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顾少辰有没有通房丫鬟……
苏芷染是不知道的。
因为，她叫错了几次对某人的称呼，就遭到了某人的“惩罚”，然后，彻夜没法安眠。
到第二天天亮了，某人还在“折腾”着她。
苏芷染有点遭不住，只好求饶：“夫君，你……能不能怜惜一下染儿……？”
某人这才打住，将她抱在怀里哄了哄：“那最后一次？”
苏芷染生无可恋，艰难地点头：“嗯。”
好在，在九皇子府，他们不用起床去给皇帝、皇后、甚至萧宁妃敬茶，白天可以整天睡觉，处于没人管的状态。
昨天的婚宴，皇帝、皇后、萧宁妃也是一个都不来……
在欣澜，这是正常的。
除非是太子娶妃，或是特别受器重的皇子娶妃，皇帝、皇后才会亲临，不然，基本是派个太监过来传个话，送个礼，就行了。
并不是所有皇子娶妃，都需要皇帝、皇后出面的。
顾少辰与皇后闹掰了，皇后肯定是不会来的。
顾自勤不喜这个儿子，更不会来了。
至于萧宁妃没出面，完全是因为她“精神有问题”。
这样一来，顾少辰与苏芷染也乐得自在。
他们这一睡，就睡了一天。
醒来之后，某人又要“继续”了。
苏芷染：“……”
见她一脸不愿，某人：“就一次。”
苏芷染：“好、好吧……”
看样子，他果然是没有过通房丫鬟的……
那么饥#渴，估计是出生以来就一直憋到的现在……
而且，昨晚，开始的时候，某人也是折腾了许久连“位置”都没找对……
又是一番“折腾”完毕，顾少辰下了床，去让下人送吃的过来。
苏芷染想要下床，到外面去走走的，然后，发现……
根本就下不来床……
浑身，酸痛得厉害。
尤其是某个位置……
难受。
看着她一副不太好受的样子，顾少辰忽然后悔了，连连向她道歉。
“染儿，对不起，我只顾自己的欢愉，忽视了你的感受，我错了。”
苏芷染喝了口水，微微垂眸，声音都显得虚弱了：“没、没事……我是你的娘子，你想怎样就怎样。”
顾少辰将她紧紧地抱住，揉在怀里，贴着她的脸，信誓旦旦地说：“我以后一定会注意分寸的！”
然后，接下来几天，他们就一直在房间里黏糊着，享受着二人的空间，哪也没去。
“夫君，你以前，居然没有通房丫鬟？”苏芷染问他。
“你怎么知道？”顾少辰眯眼。
“我当然知道了。”苏芷染道，“我以前在威勇侯府的时候，我的几个哥哥，在十多岁的时候，身边就有通房丫鬟了，故而，对于男女之事，不至于一窍不通。你嘛，差不多，就是一窍不通了，就知道鲁莽，哼哼哼。”
想起新婚当夜“第一次”的“行事受阻”，顾少辰不由尴尬，道：“你知道的，以前的我，不受重视的，一直都没人管我，不然，我也不会拖到现在才娶妃。”
“当然，身边没有通房丫鬟，也方便了我很多事情，身边总是有人的话，会妨碍我的很多计划。”
“也幸得我被遗忘了，不然，我就等不到你了。”
说着，深深地看了苏芷染一眼。
“根据宫里的规矩，我早该娶妃了。”
“而且，娶妃之事，也不是由我决定的。”
“一般来说，由皇后来指定，她指定我娶谁，我就得娶谁。”
“要是以前，我心中要是没有喜欢的人，估计也是，皇后指定娶谁，我就娶谁了。”
“而今，我心中有了你，不管她皇后权威再大，该拒绝的，我同样会拒绝，至于后果，谁在意呢！”
反正，如今，这所谓的“后果”，对他也没什么实际性的“杀伤力”。
毕竟，他是真的不需要依赖当今的这个皇室。
听着他说的这些，苏芷染不由默然。
“在想什么呢？”
某人一把将她抓过来，就是在她脸上“吧唧”一口。
苏芷染问：“夫君，要是没我，这次，皇后让你选赵家嫡女，你是不是就选了？”
顾少辰摇头：“我不会选她的，不过，迫于压力，可能会选择其他世家的嫡女。”
