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的战斗,做一个英雄吧!”于天翔大喊。
“你告诉我,怎么做英雄?用嘴巴做吗?如果是这样,那我一万遍都做过了。”守城将军嬉笑道。
“你为什么这般没有出息?难道就甘愿任人鱼肉?”于天翔问他。
“什么鱼肉不肉的,能活着就好,反正我在这里,城那个百姓也是安全的,什么叫英雄?厮杀?呵呵!太过浅薄。”守城将军又是一阵嬉笑。
“不跟你说了,简直太生气,你就在这儿等死吧,我去!”于天翔说完信誓旦旦的走了出去。
“这孩子啊,还是太过年轻了……!”
……
……
刘继业听后大吃一惊,即问道:“韩军师,你何以见得?”
韩超笑笑道:“今早那住在墓中的黄鼠狼,因贪吃缸中香油,不小心掉入缸中,它慌乱爬出缸时,拽倒了灯芯,灯芯点燃了幔帐,使整个墓中起火,又把几口缸中的油全部引着,致使墓中成为火海,产生气体浓烟,由于陵墓封闭严谨,使气体浓烟无法排出,继而引起爆炸,把陵墓炸塌裂开,士兵们看到这种情景,误以为闹鬼也属正常。”
刘继业听后点头称是。
刘明暗自赞叹,但他还是追问道:“韩军师,你的推理我很认同,但你怎么会知道是黄鼠狼所为呢?”
韩军师笑笑道:“刘军师,你难道就没有发现陵墓旁的一洞口内,有一只浑身是油,烧的奄奄一息的黄鼠狼吗?”
刘军师听后心里暗想道:“我怎么没发现呢?我也知是墓内油缸失火造成,但我却没有他这么细致的巧妙推理,就凭这点儿,以后韩超必是我的强硬对手。”
想罢,假作轻松的笑笑道:“哦,听说那黄鼠狼可是有灵气的,人们都称他为黄大仙呢!”
已近早饭时分,刘继业与安塞国军师韩超商议好,帮其修复安塞国先王陵墓的事,由安塞国出所需银两,西夏国这边出人工帮其修复,免除人员往来复杂的情况。
商议后各自返回。
军师韩超回到营帐,还没来得及歇息,就有士兵来报,说安塞国王子驾到,韩超连一口水也没顾得上喝,便急急地出帐,与大将军郭冲等人,向营帐外的路口迎去。
放眼一望,只见路上来了一队人马。
前边战马骑兵开道,举着多面旗帜,都穿着铠甲,腰挎刀剑,足有几十号骑兵。
队伍当中有两匹骏马架着一豪华气派的轿车,两侧护卫步行保驾。
轿车后面跟着穿着练功服的兵士,足有百人。浩浩荡荡向营帐而来。
哐、哐、哐——
走在最前面的一个骑兵,还不时的敲打着手中的铜锣,鸣锣开道,引得边塞的百姓都跑出来看热闹。
赞叹声、惊叫声、笑声、谩骂声此起彼伏。
郭冲等人见队伍来到了跟前,忙命身后士兵鸣放礼炮。
咚、咚、咚......
二十四响,以当时最高礼仪迎接王子。
王子队伍的骑兵都翻身下马,分列两旁,立正等候。
王子的马车从中间走上来,郭冲、韩超及众将忙迎上前,齐声喊道:
“我等恭迎王子殿下!”
赶车的士兵拉住马匹,停稳轿车,一旁身着便服的侍卫探头在轿帘前小声说:“兵营已经到了,请王子下车。”
半晌,只见轿车门帘一撩,从里面探身走出一身穿锦绣龙袍的人。
轿车一旁的一个士兵忙弯腰跪在轿车门前。
王子踩着士兵的背,由刚才着便装的侍卫搀扶下到地上。
王子抖抖身上的龙袍,走路一瘸一拐的来到郭冲等人面前,问道:
“哪位是郭通(冲)爱亲(卿)啊?”
众将听后,均暗自偷乐。
郭冲忙躬身下拜道:“末将就是!”
郭冲偷眼看了看王子,由于郭冲在边塞守护已十年有余,也未曾回过都城,他来的时候王子才十来岁,现都二十多了,哪还认得。
只见这王子穿戴倒是王子气势,龙袍玉带,头戴王冠,可再看这长相却有点儿惨。嘴歪眼斜,头还不正,说话舌头还有点儿大,脸上长满了星星,这让长得也不帅气的郭冲看了心里着实的快慰。但丑归丑,毕竟是王子。
郭冲忙上前搀扶王子,王子咧着嘴哈哈笑着。
“爱亲(卿),你看秀(守)边防劳空(苦)功高,我代风(父)王谢谢你。”
王子虽长得其貌不扬,说话口舌不计,可心眼不少。
郭冲恭敬的回道:“王子请先帐内休息片刻,然后再启程去西夏可好哇?”
王子点点头说:“好,就先骚(休)息片刻,哈(喝)口茶再抖(走)。”说毕,即随郭冲、韩超等众将,向营帐走去。
......
西夏这边,刘继业的将军府内收拾的比平常更是气派,为营造气氛,府门外多挂出了好几盏大灯笼。
一进大门的院内,多加了十几个士兵,分列两排,都手持大刀长矛,威严的站定。
府上往来穿梭的士兵,也比平常多了不少。很少见丫鬟、婆子走动。
这是刘继业故意营造的一种威严气氛,是准备摆给安塞国王子一行人看的。
高师爷和刘军师也换上了一身新装,与刘继业坐在将军府正厅,喝茶谈论着,等待安塞王子的到来。
刘继业早已派出了他手下的一名偏将龚章,带人守在了眨眼河边迎接安塞王子,并给其命令,如安塞王子过河,必须都着便装前来,而且所带随从不能超百。
偏将龚章领命静候在眨眼河边。
太阳挂在正中时分,安塞国王子吕年的队伍就向河边开来。看来他们是看好了时辰的。
吕年的兵士都一色的换成了便装,没有佩戴任何武器,这样看来王子吕年也是早已安排好的,这样倒也省了刘继业偏将龚章的一番口舌。
龚章与吕年寒暄两句后,带队引领着吕年的人马,向变成刘大将军府奔去。
此时,刘府后院的刘莹闺房内,刘莹正与姐姐洛晓曼在房中闲聊。
刘莹坐在房内的桌子上,对洛晓曼说:“姐姐,今日安塞王子要来咱家,我心中好生的不怨,你说好好的,为啥要把我嫁到安塞国去呢?”
洛晓曼走上前,拉住刘莹的手说:“妹妹呀,如果你真的要与安塞王子定了亲,如嫁给她,那我们再见面可就难了,想起来,姐姐我的心还真的不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