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奇怪的地方叫伯齐城,是行陀和刀灵到了一家名为礼客驿站后,同那小二打听后才知道的。
行陀和刀灵二人住在礼客驿站的三楼。
三楼这个楼层在当时算是宏伟挺拔的建筑,毫不夸张的说这绝对是了不起的楼层。
行陀和刀灵因为感慨了一个通宵。
此时他俩的四肢是瘫软的。
脑瓜子里头跟冒泡泡似的,晕乎飘忽的。
行陀和刀灵分别躺在三楼,最靠近楼梯的房间中的两个床上。
行陀和刀灵同是用一种意犹未尽和疲倦不堪的眼神,盯着那房顶看。
刀灵打了个喷嚏说道:“行陀哥哥,你睡得着吗?”
行陀摇摇头,答道:“说了一宿的话,本该是累的不行,但不知为何就是睡不着呢,虽说有疲倦,但思想的劲头还是很大呢。”
刀灵快的点点脑袋,应道:“是呢,是呢,行陀哥哥,我也是睡不着呢,就感觉还有什么要继续似的。”
行陀直接干脆就说:“不用废话,当然还是感慨,我必须承认,我到现在还想感慨个几千字的,毕竟这是一个很不算的交流方式。”
刀灵猛地从床上坐起,倚靠着墙说道:“那好吧行陀哥哥,索性直接开始感慨吧,我觉得我现在都按耐不住我想感慨的激情了呢。”
行陀也猛地从床上做起,也是倚靠着墙面说道:“那就开始吧,鸟了个鸭的,非得感慨个痛快不可。”
行陀说完,然后同刀灵哈哈笑了一阵。
接着行陀直接感慨道:“刀灵,你可知打算将差之毫厘,失之千里这几个字毫无理由印在脑子里,那么必然会经历一种可能是惨痛的折磨,当然了,其实也没有所谓的这种惨痛,就像每个人都可以在属于自己的跳板上跃到另一个将要属于自己的跳板,接着就会跳来跳去,永不停止,除了长眠地下的。”
刀灵用认真的眼神看了一眼行陀,然后将视线转向不远处的窗子,随之面带温润的款款说道:
“所以无论何时我们都不应该被某个是否属实的理论吓倒,因为在这个世道中,公平还是或多或少存在的,除非自己的内心不去承认它的存在,很显然更多时候理论是错的,最重要的是要敢于把它看成是错误的。”
行陀也是将自己的视线转向窗子,然后起气定神闲的说道:
“有的人说,来到这个世界上就应该沉下心来踏实的应对一切。如果不沉下心呢?不踏实呢?这也不会被断定为无望吧!飞扬跋扈也不能决定无望,因为规则只是“障眼法”,稍微一不择手段就可以把规则打破,所以说自认为自己无望的人完全不用顾忌所谓的理论,生命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刀灵好像牙痒痒的厉害,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粗大的脖子,然后说道:
“行陀哥哥,如今这世道故作潇洒,假意狂妄的物种不在少数。在一百个人中,差不多九十九个人是这个样子,首先承认其实我也是属于那九十九个人之内的。如果没有这些,那么又怎能说明人类为何存在呢?仅智商就可以绝对一切,那么是说人性逐渐要演变为兽性?所以虚伪只能是大纲,不可以是主要内容。”
行陀长舒一口气应道:
“是啊,在这复杂的世道之中,多么渴望变成天上的鸟,自由飞翔啊!这想必也是每个人所向往的,飞得更高或者走得更远,总之都想达到高峰。这是当然的,没有异议。从而会引出一个严重的问题,竞争导致“头破血流”。每参与竞争的各施其法,正歪不一,而后现象就很明显了,这是必然的,更没有异议。”
刀灵承认的点点自己那颗大头,说道:
“行陀哥哥,这是很明显的,因为在低落情绪时我们无非会造成两种影响,良或者不良。良当然是自己努力抑制低落情绪,不良就是强加给别人。就这两种影响让我们选择哪种做法最佳?我想都会一致指向良。当然,只要是有判断能力的都会选择良,因为没有一个人愿意被他人的低落情绪无故涉及。可是有没有一个人能自愿被影响呢?为了帮他有一丁点儿好情绪的转换?我想会有,只不过是极少数,如果是能够对自身产生利益的影响呢?”
很显然,刀灵的反问很多。
但是刀灵的反问,也正是行陀喜欢听的。
行陀哈哈笑了两声,紧接着说道:
“如果说世界上所有的事都是好事,半点儿坏事都没有,那么我所说的如果理论会深得人们推崇。然而关于一个如果的理论,便会产生一系列不怎么好的影响,我想这也只能是不成立理论,被人们一致认为如果理论,纯属一本正经讲瞎话。”
刀灵听行陀说完,也跟着嗤嗤笑了两声,从而表达自己听得很明白,随后他便很愤恨的说道:
“行陀哥哥说的这个如果理论,真可谓是有见解,对此刀灵觉得,如果理论只是建立在理论之外的歪说,它在如今这个世道是上不了正经台面的,可是如果理论能存在于理论之内,那么所有的如果将不再是如果。”
行陀觉得有道理的点点头,说道:
“鸟了个鸭的,这是我今天说的第二次鸟了个鸭的。”
行陀说着,嘿嘿一笑,继续道:
“就像我们知道相克必然水火不容,哪怕想宽恕什么,可最终都会身败名裂,时至现在,有谁没有经历过美色的诱惑和银子的诱惑的狭路相逢呢?不是坎坷选择了自己,而是自己选择了坎坷,漫漫人生路,谁又不是如此?这又会突出追求,追求什么后能避免坑坑洼洼吗?可能会,那是天帝在眷顾。也可能不会,那就证明你是阎王老子的下一个座上宾。追求的重心又会有如何选择在围绕着自己,总觉得这个世道快鸟了个鸭的灭亡了似的。”
刀灵听行陀说这一番话,可是懂得良多,他用手猛地搓了搓脸,然后说道:
“时间到底再进行多久才能够终结,不愿战斗的兵将如秋叶般凋零,落在冬天腐烂。很多时间一个人默默祈求这个世道将要灭亡之日的来临,显然这种虚幻是生活在这世上的唯一动力。再一次的复苏,我会是今天这样?每天的时辰都会在天空上方转动着,可以想象这样的生活是煎熬,心沉溺于那深不知底的淤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