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陀再长叹了一口气,这是他这波感慨的第二次叹气,接着他说道:
“回忆往昔,可能是当初有点小小的光芒叫人记忆犹新。我的思想如黄河水般汹涌,又如急流时的浑浊,竭尽全力把所有的恶念清除,却只是回天乏术,我只想安静但又惧怕孤独,其实我不是妖魔,我只是犯了错的仙人,现在只是被牢禁。”
刀灵也给着诗情画意般的感慨道:
“雨落成花,泪洒成草,相交之下独享草原与花海的安逸。被放弃的不是灵魂,也不是肉体,那会是什么呢?我窃笑自我的忧伤,不过就是简简单单,却为何复杂多变。沉默吧!休让可怜变得可恨。”
行陀听刀灵这样说,在这其中他随之便在脑海中生出了另外的一种感慨来,这种感慨毫不夸张的可以称之为他和刀灵的感慨之最。
行陀说道:
“路的思想是什么?给予坎坷,拥挤,坑坑洼洼,追求,选择,再就是一个路的玩偶——自己,自己在这些规矩中寻觅想要的,但我相信不会有放弃,只因自己是爱自己的。放掉什么?收获什么?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把尺子,也会不停的测量,最终思想不会腐烂,路更不会了,因为还会有很多行客来光顾那一条路。”
刀灵很享受的听行陀说完这些话,然后用一种格外享受的眼神望着窗外滚圆的太阳。
顿时心中的火焰燃起。
然后刀灵颇有气势的感慨道:
“正午,整个人似掏空了般,没多少思绪,只是孤零零躺在硬邦邦的床上假寐。我忘了所有,只记得自己同属人类。正午的天灰蒙蒙的,没有活力,昔日高照的红日偷起懒来,叫我好不难过。我渴望一阵强风的快些袭来,透过窗缝,好好寒冷我一下,让我能记起所有。然而,如彩霞一般,只是有时间限制的美丽。”
刀灵在感慨的同时,那窗外滚圆的太阳像听懂了刀灵的感慨之意。
很神奇的,那太阳竟配合起刀灵来。
将自己变得暗淡很多。
正午的天的确成了灰蒙蒙的。
行陀不敢让自己的感慨冷场,他又将身子躺平,然后眼盯着屋顶,说道:
“有一半时间我是沉醉的,被麻痹的大脑甚是兴奋;又有一半时间是清醒的,脑子已忘记所有即便装愣智者也是同样的迷离。很想找一知己与我诉说衷肠,上演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伤。为何我整日心怀感慨?为何我整日故作消沉?只能说我的情商极高。”
刀灵也随后躺了下来,然后说道:
“在冷漠中寻觅热情,在热情中斟酌冷漠。忽冷追热,忽热求冷,又好不自喜。为何正午我如此忧伤?只因是我的人生所必须追求的。恍惚间,我似乎证明了所有反理论,人生遇我自己为知音,也是枯燥中极品的美,超越神的思想啊!也与这个正午,所有的所有皆是虚影。越是深邃越迂腐,越是简单越深奥,人生细想也是如此。”
行陀第三次叹息了一声,说道:
“最美好的往往是人们所最不珍惜的,好高骛远,皆成人性。也就同等于这个正午我所述的一样,不是在小局限中灭生,而是在大范围内重生。在火柴中促得火海,在滴泉中获取溪流。虽有些比喻不恰当,但人生的正午就是如此,就小聚大。在人生的盛点,做最应该做的,当然不是坐井观天,郁郁寡欢。”
刀灵噗呲一笑说道:
“正午的人生没有烈阳,没有鸟语花香,没有淙淙流水,更没有安逸幽然。只有两条路,其二择一,走向黑暗。无论哪一条都是黑暗,道路上会有自己想要的,不想要的,依然的选择,反反复复。正置人生正午,何谈虚度?最后都会让黑暗吞噬的一根骨头都剩不下的!其实正午的人生最美!”
刀灵说完,随之气氛安静了片刻。
接着那行陀又感慨道:
“现在的肮脏之人多如牛毛,好人却凤毛麟角。在这个严重倾斜的世道当中可谓是危机四伏,佛口蛇心的人一旦泛滥,也只有听天由命了。刀灵,我们都知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可如果它就很鲜活的出现了呢?而且是反其道而行之呢?如果真的这样也不如哪辈子烧了多少高香了。抚今追昔,我不觉感到我是如此与众不同,俯仰之间又觉得自己是那么的了不起。”
刀灵说道:
“行陀哥哥,别的事咱就不多议,现在言归正传,继续好坏人的感慨。我觉得这好人一般针对某件对己不利而对别人有利的事选择放弃,而坏人却凭借自己“坏透的国度”负隅顽抗,非得把有利的占为己有,一个简明的对比就证明了坏人与好人间的区别。”
行陀第四次叹息道:
“是啊,到头来真正的好人其实没有什么所说的苦尽甘来,往往都是苦不堪言,而真正的坏人恰恰相反。经过我揆情度理后发现坏人的“坏道”是促使人向前继续走下去的主要因素之一,虽说这只是我自己的一种揣测。”
刀灵点点头说道:
“对的行陀哥哥,平常看到坏人中的一些好人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像是在说,老子当年以坏人的内心裹着好人的皮囊沾花惹草时,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呢。所以对这种老于世故的坏人中的好人,一定要提防到底,再者就是三缄其口,以免遭难。不得不提的是好人中的坏人,这更叫人如堕烟海,对于这种人更只能是听天由命了。因为这种人要比坏人中的好人更阴险,看不出一丝痕迹就可把某个需要的收入囊中,对其不利的连根拔除,所以说听天由命是不得不施行的“策略”。”
行陀补充说道:
“最后还有两种,分为丧心病狂的好人和丧心病狂的坏人,针对这一类极天堂,极地狱的,我们只能是以其道还其身,这是必须要在保证生命安全的情况下,或者干脆直接退避三舍,也是互不来往。所以在我上述中,我们平常所见的坏人或者好人只是太仓一粟,也就是说我们是幸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