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德科:“吃亏是福!”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女孩突然开口。
祝鸢:“可以休息了。”
任闲:“唉?我觉得完全能继续战斗啊。”
祝鸢:“身体是本钱。”
这话没错,可此时此刻,借用某句名言。
你睡得着吗?你怎么睡得着的?
任闲:“可时间不等人。”
前面的司机突然多嘴一句。
钱德科:“姑爷爷,姑奶奶,您二位千万别争吵,要不,就轮流呗?又能满足休息,又能接着调查,我不是我吹,我这车的后座睡着可舒服就,不过您二位放心,我这人虽然看着邋遢,但其实特别爱干净,这车一天一洗。绝对不脏。”
即便只是个太监,但还是能有不错的提议嘛。
任闲:“这个主意不错。飞鸟队员。你觉得呢。”
女孩在短暂的犹豫后,点点头。
祝鸢:“…赞同。”
就这么决定了。他微笑道。
任闲:“那女士优先,每人四小时睡眠时间。”
祝鸢:“我知道了。”
…
在钱德科的带领下,任闲跟祝鸢,成了到处飞的坦克车,把城内好几处建筑扫荡一空,除了一双手上的鲜血,又被染红几分外。
他们一无所获。
此情此景,就算是装成太监的钱德科,也不敢说话了。
车子依旧再跑,可这次,却失去了目的,只是漫无目的的奔驰在大道上,像是一只冲着玻璃撞破头的苍蝇。
任闲:“头疼啊!”
他整个人仰着头靠在椅背上,也只有这份恰到好处的柔软,能让他的心情五块起来了。
祝鸢:“任务还得继续。”
可惜,身边还有一位仿佛不懂的休息的机器人。
任闲:“可逃的逃,跑的跑,压根就没处追了。要是…算了!当我没说。”
祝鸢:“谁说没处追了?”
任闲:“哦?聪明的飞鸟队员,有什么其他的的见解吗?”
祝鸢:“我们可以守株待兔。”
这个寓言故事他倒是听过,问题来了。
任闲:“怎么守?”
祝鸢:“主动送上门去!”
他呆滞了一秒,本来半眯着的眼睛,都忍不住瞪大。
任闲:“哈?这可能吗?”
祝鸢:“为什么不可能?”
还问为什么吗?他愕然解释。
任闲:“不是…咱们都这么大张旗鼓的突破了,我就不信,那个祈祷协会没注意到,说不定啊,人家是早就盯着咱们,所以故意摆出来这种局,玩傻小子呢。”
这就好比是,有个人做了个纸壳迷宫玩,迷宫里的那些小虫子,却在偷偷商量,怎么从迷宫逃跑。
祝鸢:“请不要小瞧我们的后勤队员。”
这么斩钉截铁?
任闲:“行行行,那我就静待表演,成了吧?”
反正,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跟女人产生争论的。
……
在飞鸟队员的引领下,他们抵达的地方,是城内护卫队总部,
而作为可疑嫌犯的钱德科,如坐针毡啊。
比如成一只鸟,那就是恨不得把自己张扬的羽毛,收进皮肉里。
祝鸢:“这位便是护卫队后勤部门专业化妆师,秦军。”
把钱德科留在车内,因为这家伙太怂。飞鸟队员则带着任闲来到一个,像是牙医诊所的地方。
而正被介绍的,是一位皮肤很白的瘦弱青年。不过个子很高,所以不显得弱气,不如说,因为那镜片闪烁的光芒。
让这位初次谋面的男士,拥有了如锋芒毕露般的气质。
任闲:“你好你好!”
秦军:“又是那个鬼任务?”
男士嘴里的嫌弃,鬼都听得出来。
祝鸢:“总是要有人去做的。”
秦军:“我的天,那种恶心的东西,为什么能被容许存在。”
看来他们俩,很熟?毕竟跟他说话时,一张脸跟机器一样的祝鸢,表情都活跃许多。
任闲:“可能是因为,这个世界需要参差?”
男士的目光转向他,像是在审问犯人。
秦军:“你就是新来的那个?”
任闲:“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面对他的热情,男士却显得很冷淡。
秦军:“不必了,我讨厌流泪。”
不,好像并不是冷淡,这算是,新品种的傲娇吗?他暗自思量。
祝鸢:“我们需要一次伪装。”
秦军:“有确定的角色吗?”
祝鸢:“还是老规矩!”
他就静静的听着,此时此刻,乖乖充当背景板就足够了。
秦军:“但总要问问新人的意见,喂,你呢。有什么想法吗?”
却没想到男士突然把话题投给他。
任闲:“等等,这个化妆,是还能定制吗?”
秦军:“对于优秀的化妆师而言,这只是基础。”
好,好装逼啊…
任闲:“哇哦,那我,唔…唔…唔…算了,还是你帮我选择吧。我这人没太大毛病,就是有选择困难症。”
男士并不意外,估计遇到的类似情况很多?
秦军:“那好,祝鸢,你先跟我来,至于你,在这等着,不要乱跑。我时间很紧,所以如果我叫你的时候见不到你,便没有下次了。”
任闲:“明白明白。”
乖乖等待,时间就过的更慢了,毕竟等人可是最耗费时间的事了,对他而言。
任闲:“好费时间啊…专业的化妆师,手速也不能登峰造极吗?还是说,即便是登峰造极的手速,也需要耗费这么常时间?我的天,那得是多么精致的妆容啊…”
秦军:“认真的代价就是时间的消耗,你不满吗?”
他差点就蹦起来了。
任闲:“啊~这!”
好尴尬啊…却见男士光明正大的说道。
秦军:“放心吧,我是故意偷听的。”
任闲:“唉?”
秦军:“这算是我为数不多的乐趣。”
任闲:“那你可真是,人不可貌相?”
他还能说什么?这种时候,也就只能露出笑容了不是吗?他已经是除了笑以外,便一无所有了啊…
秦军:“认识我的,都这么说。”
任闲:“咳咳,那个,飞鸟队员呢?”
还是赶紧转过话题吧,他可不想再听到男人光明正大的诉说自己的癖好。
秦军:“飞鸟?哦!你是说祝鸢啊…因为需要定妆,所以她在专门的休息室等待,我说了,我很赶时间。”
倒是在以前,也听过类似得发言,不过很遗憾,他并没有多少女人缘,所以,不太懂这方面。
即便不了解,那听从专业人士的安排,总是最优解。
任闲:“那就是到我喽?”
秦军:“你很兴奋?”
任闲:“不兴奋才奇怪吧,一个大老爷们化妆的机会可不多,尤其是对我这种,不修边幅的糙汉子而言。”
这可全都是真心话。
秦军:“每个人,都有爱美的权利。”
任闲:“哇哦,名人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