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谷中,一个身穿紫金色长袍的儒雅男子蹲下身,脸上还噙着如沐春风一般的笑容,他的身边是一个穿着有些暴露的紫衣女子,白花花的一片挂在胸前,宛若交欢的水蛇一般修长的大腿在一前一后落下的两条长布中间若隐若现,妩媚好看的脸上时不时的会吐出不安分的舌头,望着男子的背影,就像是一条蛇望见了自己的猎物。
“这些花花草草有什么好看的?”
赵河闻言蔑笑着望了她一眼,这些东西是他拖欧阳朔帮他种的,其中的奥妙这个愚蠢的女人又怎么会懂,她脑子里除了男人的那根棍子以外就再也装不下其他的东西了。
“你抬头看看树上的叶子。”
紫衣女子抬头望了一眼,她眼力不差,便说道:“有大有小,怎么了?”
赵河问道:“那你知道为何会有大有小吗?”
紫衣女子摇了摇头,她的确不知,但思考这种事情有趣吗?
蠢人总会对看见的东西选择视而不见,该用脑子去想的却怎么也想不到,例如那些种地的村夫,种了一辈子的地,也不会去问为啥自家种的稻子有高有矮,有的耐寒有的不耐寒。
欧阳朔还算是一个聪明人,起先与其兄长在赵河手下办事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这个人总能弄些新鲜玩意儿出来,而这些能揭示世上真理的事情却被世人不屑一顾,赵河也曾看过史书,无论是造纸还是耕种都是先人栽树,后人乘凉,这种放弃继续往前创造的想法无疑是砍断了自己的手脚,是愚蠢的,于是他一直都在用书信鼓励欧阳朔,毕竟他在这世上能称之为知己的人并不多,要是自己的知己也变成了平庸愚蠢的凡夫俗子那他可就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赵河暗自摇了摇头,与一个不懂他的人说再多也没用,更何况这还是一个女人,须知女人从不会跟你讲理。
岂不知这般举动落在这女人的眼里却是像春药一般勾起了她的火气,从来都没有男人可以忍住不去看她,也从没有男人会对她不会动坏心思,但赵河冰冷无情,像是在看着废物一样鄙夷的眼神却让她产生了一种另类的快感。
“他若是将我脱光?然后做一些……”
可是无论她怎么勾引,赵河始终不为所动,好似一块木头一样,越是得不到的便越像猫爪子挠一样在心里瘙痒难耐。
终于,她眼前一亮,款款的走进了山洞,当她从山洞口再次出来的时候,白衣翩翩,脸上的浓妆也没了,清新淡然,与之前判若两人。
赵河皱着眉头望着她,她身上穿的…
这是那个女人的衣服,赵河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只穿白色,而且裙摆从不落地,底下便是白鞋。
她淡笑道:“你终于肯看我一眼了?”
赵河淡淡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湖上有名的采花大盗绝不只是仅限于男人,还有女人,其中最出名的便是紫蛇莫清丝,她从来只会对那些样貌俊美,十五六岁的少年下手,被她侮辱过的人都会神志不清,举止痴呆,好像是中了毒一样,这便是紫蛇的这个名号的由来。
莫清丝用手指慢慢的挑开了胸襟,口吐幽兰道:“我原本想着穿上了这件衣服会变得暖和一些,谁知道穿上了却又太热了…”
赵河看着她的表演,眼中的厌恶终于慢慢消散了,须知勾引男人也是一门技术活,他最欣赏的就是有技术的人,这个女人成功的引起了他的兴趣,他最喜欢的便是那些穿的端庄得体的女人变成一副母狗的姿态。
莫清丝见赵河的样子变了,当即就更卖力的摸着自己修长的大腿,拉起裙摆的时候下面居然什么都没穿,偏偏拉到一半又停住了。
赵河笑问道:“你为什么要穿着她的衣服。”
莫清丝将手指放入了嘴里,轻声道:“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赵河沉默良久之后,实在想不出该说些什么了,最后一撇头无奈的笑叹道:“你好骚哦!”
赵河终究还是没忍住冲了过去,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诱惑不可能会无动于衷,而莫青丝实在是一个技术的不能再技术的女人了,因为她成功勾起了赵河的兴趣。
接下来便自然又是一阵风风雨雨,两人躺在床榻上,赵河的脸又变的冷漠了起来,对他来说,抵不住诱惑终究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莫清丝摸着赵河的脸深情地说道:“你第一个让我动心的男人。”
赵河起身,穿好了衣服,冷漠道:“动心?你可以对我动心,自然也会对别的男人动心,你想用这种不值钱的东西说什么?”
面对这个男人冷漠和无情,她也不知被触动了哪一根弦。
莫清丝呢喃道:“你就从未爱过一个人吗?”
赵河转过头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深情道:“以前我不知道,但现在知道了,也许就在前一刻,也许就在这一刻。”
莫清丝眉目中仿似含着春水,似乎快要溢出来了,正准备开口的时候却发现了这个男人眼睛忽然变得嘲弄了起来。
赵河收回了手,莫清丝无力的倒在了床榻上。
“这么不值钱,只需要一个眼神,亦或者一句话就能做到的事情对你来说重要吗?如果重要的话,你就像条母狗一样好好地取悦我吧,没准哪天我开心了,还能再对你说一次。”
没有什么东西是他赏赐不了,至于爱,这种不管是什么人都能有,都能给别人,早就烂大街的东西为何在这个女人眼中这么珍贵,他也不知道,亦或者这份珍贵早就被他丢掉了。
莫清丝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时间思绪万千,这种从好像在高峰上突然坠下的感觉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她的眼神愈发迷离了起来,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上面还有方才赵河暴躁之际留下的痕迹,青一块紫一块的,明明很疼,却又很爽,她又将被子盖上,像蛇一般不安分的扭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