聊起来。
“司乘接个电话这么久,竟然还没回来。”顾锦程拿起手机,“我打个电话给他。”
站在门口的沈司乘推开门。
“正要给你打电话。”顾锦程看向沈司乘,“快过来坐。”
秦昭昭转头看过去,只见沈司乘面若冰霜,周身散发着袭人的寒气,凤眸冷冽扫了她一眼,看的她愣了一下,又很不解。
沈司乘没接电话之前对她处处体贴,接个电话回来,他又变成她所认识冷酷无情的沈司乘了。
他看着她的眼神冷的她后背发寒,好似她得罪了他哪般。
她又没惹他,他精神分裂了吗?
她开门见山问他:“司乘,我没有惹你不快吧?”
沈司乘:“没有。”
顾锦程似是知道些什么,瞪了一眼沈司乘。
“昭昭做什么都是对的,你能有什么惹他不快的。”他笑呵呵打圆场,又说:“我女儿刚给我发消息,说有急事要去忙就不来了,礼物她放到花店了,等我们吃好饭回店里拿给你。”
秦昭昭没有再理会全身放冷气的沈司乘。
她知道顾爷爷的女儿,但她从来没见过。
她所知道的还是顾爷爷闲聊的时候,偶尔说出他女儿遇人不淑,嫁了一个不爱的丈夫,日子很痛苦。
当时她还说痛苦为什么不离婚,顾爷爷说为了儿子才没有离婚,得过且过。
顾爷爷还说有一日她见到,定是会喜欢他的女儿。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没有见过顾爷爷的女儿,倒是他女儿经常借顾爷爷之手送给她一些不是很贵重的礼物。
她也会做一些手工小礼物送给顾爷爷的女儿。
“没事,等姐姐空了再见。”
她不急,终会有见面的一天。
更何况她知道他女儿日子过的不好,她理解。
餐桌上都是顾锦程和秦昭昭聊天,沈司乘的嘴巴像是被缝住了没说过话。
沈司乘坐在秦昭昭对面椅子上,他幽黑的凤眸凝视着秦昭昭。
秦昭昭和顾锦程聊的正开心,笑的眉眼弯弯,灵动的双眼眨呀眨,完全没有平时她成熟优雅的端庄,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纯洁又美好。
灯光落在她身上,好似为她渡上一层神圣的光芒,美得不可方物,美得让沈司乘没有移开过眼。
饭后,秦昭昭去洗手间。
顾锦程看向沈司乘。
“一晚上一句话都不说,你认为这样合适吗?”
沈司乘靠在椅子上,全身散发着清冷的清贵,敛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锦程敲了敲桌子,“昭昭性格开朗,喜欢有话直说的人,你再怎么沉默寡言,也要和昭昭说点话吧。”
“哎……”他无奈叹气,“你这样子,我都能够想象得到你和昭昭在一起,日子多无趣。”
沈司乘抬眸看向顾锦程,眸子如墨不带一丝情绪。
“你让我说什么?”
“说什么都行。”顾锦程见沈司乘理自己,他着急的说:“戒指你都给昭昭戴上了,昭昭要是不愿意,她肯定早摘下戒指。如今她戴着戒指没摘下,你还是有点希望的,所以你和她多说话。”
沈司乘定定地直视着顾锦程一会,他薄唇轻启说:“和昭昭说什么?说我一直隐瞒她?”
顾锦程一怔,顿时气结拍桌子。
“该死的傅心寒!”他不悦,“要不是傅心寒,昭昭也不会厌恶豪门,她也不会这么纠结。都是傅心寒惹出来的祸事,他们傅家长辈还在的时候是一家子白眼狼,现在剩下的母子更是混账!”
沈司乘给顾锦程倒了一杯水安抚:“你近来血压高,别动气。”
顾锦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温水,他深呼吸了几次平静下来。
“昭昭是个好孩子,她以前过的苦,如今她独立,我只想她过的更好更幸福。”
“司乘,你要努力点呀。昭昭这么优秀的姑娘,喜欢她的男人多不胜数,你努力再努力。”
“恩,昭昭很优秀。”沈司乘眼底带着复杂,又嗓音低哑带着一丝苦涩,“可是她不记得我了。”
顾锦程问:“你后半句说什么?声音那么小,我没听清楚。”
沈司乘:“没说什么。”
秦昭昭回到包厢,她和顾锦程聊了一会就回了花店。
这次顾爷爷的女儿送给她一套非常漂亮的银饰,她道谢之后和顾爷爷道别。
秦昭昭和沈司乘都是开车来到顾锦程花店,回去的时候各开个车。
车上,她看着放在方向盘的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顾爷爷对她说的那些话,又一次乱了她的心神。
她和沈司乘同时走到家楼下的电梯前,谁也没有说一句话,同进电梯,同进家门。
“司乘。”她叫住了要回屋的沈司乘,“我有话想和你说,坐下来聊一会。”
沈司乘迈出的脚步顿住,挺直的脊背带着丝丝外露的孤寂。
他站在原地一会,才转身看向秦昭昭,狭长凤眸漆黑一片,走到她对面沙发上坐定。
秦昭昭看着沈司乘一会,她从包里拿了两张卡放在他面前。
“这张五万,这张二十万。”她指了指面前的银行卡,又边摘无名指上的婚戒边问沈司乘:“二十五万够补偿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