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夜天水和尊者在谈话结束,最后道别的时候,和蔼的给了他一个建议:
“小夜同志,云哲是个好同志,也是我们国家非常优秀的军人。
他保家卫国,战功赫赫,值得大家尊敬。
你是个好孩子,胸怀宽阔,做的也是大事情,为国家的兴旺发展作出了很大的贡献。
到了现在,你也该明白了,他当年不是故意犯错,正是因为你经受了那痛苦的十八年,才造就了现在的你出类拔萃。
小水同志啊,退一步海阔天空,你就原谅他们夫妻吧。
你终究是他们的亲生骨肉,怎么会不爱你呢?你说对吧?
什么时候抽时间主动和解,你看怎么样?”
尊者的话,给夜天水有很大的触动,其实在他自己结婚生子后,心里留存的那些怨念,就越来越少了。
只是一种生活模式已经养成,他没有想要去打破罢了。
现在温玉洁在给他尽心尽力的管理着科研所,要不是相互之间的那份亲缘在,怎么会有相互之间不言而喻的信任呢?
夜天水其实心里门儿清,就是自己的岳父和夜老爷子,他们和云哲都有亲密的联系。
别说面前的苏建新了,他和贺杰一直就是云哲的好兄弟。
就是现在的唐楚生,在军队里面的职位到了差不多的高度后,也有了关联。
他们这些人联系的中心,不就是因为他吗?
“谢谢首长的教诲,我已经不怪他们了,等我的工作稳定后,会主动找他们认亲。”
这是他是对尊者的答复,这时候的夜天水,心里的那点芥蒂,也烟消云散了。
他心里清楚,上面在考察他的时候,云哲这个亲生父亲,同样是他的一份助力。
再加上温老夫妻,王西京舅舅,青大的校长,又是温老的学生。
这些牵丝攀藤的关系交织在一起,都是他背后的支柱。
夜天水站到这个高度,两世为人的他,如果再要纠结那些过往,就显得矫情了。
“谢什么呀,和我说谢就见外啦哈。
现在关上门我还可以喊你一声‘小水’,以后在公开场合,我也要喊你一声‘夜公子’啦,哈哈哈······”
“苏叔叔,称呼并不重要,就像是您当了部长一样,关上门我还是和原来一样喊您一声‘叔叔’。”
对夜天水的称呼,是那些长辈领导们曾经为难的一件事。
现在给夜天水的任命书上是‘特派员’,只是括弧内标注着行政级别正厅级。
所以,喊他‘夜厅长’不合适,喊‘夜特派员’又太拗口。
是夜老爷子提了一嘴:“既然外面都喊小水‘夜公子’,我觉得这个称呼很适合他。”
夜天水身边的这些‘长辈’和‘领导’,谁心里没有数,他只是暂时待在这个位置上罢了。
未来,还会继续上升。
‘夜公子’代表他现在还年轻,同样也代表一个独一无二的身份。
“去你的办公大楼看过了吧?还满意吗?那栋建筑可是一点也不输于我们公安部这栋楼。
给未来部委的扩建可是留足了空间。”苏建新侧面提醒夜天水。
谁都没有明说督察部未来的部长会是夜天水,因为官位在任命书没有下发前,一切都有变动的可能。
谁敢预言?还是一个这样重要的部委。
夜天水也不能稳笃笃的说那个位置必定属于他。
好在他知道一件事,未来的几十年国内都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政局稳定。
这一点非常重要,也是变数最大的地方。
只要他不犯原则性的错误,他头上的这个位置,空降其他人来的可能性非常小。
这就是夜天水自己需要努力的事了。
“当然满意,那可不是为了给我撑场面,我最近几年里蹲在办公室的时间不会多。
就是留在京城的时间也不会多。”
苏建新认可夜天水的话,国务办把那栋楼给的是‘督察部’,而不是‘夜天水’。
“新官上任三把火,不知道你第一把火准备怎么烧?”
“我暂时还没有考虑那么多,后天的机票,我要送飞扬去麻省理工大学报到。
因为我的事,已经耽搁了他入学的时间,不能再拖了。
等我回来,再制定一个规划出来,大概说起来,还是顺着我现在手里做的事展开延伸。
以前主要是给自己赚钱,以后,到各地转的时候,设法给地方政府提一些建议,顺便观察考核一些地方官员的绩效,对国家政策的落实的态度。”
“你既然已经有自己的打算,我们也不会随便插手过问,打乱你的计划。
需要我这里协助的,尽管开口。”苏建新慎重的承诺。
“谢谢苏叔叔,我不会和您客气的。”夜天水打蛇随棍上,毫不犹豫的应承了下来。
公安部和督察部,还有国安,虽然在行政级别上相同,但职责却完全大相径庭。
夜天水手里确实有‘特警队’,但那数量有限,只能说他下去办事个人风险是不存在了。
权力也大,在遇到问题时,处理的过程中也具有一定的威慑力。
和国安倒是比较相似。
可公安部就不同了,全国各地的公安警察数量庞大,肩负着维持社会的治安秩序。
预防、制止和侦查违法犯罪行为,确保社会的法治秩序。
从省市到县公社都有他们的系统延伸下去。
夜天水到地方上办事,真的要解决问题的时候,还是需要公安警察的力量给予支持。
“这样,以后你要去哪里,提前告诉我,我和地方公安打好招呼,省得到时候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人闹出矛盾来。”
苏建新很光棍的提醒夜天水。
夜天水大喜,这个承诺可是比一些不痛不痒的关心来得实在。
“好,我就不和您客气了。”
“飞扬那边的事听说都是你在安排?云哲那东西就没有过问过吗?”
苏建新现在也习惯在夜天水面前直呼其云哲的大名。
“他对外面的事情一窍不通,也不用为难他。
您知道的,我在mG华尔街有自己的金融公司,我只是负责出钱,很多事情也是委托那辛吉去操办的。”
夜天水坦然的叙述着,他知道这话肯定会传到云哲耳朵里。
“需要很多钱吗?飞扬是云哲的儿子,应该让他来掏这个钱。
全部你一个人全包了,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苏建新知道夜天水不缺钱,故意挑唆着。
“嗬呵呵,苏叔叔,这话您就少说了,您清楚他们不吃不喝一年才能省下多少钱?
还不够飞扬的伙食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