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说什么?
不知为何,已经夺下了关牧武器,并且掌控了绝对局势的柳河突然产生了一种十分不妙的预感。
没什么,你既然想拿就送给你好了,顺便先给你科普一下,你没感觉我的鼎手感很奇怪吗?
站在远处的关牧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方手帕,一边擦拭着战傀脸上的血一边问道。
手感……
听了关牧的话以后,柳河低头看向了手中纯白色的方鼎,这才发现了问题。
手中的这个方鼎的手感的确特别的奇怪,材质上非金非玉,拿在手里的感觉也十分的奇特,总感觉手里什么都没有拎一样,那一米高的大鼎仿佛是介于真实和虚幻之间一样,仔细看其上的纹路还有一种十分玄奥的感觉,说不出来的怪异。
你不是很了解阵师嘛,猜一猜,反正你现在气血翻涌灵力动荡,打起来也对你没有什么好处,不妨猜一猜,猜猜你手里的那个究竟是什么东西。
关牧甩手将擦完血渍的手帕丢到一旁,然后笑眯眯的道。
阵法之中……阵法之中……
柳河的确如同关牧所说的一样,此刻的状态非常的不好,由于几次受伤加上大阵不停的剥夺他的灵力修为,现在已经是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如果再不调整一下被压制的激荡的气血,他就必然会受到不小的内伤,因此不肖关牧分说,柳河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休整一下的机会。
然而关牧不开口还好,一开口也真的是立刻就勾住了柳河的注意,对于手中这一口奇怪的大鼎,他的印象还是比较深刻的,毕竟对方用这口鼎生生的把他锤进了地里,然而此刻经过对方的提醒,他也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口鼎完全就不像是一件灵兵法宝,拿在手中的感觉十分的奇怪,而对方的话也让他十分在意,和阵师有关的……
柳河一边恢复着体内的灵力一边在想着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够与阵师有关,片刻之后,柳河脑中灵光一闪,然后瞬间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有些难以置信的低下了头看向了手中的大鼎,以一种有些干涩的声音道。
阵……阵灵?!
答对了,奖励你一发火箭,双击,六六六!
柳河猜出阵灵之后,关牧立刻拍手叫好,十分兴奋的伸出了手指当着柳河的面打了一个响指。
阵纹在这个响指打出的瞬间开始游动起来,重新组成了一个新的阵法。
鼎爆!
轰!!!!!
一朵瑰丽的蘑菇云拔地而起,巨大的冲击波掀起狂风,直接将柳河所在的位置彻底的包裹淹没,由于爆炸过于激烈,导致法阵之内的地面都剧烈的震颤起来,一了连持续了将近十秒钟以后才彻底的消失。
真是个蠢驴……
早就已经躲远了的关牧挥手散掉了挡在身前的屏障,望着随着烟尘散去露的深坑微微摇了摇头感叹道。
深坑之中,柳河浑身是血,皮开肉绽,趴在爆炸产生的深坑之下,生死不知。
关牧缓缓抬起手,手腕之上的金属手镯瞬间化为液体覆盖在了关牧的手掌之上,然后关牧又对着坑洞之中的柳河对准了手,然很还没等关牧将千机发射出去,躺在坑洞里的人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强行的拖着已经重创的身体直接从坑里飞奔了出去,化为一道残影向外逃去。
化神期的修士可真难杀啊……
看着向外原逃的柳河,关牧微微摇了摇头道。
还没等关牧感慨完,有趣的一幕出现了,原本是径直的向外逃遁柳河,在即将突破阵法范围的时候,忽然一个专项,然后又老老实实的折返回来了,飞到一半的时候其显然又看到了关牧,当即一惊再次挑了一个方向飞掠而去,然而历史却是惊人的相似,就在其即将要接触到阵法边界的时候,柳河自己再次的调转了方向,重新飞了回来。
关牧抱着胳膊好整以暇的看着,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就像在看一只被困在玻璃罩子里面的苍蝇。
终于,在连续的尝试了不下百次之后,柳河也是彻底的耗尽了体内所有的气力,最后也不再尝试逃跑,而是飞到了早就已经没有了气息,昏死过去的光头大汉身边显露了身形,一脸怨毒的与关牧对视。
跑啊,怎么不跑了,你继续,我不会拦着你的。
关牧看着目光狠戾的柳河,呵呵一笑道。
我承认我栽了,该死的,不过阁下你最好考虑清楚,我柳河和寻常的血鱼帮帮众不一样,老子的命牌在血鱼帮的祠堂挂着,如果我死了,那我大哥一定会为我报仇的,到时候血鱼帮青筋全力杀你一人,就算你真的是合体期的修士你也注定难逃一死!
柳河目光阴沉,语气也同样阴狠的道。
笑话,你真当你爹我是好忽悠的?这里是老子的灵阵,老子我在这里把你干掉以后不会有第二个人目睹到这一幕,到时候凭你们血鱼帮这群笨比也想抓老子?别做梦了!
面对柳河的威胁,关牧十分不屑的嗤笑道,柳河此刻的举动在关牧的眼中不过是困兽犹斗,只不过这一头困兽似乎并没有长脑子,居然想以这种离谱的事情来威胁他,简直莫名其妙。
哼!你错了!你以为是你杀的人没有人亲眼看见就和你无关了吗?
柳河冷笑一声,以一种戏谑的眼光看向关牧道。
你难道不知道天机楼吗?
天机楼?那是什么鬼东西?
关牧还真就没有听说过这个离谱的名字,当即道。
呵呵,要么怎么说你们这些外来者根本就没有什么见识,居然连天机楼都不知道!
柳河强撑着身体对关牧讥讽道。
就让我来告诉你吧,天机楼是整个东域,不,准确的说是整个凡界最大的情报交易场所,莫道天机不可说,这是天机楼的主旨,所以说根本就不会有任何天机楼拿不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