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朕一直没对你说,关于夙玄默为何会成这样,你想知晓吗?”
“不感兴趣,不过我想问问,为什么那天他会突然冲出来发疯一样?”秦佑佑大摇大摆的往一旁椅子上一坐。
夙玄华桃花眼微微一沉,思考了一会儿,眼眸聚冷,道:“邱淑雅!”
“谁?”秦佑佑没听清。
“朕先出去一趟,你等朕你回来一起用膳吧!”夙玄华像是想到什么一般,脸『色』很不好,如风一样走了出去。
“哎?你去哪?我还没说完呢?”秦佑佑探头对着他背影喊,可惜才说一句就没人影了。
李德福探头进门,疑『惑』道:“贵妃娘娘,皇上这是?”
皇上居然也不要奴才跟着,这是闹哪一出?
“我怎么知道,抽风!”秦佑佑『摸』了『摸』自己光洁的额头,有点无语。
“……”李德福弯腰退出去。
秦佑佑闲着也是闲着,坐在这么大的殿内,真的觉得闷气,站起身也出了御书房。
“娘娘……”知书见她出来,便迎上来。
秦佑佑看到跪一地的大臣,憋不住真是幸灾乐祸的笑了。
“走走走,回去吃饭。”秦佑佑对着知书挥手,提起长长裙摆,大步流星的走了。
知书碎步跟着她。
张定国等人,忍不住往秦佑佑的背影瞥了一眼,有些人气愤,有些人想走了,他们这样跪着根本就没用,还是折磨自己身体,碍于张定国在,那些打退堂鼓的也不敢说话,忍住。
……
才离开御书房,走在宽敞的宫道上。
远远一堆人站在前面路口,还可闻清脆的耳光声。
秦佑佑本不想凑热闹去看,奈何路只有一条,懒得绕着,便大步过去。
“贱人!本宫这身衣服,你赔的起吗?”一个粉衣女子,气愤的扇眼前一个青衣裙的女子。
“廖贵人,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
被打的女子,捂着脸,哭泣的缩了缩身子。
“不是有意的,你一个秀女,弄脏了本宫的衣服,本宫岂会轻饶了你,来人,给我掌嘴!”廖贵人不依不饶的冷哼。
“住手。”秦佑佑听不下去的喊道。
众人回头,廖贵人冷瞪:“你是何人?胆敢阻止本宫?”
宫中出了四妃和特殊的嫔妃才能进入前宫,见过秦佑佑和夙玄华以外,其余等人都不怎么见过他们。
况且秦佑佑才来没多久,有些人自然也是不认识。
秦佑佑还没回答,身后的知书挺身站出来,拿出了平日没有的霸气,开口:“放肆!皇贵妃娘娘在此,谁敢造次!”
这一声吼去,众人脸『色』都变了,齐刷刷跪地:“参见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秦佑佑一惊,回头对知书刮目相看了几眼,这姑娘发挥潜力了吗?
“知书,去扶起她。”秦佑佑伸手指着被打的那个女子。
“是。”知书恭敬点头,走过去扶起那个女子。
跪在地上的廖贵人,身子不停的抖了抖。
“她弄脏你衣服哪里了?”秦佑佑面无表情的在廖贵人身边蹲下来。
廖贵人把头低的更多了,不敢看秦佑佑,“妾,妾身衣袖……”
秦佑佑挑眉,往她粉红云袖上看过去,只是沾了一些泥水而已。
“贵妃娘娘,我是被管事嬷嬷喊来种花的,廖贵人路过时,碰到叶子山的污水,便对我打骂,请娘娘为我做主啊!”青衣裙秀女一把跪地,恳求道。
“嗤……”秦佑佑忽然一笑,她想笑是因为,这些古代女人做的事情真的有些好搞笑,压榨和欺负人,永远都没有公平,理由更是各种奇葩。
“你过来,她刚才打了你几下,你原封不动的打回去。”
秦佑佑的话,无非是一个试探。
青衣裙女子一听,道谢:“多谢贵妃娘娘!”
说着,眼底掩盖不住凶狠的目光,大步走近廖贵人,挥手就是一声清脆的“啪!”
廖贵人脸上红的比秀女脸上还大。
秦佑佑摇头,果然都是一些心思不纯的女人,看了一眼,也就不想再看,转身漫步走了。
廖贵人咬牙,就算秦佑佑走开,她也不敢对青衣裙秀女反手,这口气她先忍着,迟早要加倍奉还!
……
知书问:“娘娘,您为何不继续看了?”
“打人有什么好看的,你想看可以回去继续看喽。”秦佑佑探了探手,笑容很是潇洒的挂在嘴边。
“奴婢就是问问而已。”知书浅笑。
“知书,你知道龙朝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和事情吗?”
“娘娘,为何要如此问?”
秦佑佑:因为我的出现就是一个特别,万一还有其他特别的东西和事情,找线索指不定能回去。
“我好奇啊!你就说有没有?”
知书认真的想了想,道:“娘娘,您这么一说,奴婢倒是想起来了。”
“什么?”秦佑佑靠近过去,抱着知书的肩膀,交头接耳的问:“到底是什么?”
“娘娘,您可曾听说御灵戒?”
“有点耳熟……”秦佑佑『摸』了『摸』脑袋,想了想,竖起手指:“哦~皇上和我提过一次。”
知书左瞧右望,四下无人,她便也靠近秦佑佑,小声道:“娘娘,您可知,这御灵戒乃纳兰家族的圣物,在奴婢刚入宫时,在太后身边伺候,那时听谷嬷嬷提起过一次,说这御灵戒中奥妙无比,连纳兰家都不能破解,这也算是一件特别的东西了。”
知书将所知道的,都一五一十和秦佑佑交代清楚了。
听完这个,秦佑佑倒是有些好奇了。
“你知道这个御灵戒在哪吗?”
知书摇头:“娘娘说笑了,奴婢也只是听闻,哪能知道,这纳兰家的圣物,应该是在纳兰家吧!”
秦佑佑深思了一下,上天听夙玄华提过时候也没多在意,可是听知书如此解释一番,不免也好奇了起来,回家之路,现在本就没什么头绪,不如就瞎碰碰运气也好,找找这个御灵戒。
“知书,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吗?”
知书抬头看了看秦佑佑,认真的想了想,晃脑道:“奴婢别的也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