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真的想过,在妖魔的眼里,这海风县城的百姓,就如同砧板上的肉,早晚都要下锅的,懂吗?”于天翔气愤的大喊。
“我怎么能不懂?如今都是满目疮夷,不毛之地了。”守城大将说道。
“那你就眼睁睁的看着这县城里的百姓去死?你就眼睁睁的看着这县城里的百姓去死?”于天翔大吼了两遍。
“不然呢?我只是一个凡人,又无通天本领,你让我怎么杀?”守城大将说。
“你作为一个将军简直太没出息了,你简直让我恶心。”于天翔随之气愤的大声骂了起来。
……
……
郭冲听后点点头说道:“军师言之有理啊,这事只有文官出马方显诚意,如武官前往,怕刘继业不允,再说今日我们安塞王子也要到了,王子前去西夏洛府定亲,这个时节我们可千万别惹怒了刘继业,那样我们谁都担不起这罪恶。”
众将听后附和道:“是啊,是啊,大将军说的对啊,王子和亲为重啊,还是让军师过河去看一下吧。”
郭冲走下将军台,一拱手向韩超说道:“如是这般,就有劳韩军师了。”
韩超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说道:“分内之事,何谈有劳啊,我这就去界河边探寻。”说完,转身走出帐外,唤来几个随从,然后跃上马背,一挥手中马鞭,几匹马便张开马蹄,疾驰而去,扬起了一路的尘土。
刘继业等人骑马来到界河边,安塞国先王墓前翻身下马。
那几个看守陵墓的士兵,见刘继业的到来忙都聚了过来,脸上的神情惊魂未定,其中一个士兵结结巴巴的向刘继业报告着情况。
刘继业和高师爷,刘军师,夏长寿等人向陵墓走近,看到陵墓确实像士兵说的一样。
平日里看起来像小山丘般的陵墓,一下子矮了半截,还有几道明显的裂缝在不断的向外面冒着黑烟。
一看着实叫人惊奇,也难怪叫士兵们心生胆寒。
刘军师围着陵墓转了一圈,一边细瞧,一边用鼻子闻着从陵墓中透出的味道,然后走回到刘继业等人身边。
刘继业正待向刘军师询问缘由。
这时,从河边跑来一名守护界河的士兵,来到刘继业面前行军礼报告。
“大将军,安塞国军师韩超带人想过河查看陵墓,请我禀告大将军,能否放行。”
刘继业听后用眼瞅了瞅身旁的刘军师,刘军师向士兵问道:
“那韩军师一行有几人呐?可否佩戴兵器?”
士兵回道:“报军师,韩超一行五人,着便装,不见佩戴刀剑。”
“哦!”
刘军师听后微微点头,对刘继业说:“大将军,这安塞国先王陵墓塌陷,他国军师带人查看,当属必然,他们素装前来,也并无他意,实属与替王尽孝,我们尽可放他过来,也显得我们大度仁义。”
刘继业听后略思片刻,即对来报的士兵说:“好吧,你回去告诉韩军师,就说我刘继业同意他过河查看陵墓。”
士兵应诺,返回河边报信。
韩军师接信后,与四个随从跃马趟过眨眼河,进入西夏领地。
眨眼河河水也不是很深,刚好没过马的膝盖。
韩军师老远看见刘继业,就早早下马,牵着马向刘继业等人走来,这样做表示对刘继业的尊敬。
韩军师及随从的到来,安塞国那几名守墓的士兵也准备跑向前报告,被韩军师一声令喝,都自觉无趣的退了回去,这样做又是对刘继业的尊敬。
高师爷和刘军师看在眼里,心中暗暗称赞韩军师的做法不失礼数,是个心思缜密的人。
韩军师见刘继业双手抱拳道:“刘大将军,韩某闻先王陵墓坍裂,特过界查看,如此讨饶大将军了。”
刘继业摆摆手说:“军师礼谦了,先王陵墓异样,你来查看情理之中,不必客气,请你自便。”
韩超把马缰绳交给了身后随从,自己向陵墓走去,围着陵墓转了一圈后,返回到刘继业等人身边。
刘军师此时心中有了一个想法,“我何不趁此机会,试探一下韩军师的能耐,听一听他对陵墓塌陷的见解,已知我二人的高低,俗话说两国交战,武将论的是武功和力气,军师之间则论的是智谋和才气。”
想罢,刘军师上前拱手道:“韩军师,你对陵墓坍塌冒出烟火,有何见解啊?不会也是跟士兵所说的闹鬼吧?”
韩军师拱手还礼道:“这位想必就是刘明军师吧,你可是通晓天地呀,像这种事情你心中早就有底了吧,我怎敢在你面前妄说啊。”说毕,用手捋了捋胡须,又摇了摇他那把不离手的鸡毛扇。
刘明军师一摆手道:“韩军师过奖了,我本就是一凡人,哪里会懂得天地之事啊?我对这陵墓冒出烟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望韩军师解悟。”
刘继业见刘明和韩超二人互相推让,他也想听听二人的见解,遂劝说道:“韩军师,不妨你就说说吧,本将军也想听听其中的缘故,望你答疑解惑。”
韩超见刘继业也在劝说,不好再推辞,他知刘继业想听是真,刘明则是想试探自己有无有真才实学。
想罢,韩超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说:“即使这样,我就胡乱推说一下,望各位别见笑。”
韩超一边摇扇一边道:“这先王陵墓出现异象,不足为奇,你们知道先王陵墓豪华无比,里面装饰与王宫装饰相差无几,里边锦缎布匹无数,幔帐高悬,棺木厚重,财宝无数,但这些并不是主要原因。”
刘继业听后急问道:“那是什么原因?请韩军师继续说下去。”
韩超微微一笑道:“主要原因是墓内点有几十盏长明灯,它们都是用棉絮捻成灯芯,再用铁皮卷成长长的细管,各置于硕大的石缸,那些缸中填满了香油,足足能燃二十年。”
说着,他用手指了指陵墓,“这陵墓四壁和底部都用土夯实,顶部用粗木搭成,一侧虽留有一门,但先王棺木入内后,门口封闭,用土夯实,然后堆起土丘,再没开启,然而这夯土毕竟是土,日久天长也架不住有老鼠,野兔等打窝扒洞,在墓中筑穴。”
刘继业,刘明等听后点点头。
韩超继续道:“今早这陵墓异象,实是墓中一黄鼠狼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