说到这个，他想起了五皇兄的处境。
五皇兄的正妃、侧妃……就没一个是自己挑的，全是其母冯庄妃在皇后的推荐名单里挑选的。
或许，也是因为这样，五皇兄对情爱向来不看重。
毕竟，他所娶之人，就不是因为情爱在一起的，叫他如何看重？
“而且，我不想与赵家绑在一起。”
“所以，我宁愿选别的世家嫡女，也不会选择赵家。”
顾少辰的立场，还是非常强硬的。
他不会为了得到赵皇后的支持，就让自己与赵家绑在一起。
要知道，顾自勤当年之所以能够篡位成功，赵家可是立了不少功劳的！
可以说，如果没有赵家，顾自勤根本不可能成功。
就这样的赵家，顾少辰怎么会与他们捆绑在一起？
“侧妃呢……”苏芷染想起来了，皇后还在给顾少辰挑侧妃呢，现在结果还没出来，“你有什么想法？”
“我不需要侧妃。”顾少辰一只大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届时，等名单出来，我找个理由推脱掉就好。”
跟着喃喃说：“我有染儿就好，要什么侧妃？”
苏芷染：“夫君，其实，我觉得，有个侧妃，也不是不可。”
她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自私了，哪个皇子又没有个侧妃呢？
人家皇帝除了皇后，还有一堆贵妃、淑妃、娴妃什么的……
“我只要染儿，不要别的女人。”
“再漂亮、再好看的，也不要。”
“在我心中，染儿就是最好的！”
顾少辰眸光深深地看着怀中的女子。
想起那晚，他在床上看到了一抹嫣红……
那会儿，他心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激动。
他感觉，他对她的爱意，顷刻间更深了。
当然，本来也挺深的，但，忽然间，这本来的深，更深了。
其实，一直来，他都以为，她是被杨楚璟碰过的，毕竟，她在忠信侯府待了那么多年，被碰过再正常不过。
只是，他对她的爱，足以让他无视这些。
碰过就碰过，那又怎样？
他喜欢的是她。
至于她过去如何，他不在意。
然，新婚当夜的那个发现……
给他带来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原来，染儿还是个黄花闺女！
杨楚璟果然是有眼无珠啊！
也幸亏这厮有眼无珠，不然，他又岂能捡漏？
这么一想，他都有点想要仰天大笑了。
兴奋，激动，喜悦，开心！
看他脸上莫名地洋溢着笑，苏芷染蹙眉，问：“你在笑什么？”
顾少辰：“我有吗？”
苏芷染：“有啊！我看到了。”
某人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笑道：“我在笑，我有染儿为妃，是我修了几百世才能拥有的缘分！”
苏芷染噘了噘嘴，道：“你现在高兴太早了，等我们待一起久了，或许，你就厌烦我了。”
某人：“我怎么会厌烦染儿？”
苏芷染：“难说，人心，是会变的。”
某人：“人心会变，但我的心，不会变。”
苏芷染：“难道夫君不是人？”
某人：“你没听到，外面都在叫我战神？”
勾着唇，一脸嘚瑟。
苏芷染：“……”
“万一我变心了呢？”苏芷染道。
“染儿是仙子下凡，也不是人。”某人笑道。
苏芷染扶额。
某人的声音，忽然间认真了起来：“染儿，我想……”
听得他的询问，苏芷染不由头疼：“才过去不久……”
某人：“那半个时辰之后，怎样？”
苏芷染：“……”
殿下，你能不能……
别老是想那种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