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看不出来么?”路湛微愣,想起时沫清的没心没肺,随即释然的笑了,哈哈哈!
“笑什么?你和静怡两个刚刚怎么回事?”时沫清古怪的看着他,满头雾水。
路湛收住笑,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她居然看不出来应少宸对她有好感?果然没心没肺也是有好处的啊!想到这里,他郁闷的心情瞬间畅快了,嘴边准备说应少宸喜欢她的话一改,“我喜欢你啊!你不知道?”
“咳咳!不会吧?”时沫清惊讶的看着他,仿佛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丝的玩笑,天天揍他,他居然喜欢自己?受虐的体质?
想起他之前突然变得对自己过分的好,还有下午在吃饭时候一系列的动作,时沫清微怔,只有他喜欢自己才说得通……
气氛尴尬了!路湛心里叹了口气,放慢车速,笑道,“逗你的!你这样没心没肺的,谁喜欢你谁就有苦头吃!”
时沫清嘴角抽搐,半天挤出一句话,“你不会这几天来了大姨父,然后这里有些不正常……”
大姨父?什么鬼?路湛手一晃,车子扭了一下,他连忙打方向盘,无奈的看着她指着脑袋,“败给你了!回家吧!今天东西买了不少,你看怎么布置吧!”
虽然回去的早,布置却是很花时间,两组沙发,一组小的,被路湛拖到了阳台上,时沫清笑着指着空荡荡的阳台,“等暑假来了有时间,这里我要种花草,还有院子,前面的种药草,后面的种蔬菜……”
“院子里种蔬菜不美观又招蚊子……”忙碌中的路湛冒了句。
“呸,头发短见识也短,等我改造后你就知道了!”时沫清瞥了他一眼,转身进屋,继续忙碌。
直到忙到晚上十一点多,两人才算是把房间,楼上楼下的客厅和厨房整理出来。
“饿不饿?我们出去吃点?”路湛送垃圾回来,刚好看到她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不想去……”时沫清摇头,哪怕喝了灵泉水也控制不住疲惫。
“难道你不想去逛逛?我带你去逛逛京都的夜市,也不枉费放假来京都啊!”路湛在她跟前蹲下来,目光柔的滴水。
时沫清抬眼看向他时,刚好一眼看进他眼底温柔的漩涡,她微愣,若是不知道他喜欢自己,也许自己可以淡定的撇开眼,可是这一刻,他眼底的温柔却是死死的缠住自己,她想避开,他却紧逼不放……
“沫清……”低沉带有磁性的嗓音从薄唇溢出,时沫清只觉得自己有些不习惯这样深情的路湛,她微微抵触的想起身,想离开沙发……
“沫清……”他声音里的委屈让她心头一软,眼眸里有着茫然,他忽然凑近,一张俊脸慢慢放大,第一次,她居然发现这张脸看了几百遍的脸,好看的有些过分,尤其是那张狭长的眼眸,让人迷失了方向,第一次,她在他面前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沫清……”他喃喃的低下头,凑近她的唇瓣……
灼热的呼吸纠缠着,躁动的心直跳着,她的不拒绝让他内心狂喜,是不是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对自己也……
刚碰到那抹红唇,他甚至嗅道了香甜,他只觉得克制不住自己……
“嗷呜……”一声低吼在两人身后响起,刚刚还情迷的两人瞬间清醒了,看着时沫清逐渐清明的眼神,路湛有些懊恼自己的婆妈,他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攫取嘴边的甘甜,长舌直入……
“唔……”时沫清恼羞成怒的推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压到自己身上的某人,却无奈身上的男人纹丝不动,她根本扞动不了一丝,就是她的脑袋都被他死死的固定。
她就知道这家伙并不是表面的柔弱,他根本就是扮猪吃老虎!
“沫清……我的第一次,你就不能认真点?”委屈的声音从嘴边溢出,时沫清差点暴走,她就不是第一次?只是嘴唇被某人啃咬,窒息感随即而来,更多的是身体涌出许多的陌生感觉让她措手不安……
这是她活了两世都没有经历过得,就是前世,陈少华那渣,她手都没让他碰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某个尝到甜头的男人终于一个翻身,睡到了她身下,放开被他蹂躏的红唇,紧贴着她的脸,喃喃道,“沫清……对不起,我情难自禁!我们交往好不好?”
“放开我!”引狼入室!时沫清深吸了口气,努力忍住自己不去踹这个得寸进尺的男人,她挣扎着起身,撇过头不去看他,径直走向房间,“你也说了只是情难自禁……”
看着紧闭的房门,时沫清淡淡的声音让路湛一颗灼热的心瞬间冰冷,宛如寒冬腊月的冰窟,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他颓废的起身坐到阳台上,看着她漆黑的房间发呆。
“嗷呜……”小灰硕长的身子走到路湛的身边蹲了下来,歉意的呜叫,它不是有意的……
“没事……”路湛安慰的摸摸它的脑袋,一人一狼黑暗中静静的看着那始终没有亮灯的房间……
时沫清一进房间直接去了空间,身上的衣服都没脱,她直接跳进了灵泉水里,把整个人埋进水里,许久才浮出水面……
从小灰呜叫时,她便瞬间清醒了,前面她是被路湛迷惑了,那后面呢?她说不清自己的感觉,感情的世界是她内心深处的禁区,她不敢触碰,害怕会遇到前世的背叛,一个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重活一世,她比谁都怕死,尤其是接触到前世从未触碰过的另外一个世界,她不能儿女情长,爸妈的死,前世自己的惨死会让她和傅家死磕到底,她不想牵连到他,也不想让善良的路爷爷难堪,那是她和傅家的恩怨情仇……
理清了杂乱的思绪,她眼底一片清明的从水里起身,快速换了件干净的家居服,直接进了空间的炮制房,好多天没有动手炼药了……
记得路湛总是容易受伤,尤其是枪伤,虽然他没说过他的事,她也没问,猜也能猜到他一直游走在危险的边缘,既然自己注定要负他,就从这里补偿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