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某人的嘴脸太虚假了呢,如果表示惊讶只是把音量稍微拉高,那村口的大喇叭肯定能成为冠军,
但某人却丝毫不嫌弃自己。
任闲:“娄小姐,我只是个一个喜欢乐于助人的好人,又不是专业的演员。”
娄亦:“不,你是个滑稽的小丑,真应该拍张照把你的傻样保留下来。”
傻样?真是有眼不识大帅比啊!
再一通忙活,好吧,某人只是不客气的坐在旁边欣赏而已。
秀色可餐四个字,他确实理解了。
忙碌的成果,便是午饭,来者是客,先品尝。
任闲:“晤拇!”
娄亦:“怎么样?”
某人眨眨眼,脑袋微微向左靠。
任闲:“我现在是不是比钟先生更幸福?”
娄亦:“怎么可能,你知道钟有为对我的亲手料理,已经吃腻了嘛。”
玛德法克!
任闲:“噗,输别再投喂狗粮了。”
娄亦:“我只是诉说事实而已。”
够了,这岂不是更让人蛋疼。总感觉今天半天,他的单身狗经验值拔高了许多啊。
任闲:“既然娄小姐并不是娄小姐,请问,又是哪一位呢?”
某人很平静的询问,让当事人很好奇。
娄亦:“你是完全不相信,还是,天生就不懂的惊讶?”
任闲:“我属于第三种,见多识广。”
是的,他自己也料想不到,居然能跟新世界产生关系。
女士挑眉。
娄亦:“即便是我这种情况?”
在她看来,自己的状态肯定很稀有吧。
可惜,坐在她面前的不是别人,某人耸肩。
任闲:“事实上,娄小姐,像你这种情况,最近几个月里,我连续遭遇了好几次了。”
娄亦:“我的天,共助会的工作可真是辛苦。”
可能吧,毕竟共助会人才辈出,里面就算夹杂几个清扫人,也完全不奇怪。
任闲:“没办法,助人为乐就是人世间最大得苦行,但也最让人欲罢不能。”
娄亦:“我不是娄亦,我叫罗京明。”
噗!
任闲:“谁?”
刚才一脸淡定的某人,表情有了较大的变化,也让女士有些不知所措了。
娄亦:“你认识我?不,你认识他?”
何止是认识啊,某人呼出一口气,敲打着桌子。
任闲:“看来,事态比我预想的,还要糟糕。”
娄亦:“这应该是咱们见面后,第一次达成得共识。”
谁能想到还有这种缘分呢。
不过,即便如此,某人还是有些难相信。
任闲:“娄小姐,你说你是罗京明?”
娄亦:“没错。”
任闲:“也就是说,我认识的那家伙,是个冒牌货?”
这才是重点,女士耸肩。
娄亦:“也有可能是同名同姓呢?”
好有道理啊,谁规定全天下就只有一个罗京明了?从没有人规定过。
任闲:“也对,所以罗小姐是怎么落到这副田地的呢?”
女士皱眉,似乎起了杀心。
娄亦:“你是故意的?先说好,我是男的,货真价实的男性。”
可能是因为跟某个家伙的印象重叠了,他几乎下意识的开口。
任闲:“除非你脱衣服来证明…”
女士张着嘴,难以置信的看着某人。
娄亦:“你平常说话都是这么变态的吗?”
就是这样,但,承认是打死都不可能承认的。
任闲:“怎么会,我可是很内敛的。总之,娄小姐先回答我吧!”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从罗京明,变成了娄小姐。
女士露出怀念的神情。
娄亦:“五年前,那个时候我还是一级学校的学生,因为有天睡蒙逼了迟到,为了赶时间,我就抄了近路,然后就遇到了那玩意儿。”
任闲:“那玩意儿是指?”
娄亦:“一条长着猫脸的狗。”
还真是无独有偶,缘分将至,前有狗脸猫,今有猫脸狗,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看到吊脸狗。
任闲:“然后呢?”
娄亦:“因为赶时间,而且只是瞥了一眼,当时我只感觉自己是看错了。急忙到了学校,虽然依旧没有逃过迟到,但比起老师的问责,在放松后,我的心思全放在了那条奇怪的狗身上,就这样到了放学后,我出于好奇,又跑到那条近路,然后,就撞见了另一个我。”
典型的好奇心害死人啊,不过狗脸猫似乎也有类似的能力。
任闲:“是那猫脸狗的把戏?”
娄亦:“没错,我跟他眼神对撞后,便直接晕了过去,等我醒来后,就发现自己成了一只野猫。”
这能力狗脸猫可没有啊…不过消息是罗京明告诉他的,现在罗京明的身份,也冒出疑点。
任闲:“狗脸猫?”
娄亦:“不,只是一只普通的野猫,而那个混蛋!却扮作我,悠哉悠哉的活着,没有人发现他,而我,却什么都做不到,我试图去咬他抓他,可,他却一副毫不知情模样的在那里笑,即便目光对撞,依旧什么都不曾发生。时间一长,我放弃了。”
任闲:“还真是果断呢。”
女士叹口气,显得特别的洒脱。
娄亦:“是啊…我比自己想的还要绝情,在认清现实后,我开始去享受作为一只猫的快乐,比如光明正大的去一些,不可能去的地方,那段时间,很快乐。”
恩,想想也是,可爱的小猫咪又没有什么坏心思呢。
任闲:“再然后呢?”
娄亦:“我变成猫,大半年后,就死了!”
好一个峰回路转。
任闲:“自然死亡?”
女士不确定的摇摇头。
娄亦:“谁知道呢,我以为死了之后,就可以回到原来的身体了,可,等我睁开眼,发现自己依旧是一只猫,从奶油变成了胖橘,而城市,却是我闻所未闻的地方,就这样,过了接近一年的时间,我又死了…”
任闲:“噗!”
抱歉抱歉,实在是没憋住,
女士不生气,反而宽慰他。
娄亦:“你想笑不用憋着。”
开玩笑,那种失礼的事他怎么可能去做呢,连忙摆摆手。
任闲:“不,我只是呛到了而已。”
那就当是这样吧,女士手撑着下巴,回忆着。
娄亦:“这几年,我死来死去,都快习惯了,直到一个月前,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跟一个男人躺在一起。仓皇之际,我连夜跑了,就这样过了三天,有关于她的记忆,开始出现!”
任闲:“唔…”
我到底该从哪里吐槽比较好?不过以男性角度,这确实有点可怕啊,睡醒之后旁边睡着一个裸男,就算是贞子都比这强。
见某人陷入沉默,女士笑问。
娄亦:“很难理解吗?”
任闲:“不,可以理解,也就是说,你在不清楚的情况下,从猫又变成了人,然后跟原来的娄小姐合二为一,并且,掌控了主动意识,至于原来的娄小姐,却不见了,很大可能是死了。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