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梓箐击杀数个血族长老,以强悍的霸气勉强逼退敌人,奈何对方的数量实在是太多,拖下去对自己这边没有丝毫好处。
而此刻梓箐心中也禁不住有些后怕,才明白自己从兰蒂斯城回到福克镇,这一路上,祖父母和父母以及肯尼他们为自己牵制住了多少敌人,不知道中途又经历了怎样的死战!
这是贝克家族的秘葬之地,也是最坚固的地方,外面的人一时攻不进来。
普通的吸血鬼和狼人留下来已没有任何帮助,所以在进入地宫后,贝莱德让一部分幸存者以及肯尼带着他的族人从密道离开这里。
肯尼让自己族人以及另一波追随贝莱德的贝克家族的半人半血族一同从密道离开,自己以及几个得力的狼人留下来帮助。
现在不是做这些斤斤计较的时候,是去是留都给出足够的自由选择空间。
现在敌我已经明朗,如果梓箐猜的没错的话,现在血族中实际上真正的首领应该是霍伦了,而狼族的首领则是雷洛。他们已经结成联盟,哦不对,准确地说是血族,人族和狼人族已经站在同一阵线上了,是正义之师,而他们……却是违背了“规则”的蝇营狗苟之辈。
这两个在原剧情中从开始到结束都是伊莎忠实男配的重要人物,现在却连面都没有露。所以梓箐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自己都能在贝克家族传承中获得如此大利,他们肯定也有某种传奇际遇,也不知道伊莎和她肚子里的魔婴怎么样了……
他们的目标是自己,所以那些普通追随贝莱德的血族以及肯尼的狼人族离开。只要不泄露风声,藏匿起来并不难。
只剩下真正的实力比拼。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梓箐心中竟然没有丝毫恐惧和慌乱,而其他人,看起来神情凝重,可是脸上也没有丝毫灰败之色,只有决一死战的豪气。
被困入地宫深处。外面的人一时攻不进来。不过他们此刻想要出去也不容易了。
梓箐看着被自己扔到地上的兰斯…他身上的铁镣和禁咒都已经消失,至于被梓箐用错骨分筋之法卸掉的手臂,也被他接了回去…此刻。他正无比仇恨地看着梓箐。不过在接触到来自温克尔等人的目光时,又将这种怨恨深深隐藏了回去。
梓箐忍不住轻笑一声,呵,想先前自己以为从这里出去后就不会再进来了。没想啊……这个剧情君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不知不觉间,梓箐心情已经变得十分平和了。
刚才贝莱德祖父施展的禁术实在是太厉害了。所以兰斯就趁机解开封印。不过他还没来得及从通道里逃出去,就被冲进来的众人再次砸会地宫中。
他看到了自己的父母和祖父母,一扫对梓箐的怨怒,连忙扑上去拥抱。
该来的躲不过!
根据刚才一战。她心中有底,此时已然不惧。
一番“寒暄”,互道别后过往。而后步入正题。
梓箐有注意到兰斯除了最开始投降自己的目光带着怨恨外,后来便完全恢复正常。就像先前将他控制起来丢在这里的事情都不存在一样。
她觉得这有些不正常,以兰斯的心性,不管是剧情碾压还是他对伊莎挚爱死忠,他所经历的也只不过二十多年,二十多年的历练是不可能让一个人的心性能做到如此圆滑的。所以,这个兰斯身上肯定有问题。
只不过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些了,是不是无辜的,也是因为他心志不坚心灵不纯才会被邪气入侵,也不算冤枉了他。
贝莱德祖父施展了咒术,身体羸弱几近崩溃,贝蒂斯祖母在旁边照顾。
父亲温克尔安顿了留下来要誓死跟随他们的众人,当然,留下的这些实力都非常厉害,觉得并不会拖后腿才会留下来的。
温克尔回到中央的大厅,对梓箐说道:“莉莉,你终于长大了,关于那个契约……”
梓箐静静的听着,这是贝壳家族的历史,是原主曾经都完全不知道的家族秘密,所以,不管是对自己的任务有帮助,还是因为原主,她都要将这一切好好记下来,做成记忆光球,留在原主的脑海里。
梓箐问道:“他们叫我是圣女,那么……圣母和圣婴是什么,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哎——
贝莱德祖父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贝蒂斯祖母说道:“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圣母’‘圣女’‘圣婴’,不过是……”
“他们随便按的一个名头。”一声疲惫和无奈的声音幽幽传来。
温克尔接着道:“血族发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能力越来越弱,便开始用圣杯找人类来做实验。不管多么严密的封锁,经年下来总会疏于管理之处,总会有几个获得了永生和超强实力的吸血鬼逃了出去,而且他们逃出去心中对整个世界抱着极大的怨恨,自然也不会去遵守他们的所谓的‘规则’,他们迅速就发展了更多的吸血鬼,于是有了第一次劫难。”
“平息了第一次劫难之后,血族成立了教会,起初,教会只有几个实力最强大的血族组成的长老会,后来有了教皇和教父。如此经历了几百年,他们仍旧没找到自己让自己进阶的法子,这时候发生了第二次劫难,与此同时他们还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当血族将自己的能力封印起来后,是可以与人类结合,生下的孩子的身体里竟然有一种非常神奇的能量,通过九星大荒阵将里面的能量完全激活,而血族接受这种能量洗礼后就能获得一定进阶……”
“最开始称呼为圣婴,后来叫圣子,圣女,圣母……不过是叫法不同而已,而实质上,都是血族为了让自己进阶的工具而已。”
梓箐听了,心中唏嘘,如果说在进入这个任务世界之前,她心中还存着对西方玄幻世界的神秘的一丝丝敬畏和幻想的话,那么在听了原主母亲的话后,她只有一句话想说“所有一切不过是权势者对低层的统治工具,只是称呼不同而已。天下皆一般”
不过……(未完待续。)