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使者道,“皇上,华阳公主是北国第一美人,年方二八, 仙姿玉色。”
萧北洲见华阳公主要揭开白色面纱,他摆手,“不用,朕向来不喜公主和亲,男子的事,岂能让女子去做。”
“公主不用留下,北国使者送来的金银留下。”
“皇上,您看了公主的容貌也许会改变主意。”
使者冲华阳公主点头,她掀开面纱,粉腮杏面,人比花娇。
北国使者的眼睛一直盯着萧北洲,想看到他被惊艳的表情,可惜看不到。
萧北洲只一眼,错开目光,“不及皇后一分。”
华阳公主来了兴趣,“听闻皇后娘娘一貌倾城,可有机会一见。”
“使者和公主去休息,明日宴会就能见到皇后。”
华阳公主一直骄傲于她的容貌,第一次被贬低成这样,脸色难看。
“皇上,华阳想住在宫中。”
“可以,朕派人安排。”
华阳走出殿外,她高傲地扬起头颅,她一定会取代姜栀清。
坤宁宫。
姜栀清正在用晚膳,她吃了两口青菜,就放下筷子。频频望向门口,听说使者带公主来,这公主是北国第一美人。
哪有男子不喜美人?怕是今晚不会回来了,偏生挑着晚上去见,心思不纯。
她越想越烦躁,起身挥手,“都撤下,天不早了,本宫乏了,关上坤宁宫的大门。”
长雪出言劝道,“娘娘,皇上还未回来,此时关门为时尚早。”
“不早了,某人怀中有美人,恐怕忘了本宫这个糟糠之妻。”
这话说得酸溜溜的,姜栀清心里不舒服。
“娘娘,您是皇后娘娘,没有人能威胁您的地位,您不能一味的让皇上专一,不如早些给皇上纳妃,省得离心。”
姜栀清听到这些话一阵烦躁,主动给萧北洲纳妾,她没有那么大方。
以前不喜欢他,可以给他纳妾。现在不行,萧北洲身边只能有她一位女子。
长雪瞧姜栀清的脸色,知道她说错了话。
“请娘娘恕罪。”
姜栀清摆手,“无妨,你也是为本宫好,本宫不愿。”
长雪不敢再说。
姜栀清起身,“本宫乏了,先躺下了。”
“是,娘娘。”
此时萧北洲正在来坤宁宫的路上。
他到了门口,发现大门紧闭。
“小德子,去敲门。”
“是,皇上。”
萧北洲不用猜也知道,某个醋包生气,还未到时辰就紧闭宫殿门。
不管敲了多久,无人应答。
萧北洲咳嗽一声,“小德子,你先回去,朕自有法子进去。”
“是,皇上。”
萧北洲用轻功一跃而上,翻过墙。
姜栀清着里衣平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都这个时辰了,还不回来?难道真的与公主苟合了?
若是这样,她以后便不见萧北洲。
她侧身摸到枕头,坐起直接丢在地上。
小声嘀咕,“言而无信之人。”
萧北洲的步子很轻,抱住姜栀清,“把朕的枕头丢了,朕没有枕头睡,栀清说,该怎么办?”
姜栀清想挣脱怀抱却被紧紧抱住,“皇上,公主美吗?是不是比臣妾美多了?”
“现在才回来,是不是已经?”
“朕不解栀清脑中总是有一些特别的想法。”
“哼,皇上想说臣妾多思,妒忌吗?”
“朕还没说什么,爪子就露出来了。”
“朕与华阳公主没有发生什么,朕拒绝公主和亲。”
“男子的事,不能女子去做。女子就该细心呵护,养成一朵娇花。”
姜栀清下巴搭在萧北洲的肩膀上,“若是那公主心仪您,偏生要嫁给您了,您会不会同意?”
“她可是美人,皇上难道不心动吗?”
萧北洲坚定道,“不心动。栀清切莫多想,你要改掉这个毛病。”
“生闷气,于身子不好,难道栀清想比朕先去吗?不怕朕没有栀清看着,娶别的女子为皇后,孩儿叫别的女子母后。”
姜栀清气急,“当然不行。”
萧北洲捏捏她的脸,“不行的话,别生闷气,活得比朕久些,你的身子本就弱。”
姜栀清倒打一耙,“都是皇上的错,臣妾才会生闷气,哼。”
萧北洲被气笑了,他用力捏捏姜栀清的脸。
“朕什么都没有做,被关在宫殿外,敲门无人回应,只得翻墙进来。”
“不知是谁关上宫殿的门?”
姜栀清不愿承认,头一别,“许是不懂事的宫女,关上了宫殿的大门。”
“哦,那朕要好好惩罚那个宫女了,敢把朕关在门外,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明日就处死她。”
姜栀清咬唇,戳戳萧北洲的手臂,“皇上大人有大量,别和小宫女计较。”
萧北洲似笑非笑地看向姜栀清,“必须处死,以儆效尤。”
姜栀清不想牵连无辜地人,跪坐在床上,“皇上,是臣妾让人关的,皇上是不是要杀了臣妾?”
“是皇后关的话,朕有特殊的处理法子,今日栀清欠了朕四次,现在再加一次。”
“哪有四次?明明就两次。”姜栀清下意识反驳道。
萧北洲没有说话,只是抓住她的手腕。
“在上面点了四下。”
自知理亏的姜栀清,只得说,“五次就五次,臣妾认罚。”
萧北洲脱掉衣物,躺下。
“这次不用朕教吧。”
姜栀清红着脸,“不用,皇上最好不要说话。”
“开始吧。”
姜栀清闭眼,动作着。
她咬住嘴唇不想发出声音。
萧北洲坏得很,“喜欢吗?回答朕。”
她假装没有听到。
萧北洲伸手拉住她,“再加一次。”
姜栀清瞪大双眸不敢有抱怨,只得说,“喜欢。”
“喜欢什么?”
她羞愤欲死了,“喜欢这样。”
“什么样?”
她加快速度,“皇上,就是现在这样,请皇上不要问了,臣妾脸皮薄。”
“好,朕不说了。”
外头的月亮又大又圆,美而皎洁。
屋内热火朝天,声音此起彼伏,看来不久后,又该有皇子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