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兄弟,我看你骨骼惊奇,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
罗成赶紧打住,这老头再往下说就要开始卖瓜了,“得得得……我是个有情有爱的小太监,我一生的追求是宫里娘娘们健康快乐,别跟我扯那么多没用的,有话直说。”
萧炎:“我想请你帮我做件事,很简单的事。”
罗成看了看萧炎,感觉这老头肯定没安好心,但心里有有股强烈的欲望,想知道他到底想干啥,于是问道:“去把你儿子萧岗杀了?扶你上位?还是让我想办法放你出去?”
“都不是!”
“我可跟你讲清楚了,我一没智慧,二没武功,三没关系,你要让我跟你吟诗作对我倒还能应付一下,其他的搞不了。”
萧炎轻轻的笑了笑,在罗成身上看了看,“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把我囚禁起来吗?”
罗成凑近,淫淫一笑,“难道你有啥法宝,拿出来让我瞧一瞧……你知道的,我这人虽然是太监,但我还是乐于助人的!”
萧炎:“我一生戎马天下,踏过大江南北,征北魏、持雍州、代齐建梁,最后却被奸人陷害,沦落于此。佛以慈悲为怀,佛度普天有缘人,失去与拥有于我于心都是修行之路……”
罗成急忙断了萧炎的滔滔不绝,“行了,佛度你,你却无佛。你把一件简单的事,歪曲成了你的心魔。看似在追求,实则在沉沦!”
“为什么?”
“我们老家有句古话,南朝三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你平生所有的追求都是子虚乌有的执念,都是你心魔在作祟。”
沉默了一会。
罗成又说道:“你还是赶紧的把你看家本领拿出来,趁你还没死,给我们活着的人留点遗产,这才是你该追求的东西。”
萧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小兄弟,你这人可真有意思!”
“我是太监,太监是个不完整的男人。”
“你骗得了外面那群俗人,但你骗不了我,你一进门我就感受到了你身上释放的阳刚之气。你是个假太监!”
罗成被雷的退了好多步,“这也能感受的出来?”
萧炎:“我之所以能一呼百应,百战不败,除了我才华绝顶之外,还有我萧家的秘术。”
“秘术?能不能勾人心魄!”
“几百年前,大秦朝土崩瓦解,我萧家先祖立国有功,集纳了天下异术,都记录在我们萧家的秘籍里,经过萧家几代人的衍生发展,已是世上不可多得的奇物。控人于无形,断事于千里……”
罗成:“我发觉你这老头真是啰嗦,你就告诉我厉不厉害?有没有推恩功?能不能百折不屈?或者长生不老!”
“好像有,不过都失传了……”
“卧槽,我这么认真跟你聊天,排解你三年来的空虚寂寞冷,你他娘的跟我说都是假的。我就说你们这些整天阿弥陀佛的人,满口空言,老不靠谱的。”
罗成感觉被这老头耍了,满怀期待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坐回了属于自己的稻草堆。
“饮月绝学要不要学!是我独创的武功,倒是能让你百折不屈。”萧言笑着看着罗成。
“行不行啊?怎么感觉你很浪!”
“当然行,不然我萧言怎么会有这么多儿子。学完之后,遇上男高手,可以吸干他的内力。遇见女高手,嘿嘿……”
“嘿嘿是几个意思!”罗成又来了兴致。
“阅女无数,更上一层楼。”
罗成:“你这老头真的是,像我这么正经的太监,你跟我说这些子虚乌有的玩意有什么用啊。那么前辈,我该怎么学得这么精妙的武学呢,身为后现代享受主义份子,对于传统文化的传承,我们还是孜孜不倦,呕心沥血的。”
萧言:“我时日无多了,曾经沧海难为水,巫山更有大巫山……”
“说重点。”
“我儿萧岗并不是不孝之子,他有他的苦衷,你获得我传承,要辅佐他,铲除奸货,稳固我大梁基业!”
“成交,我帮他铲除坏人!”
……
很多日子后。
罗成和萧炎对立而坐,萧炎双手起掌拍向罗成的太阳穴,就在罗成震惊的眼神中,一股气息贯穿而入,压的罗成直接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许久,罗成悠悠醒来,一断不太完整的记忆破脑而出,“我是兵王,来自现代南部丛林的缉毒特种兵?我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罗成在努力消化自己离奇的身世。没想到自己是穿越而来的现代人,被萧老头子给开窍了!
“小罗子,你身体功底醇厚,没想到你练过。你已深得我绝学,普天之下,除了北魏的陆家,我们大梁的王家和谢家,已经没人是你对手了。”
罗成:“老头子,我学的这么痛苦,浑身经脉都被你扭了七八回了,脊梁骨都快被你折断了,你跟我说我还有对手,你对得起我吗?我难道不应该是天下无敌的存在吗?”
萧炎:“无敌是寂寞的,有压力才有乐趣。还有这个饮月功少用,过于邪门。我之所以还没死,就是有人想让我交出这门功法。”
“怎么个邪门?”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也该出去了,你要记住对我的承诺。”
萧炎说完扔过来了一个玉佩,“这是我萧家的信物,你出去后用得着。记得去找我女儿萧玉湖,我最疼爱的女儿!”
……
月黑风高。
一道黑影溜进了清和宫,华妃范清池的寝居。
微弱的烛光下,华妃脱光而睡,也许是过于寂寞,这娘们竟然趴着睡,一点也舍不得伤害那迷人的翘臀。
一晃一晃的光线,让罗成泪眼迷离,感动啊!往大了说,这范清池是舍不得压迫属于罗成的丰腴。
罗成拍了自己一巴掌,“他娘的,我是来为武家枉死的同胞报仇的,这么一整我得多尴尬啊,不过报仇和……好像一点也不冲突……”
范清池猛的翻起身体,呼了一声,“谁……”
莲移轻颤,琢玉含羞!
一张纸条压在花桌上,其他一无所有,或者有的已经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