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摸』,你!”
秦佑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用力把手抽回来。
这个死暴君,没事就抽风。
夙玄华收敛眼底的笑意,挑眉寒冷的眸子往张定国等人身上一扫,像是懒得管他们这些人,任他们跪多久一般。
“进来。”
夙玄华回身走进来御书房,秦佑佑一愣,马上跟上去。
秦佑佑:他是过来给自己开门的吗?
带着疑『惑』进门,发现御书房的龙案上,摆着一堆厚厚的奏折,看来他也是蛮辛苦的。
“你先出去吧!”
“是。”严青应声,朝秦佑佑也拱手抱拳,算是行礼,转身踏出御书房。
“皇上,你这件事打算怎么处理?”秦佑佑也一时不知说什么,于是询问了一下外头人的事情。
夙玄华坐上龙椅,挑了挑醉人的桃花眼,望着秦佑佑,浅尔笑了笑,道:“坐吧。”
秦佑佑平静的面孔,面对夙玄华每一个神态,秦佑佑认为,他是说变了就会变脸的人。
“谢皇上。”
夙玄华嗤笑,带着一丝调侃:“你何时说话也如此客气了?”
“受皇上恩惠,我当然是要客气礼让三分。”秦佑佑说的理所当然,也很是客气。
可是如此的她,看起来倒是显得有些生疏,让夙玄华很不舒服。
“你还是像以前那般说话好些,如今这样子,朕不习惯。”
秦佑佑愣住,“……好。”
她咬了咬下唇瓣,猜想,死暴君不会是一个受虐狂吧?以前自己对他态度可谓是非常不礼貌。
“这个,你看看。”夙玄华掀开面前的折子,在下面拿出一张纸递给秦佑佑。
“这什么?如果是字的话,我还是不要看了。”秦佑佑典型一副,我是文盲我不懂的神情。
夙玄华失笑:“拿着,这是刘嫔死因和供词。”
“你查到了?”秦佑佑伸手接过一张并不能看懂的信纸,拿在手里都懒得瞄一眼,而是看着夙玄华这个‘翻译官’。
“嗯。”
“凶手,到底是谁呢?”秦佑佑走近他,一手撑着他对面龙案上,一脸认真的问。
夙玄华瞅着她这副认真办事的模样,有点像大理寺卿一样,便有些好奇问:“佑佑,朕问问你,你在你那个世界,是做什么的?”
“是警察但是军人,一名狙击手。”秦佑佑如实的和他说了。
原本自己读了警校,毕业之后是随妈妈在刑警大队,但自家老爸却想让自己参军随老哥一起,所以后来才是一枚新兵。
夙玄华虽是有些听不懂,可隐约也略懂,“也就是将军和侍卫什么的?”
“差不多吧!反正就是保家卫国的。”秦佑佑点了点头,双手环胸交叉抱着。
“你们那女子也可以成军吗?”夙玄华似乎有些惊诧。
“你这话说的,当然可以啊!你以为像你们这儿吗?还有皇帝和奴隶,我们那没有皇帝没有奴隶,人人平等。”秦佑佑点评想着,还是现代好啊!虽然社会难混,可是科技发达,日子真心过得不无聊。
夙玄华深思片刻,倒是摇头略笑了,“看来,你家那边倒是真像一个人间仙境。”
“哎,这句话你可就说对了,比起这里,那边真就是像仙境!”秦佑佑竖起大拇指,颇为得意的扬了扬下巴。
夙玄华眸子黯淡几分无光,低头喃喃:“难怪……你这么想回去。”
“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夙玄华抬了抬桃花眼,微微摇头。
“等下,我们跑题了,凶手到底谁啊?”秦佑佑拍了拍脑袋,言归正传的问。
“刘嫔曾和良妃有些过节,可后来居然怀有身孕,余秋茹便以为是朕的骨肉,不想她生下第一个长皇子,所以便试图让她堕胎,偷偷『摸』『摸』串通好刘嫔的贴身宫女,在碗里下了堕胎『药』,不巧的是,刘嫔那段日子正好也染了风寒,与那堕胎『药』的一味马齿苋和风寒『药』染出毒『性』,诱发了刘嫔出生就有的心脏病,所以才暴毙。”
听到这些真相,秦佑佑有点无奈,这一切都源于一个孩子。
“那孩子谁的?”
“总之不是朕的。”夙玄华倒也说的轻巧。
秦佑佑皱了皱眉『毛』,这兄弟难道就没有有点被戴绿帽子的气愤吗?
“朕从未当她们是朕的女人,也没有明媒正娶,未曾娶,何来自己人,所以自然不算背叛。”夙玄华像是一眼看透秦佑佑所想,闲逸的执起『毛』笔,在奏折上动笔。
“大佬,没『毛』病!”这都能看出我想什么。
“你今日去哪了?”夙玄华勾唇一笑,低头批改着奏折,很是淡然的问。
“什么去哪了?”秦佑佑面不改『色』的装傻。
怕他又说她什么的,秦佑佑连忙又道:“对了,既然事情查清楚了,你有什么打算没?”
“并无。”
“哈?”秦佑佑眨眼,这就是没有打算的意思,不过想了想,也对,这件事也不好对外扬,外扬虽是刘嫔被还公道,可是夙玄华就被黑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点想黑他,哈哈哈算了,看在他救自己的份上,我憋住不说。
“今日一早,羌族大尊带人回了羌族,但留下了一个莉姬,朕一时不知如何做妥当,佑佑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夙玄华写着,但像是一心两用的又问她。
“莉姬啊?你以前不是说过夙义陆当王妃吗?”
秦佑佑看了看夙玄华,自己扭了扭脖子,在房间里走了走,活动一下筋骨。
“如今那个混账,还有什么资格去娶妃,一心只知道虞瑕。”夙玄华提起这个,祸世的面孔就渐渐黑沉了几分。
“哈哈~皇上,这个其实我觉得没什么好奇怪的,这……爱情来的突然,挡也挡不住嘛!况且,我已经是见怪不怪,我那个地方,就有一些男男同『性』恋,你不知道吧!有一个国家还能允许男人和男人成亲呢!”秦佑佑贼笑了一声,说着例子,想开导此事。
“这不是荒缪吗?”夙玄华放下笔,抬起布满疑『惑』的桃花眼望着秦佑佑。
“万事皆有可能。”秦佑佑带着劝解的微笑。
夙玄华不知为何,莫名就想道:“你这么说,也就是有可能会为了朕留下来是吗?”
“这个不可能。”秦佑佑躲避他的眼神。
“朕……也就是随口说说罢了。”夙玄华愣是一怔,略微叹息低下眼帘,带着一丝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失落。
“哦……”秦佑佑点头,突然觉得气氛有点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