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闲:“我可什么都没做啊,好吧,我确实跟他们聊了聊,但天作证,我肯定没有动手。”
是的,他对天发誓。
祝鸢:“即便动手了,也无所谓。”
嚯,意外的宽松啊,他很惊讶。
任闲:“这样啊…我还以为护卫队,比较看中这方面呢。毕竟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对,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祝鸢:“护卫队只是武器,武器只要专注破坏就足够了。”
还真是极端思想。
任闲:“那我懂了,下次我肯定加倍努力。”
突然,听到一声远来的呼唤。
钱德科:“姑奶奶,姑奶奶呦!”
女孩顿时皱紧眉头。
祝鸢:“闭嘴!”
他打量着那个看起来很邋遢的男人。
任闲:“哎呦,这位老哥很风骚嘛。你孙子?”
祝鸢:“我讨厌别人跟我开一些,不要脸的玩笑。”
真冷,果然女人都是水做的,撒起火来凉死人。
任闲:“我错了,那个谁,你就是这家店的老板?”
钱德科:“对对对,小的钱德科!”
这是哪个皇宫里头跑出来的太监?这架势,少说也是一位总管啊,有点厉害。
任闲:“还真有意思,你这个大老板,怎么活的更多下人一样。”
钱德科:“这…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可真他娘的不要脸,都给他逗笑了。
任闲:“噗哈哈,有意思,你可真有意思,来来来,咱们聊聊…”
…
乘车路上,他们俩儿坐在后面,至于太监总管,不是,是大老板钱德科,当然是亲自驾驶自己的爱车喽,
毕竟俗话说,男人一辈子总共有三个老婆,分别是房子车子票子,就算是任闲,也没有兴趣给人送帽子啊。
祝鸢:“你跟他说了什么?”
任闲:“只是一些男人之间的话题罢了,对了,那咱们不需要汇报吗?任务进度之类的。”
祝鸢:“我已经汇报过了。”
那您可真是效率,他脑袋靠后,让脖子舒服一些。
任闲:“行呗,不过我也有担心,你说要是就这么跑完一趟空,又该咋办?”
祝鸢:“就算是白费功夫,依旧也要勇往直前。”
任闲:“哦!我懂我懂,也就是所谓的,我们不去做,就没有人去做就。对吧?”
老英雄思想了。
祝鸢:“你可以这么理解。”
任闲:“哎呀呀,责任重大啊…喂!小钱,还没到吗?”
钱德科:“马上马上,姑爷爷您别着急。”
听听这狗腿子的样儿,如果是演技,影帝都得靠边站好嘛。
祝鸢:“你故意的?”
他权当没听明白的眨眨眼。
任闲:“什么?”
祝鸢:“哼!”
哎呦,生气了?真可爱。
…
车子熄火停下后,见前面是一栋酒店。看着特别奢华大气。
钱德科:“姑爷爷,姑奶奶,就是这了。”
任闲:“五星级大酒店啊,你们这帮逼,可真会享受。”
钱德科:“知足常乐嘛。”
这人也太不要脸了,就是是他也得甘拜下风。忍不住张口骂道。
任闲:“去你大爷的,这个词是这么用的?”
钱德科:“是是是,都是我大爷的错,姑爷爷您别生气。”
任闲:“你可真他娘活的圆滑…”
狗皮膏药万毒不侵,可能就是说这种家伙了。
祝鸢:“小心至上。”
任闲:“了解。”
钱德科:“姑爷爷,姑奶奶,那我就不拖您二位的后腿了。”
他伸手,下把扯住那试图逃跑的身体。
任闲:“说什么傻话呢,咱们可是异父异母的亲人啊,来来来,一起进去。”
…
酒店里,并不是空房子。
客人们都很热情,各种子弹飞舞。
一场恶战之后,只留下一地实体,既然对方想要弄死你,那就一定要祝福对方全家整整齐齐。
这就是战场礼仪。
也是他在长时间的生娃中,所学习到的,为数不多的,确切有用的道理。
不过,该算账肯定一个都不能少,他拍拍那张颤抖的脸。
任闲:“你小子可以啊,跟我玩阴的?”
钱德科:“我真的不敢啊…”
这脸哭起来可真丑,大猩猩的句话都比这好看。
祝鸢:“我说过,我不会给你太多的机会。”
见女孩提起刀子,他赶紧举手拦住。
任闲:“唉,飞鸟队员,别急着动手嘛,像这种死皮赖脸额额家伙,单纯的疼,已经不会有太大的威慑力了,我刚好知道几种,颇为有意思的处罚。”
他凑在那颤抖的耳朵边,用温柔至极的声音念叨。
任闲:“小钱啊,你听说过蚂蚁浴吗?就是在身体上涂满蚂蚁最喜欢的东西,然后,用大量的蚂蚁铺满全身,任由撕咬,直到死亡为止…”
那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都要跟尿频尿急尿不尽的广告代言人有得一拼了。
钱德科:“我,我真的不知道这里会有埋伏,但,同性相吸,我虽然不知道,但却猜到了这里有埋伏。”
任闲:“所以你想借此弄死我们?”
钱德科:“不敢不敢,我就是想拖延时间,趁机逃跑。”
合着是图谋这个。
任闲:“你小子,也忒不懂事了。跟着我们混,又能保证你的安全,又能将功赎罪,多好啊,干嘛要耍阴招呢?”
钱德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祝鸢:“又是谎话。”
那颤抖的身体,直接定住了,估计是意识到自己要完蛋,所以不做无谓的反抗了。
他笑得很开心。
任闲:“啧啧啧,你可真是雷打不动的倔强啊。挺好,我反正是不讨厌你这种,死样儿,来来来,咱们到那边谈谈人生,飞鸟队员,搜查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
片刻功夫后,两个大老爷们去而复返。
他拍拍对方的肩膀,就像是爷爷安慰孙子。
任闲:“说,要不要跟着组织混?”
钱德科:“要要要,我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光明磊落,乐善好施的人。”
那张邋遢的脸上,隐约泛着圣光。
任闲:“那要不要再从背后甩绊子整我们两啊?”
钱德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任闲:“飞鸟队员,他有没有再说谎?”
女孩惊讶的看着他,就像是盯着潘多拉的魔盒。
祝鸢:“你,对他做了什么?”
任闲:“哪里,只是一些男人之间的秘密话题罢了。对了,搜查有结论吗?”
祝鸢:“没有,这里就只是一个陷阱坑。”
那可真是残念。
任闲:“这样啊…看来果然不可能一帆风顺,小钱啊!”
狗腿子赶紧摆架势。
钱德科:“在在在,姑爷爷,姑奶奶,您二位请跟我来。”
…
又在疾驰的车上,他看着驾驶座感慨道。
任闲:“我现在都有些佩服了,你这家伙,该不会是你们这帮混账里面,最傻缺的那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