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城内,雪还在不停的下着。
县衙后堂内,孙成和于济世等人都坐在椅子上。于济世,刘莹,怀忠,刘轩四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县令孙成,认真的听孙成讲话。
孙成捋了捋胡须,向于济世说:“于老侠士,这外面下雪,也不便出行,咱们就在这后堂之内闲谈几句。”
孙成叹了口气说:“难得这么的悠闲,我心里感觉天翔绝是在海中的一个岛子上,暂时回不来,放心,于老侠士,等雪一停,我们立马就去那海边,看看有没有办法提前行船,把天翔找回来。”
于济世忙起身拱手说:“那就有劳大人了。”
寒暄几句后。
孙成说:“我就接茬给你们说说这蛤蜊岛的来历,蛤蜊岛在很早很早以前本无名字,远古时代人们不想现在用铜板或金银进行买卖,当时人们都大多居住内陆,对扇贝很少见到,那时的皇帝就命少数人到海边去捕捞扇贝,用其壳充当钱币来进行购买货物,一代一代由于
经济发展,少数贝壳已不够流通市场,于是皇帝就派一名大臣带领一群士兵去海边捕捞,并建立国库,把打捞的贝壳集中存放,当时有一名造办处大臣就把国库选在了海风县境内海中的这个无名岛,经过多少年的捕捞,使得这无名岛上堆满了贝壳。这出去以后,一开始
流通很好,谁知越捕捞越多,运出去在国内流通也多,弄来弄去,这贝壳在国内已泛滥成灾,形成了贝壳贬值,通货膨胀,于是针对这等恶劣情形,皇帝便就下令禁止捕捞,另辟新币,而后便就有了铜板,银子,金子等,把这些推积如山的贝壳扔在了无名岛上。
但民间百姓还是会有一些人在使用,彼此买卖。”
孙成说着,把身子向于济世等人一探,小声说:“听说到现在,有些偏远的大山之内的人们还在使用呢!”
于济世一听,说道:“真的吗?”
孙成点点头,继续说:“也就是从那以后,凡捕鱼乘船去过那里的人,看那满岛的贝壳,便就把这无名岛慢慢改叫成了蛤蜊岛了,一直叫到现在。”
怀忠听后说:“哦,要这么一说,放在以前那不就是一座金山嘛,不行,我非得去那岛上看看,”说着,又冲于济世和刘莹说:“师父,刘姐姐,只要雪一停,我们马上动身。”
刘莹打趣道:“怀忠,你可真是个财迷,一听那贝壳能当银子花你就坐不住了。”
怀忠笑笑说:“刘姐姐,你还真当我傻啊,就是弄来了,也没用啊,我可没见过咱海风县有拿贝壳当钱花的,我主要是想天翔哥了。”
刘莹,于济世等人听后都笑了起来。
刘轩笑着对怀忠说:“小道士,我看你还是没改变啊,嘴巴真会说。”
孙成听刘轩叫怀忠小道士,纳闷的问道:“刘公子,你怎么称呼怀忠小道士呢?莫非怀忠以前当过道士?”
怀忠听孙成这么一问刘轩,忙站起身对孙成说:“哦,是因为我长得和一道士特别像,所以呢,刘轩哥见我就叫我小道士,这是和我闹着玩呢,对吧,刘轩哥。”
刘轩见怀忠冲自己眨眼睛,马上明白可能是孙县令还不知道怀忠假扮道士之事,所以忙点头说:“是,是啊,我是和怀忠兄弟闹着玩呢!”
县令孙成听完,沉思片刻说:“哦,没想到怀忠兄弟还和道家挺有缘呐,改天带我也去见一见那个与你长得一样的道士,好吗?”
怀忠笑着点头说:“好,好的,改天我一定带你去见见那道士。”
怀忠心想,我带你去哪儿再见啊,小爷我先应下,说不定过两天你就忘了。
于济世,刘莹和刘轩三人相互一看,笑了笑。
孙成站起身向于济世说:“于老侠士,你们几个先在这坐着,我到前堂看看有没有事,如果没事,我再回来,咱们继续唠。”
于济世等人起身目送孙成出后堂屋门,奔大堂而去了。
孙成一走,刘莹和刘轩兄妹二人就围着怀忠笑闹起来。
......
聚四海酒楼楼上纳兰青云的大客房内。
纳兰青云与行陀,刀灵,仝胜围坐在一八仙桌旁,圆月姑娘紧挨着纳兰青云,纳兰青云不时伸出手摸摸圆月姑娘的脸蛋,弄得行陀和刀灵及仝胜三人好不自在。
再看客房之内,堆满了珍贵物品,有字画,古董,绸缎,名贵药材等应有尽有,还放有几个箱子,里面肯定装满了金银珠宝。
冯五,蒋力等四个武士,一人坐着一个箱子,怀里抱着刀,各自打着瞌睡,看来是夜里没睡好觉,应该是让这些金银珠宝给闹的。
纳兰青云摇头晃脑,他耳朵上的大耳环好像更大了,看着要把他那耳朵坠豁,纳兰青云停住摸圆月姑娘脸蛋的手,对行陀和刀灵二人说:“二位,我把你俩叫齐,是想为了与你们商议一件大事。”
仝胜一听,操着他那副太监嗓,向纳兰青云问道:“爹,什么大事啊,你快说来听听。”
纳兰青云费力的点了点他那肥猪头,说:“是这么一回事,现在蒙古的成吉思汗已打到了长城脚下,我们大金国奋力抵抗,蒙古大军越聚越多,我们也是全民皆兵,以备大战。”
纳兰青云说着,用手不忘摸一下圆月的脸蛋,圆月也不知耻的撅起嘴在纳兰青云的脸上亲一下。
纳兰青云得意的笑笑,对行陀和刀灵说:“二位,你说这两国交战,打的是什么?”
行陀和刀灵被这么一问愣住了。
纳兰青云笑笑说:“二位,你们是行走江湖之人,对国家大事不愿理会,那就让我来告诉你,这打仗啊,打的可是势气啊,可这势气又来自哪呢?这势气来自由官兵的斗志,这官兵的斗志又来自于哪儿呢?这官兵的斗志来自于这白花花的银子!”
行陀和刀灵听着不住的点头。
仝胜瞪起他那三角眼,向纳兰青云问道:“爹,你说这银子从哪里来?”
纳兰青云笑笑说:“这银子当然是从那些有银子的人那里来啦。”说着,用手指了指满房的物品说:“这不就是那些有点儿权势的人自己送来的吗?”
仝胜点头奸笑道:“爹,这些可都是那些人拿来孝敬你的,不是让你给那些官兵的。”
纳兰青云一听,用手一拍桌子,向仝胜训斥道:“胡说,这哪是给我的,这分明是人家送给前线将士的,”随后又小声说:“儿啊,你可千万要记住,有国才有家,有家才有我,有我才有你啊!”
仝胜听纳兰青云这么说,听着有点别扭,心里骂道:“什么他娘的有你才有我啊,老子是冲你头上这顶破帽子和银子去的,要不我仝胜管狗叫爹,也不会管你叫爹。”
行陀和刀灵一听,心里倒都佩服起纳兰青云来。
行陀起身拱手道:“大人,你不愧是国家栋梁啊,你忧国忧民,体恤百姓,为国事操劳,真让我行陀佩服。”
行陀心里却嘀咕,这纳兰青云看着是不错,可他这好色的毛病也是屈指可数啊!
刀灵也站起身向纳兰青云拍了一阵马屁,纳兰青云听得如坠云雾之中,忘乎所以的抱住圆月,撅起他那吹火的嘴巴,向圆月姑娘的脸蛋亲了起来,弄得行陀和刀灵二人尴尬的把头扭向了一边。
刀灵小声嘟囔道:“这纳兰青云哪儿都好,就这毛病让人无法理解。”
行陀小声解释道:“兄弟啊,这就叫人无完人,再好的人他也会有点儿缺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